一指前方茅屋轉頭道:“到了,這就是小五哥家。”接著又回頭喊道:“小七哥,小七哥,有人找恁。”
呂布喬冽打量了下這屋子,有些破舊,茅草搭建的屋頂有一小塊光禿禿的,顯然屋主人比較懶,沒有修繕。院子地面收拾的乾淨,只是一些需要力氣搬運的物件兒雜亂的擺放著,院子一邊曬著幾張破漁網,房簷下掛著幾條已經風乾的魚。
“來了來了,哪個撮鳥沒事兒幹來找俺。”
不耐煩的聲音傳出,隨即阮小七那張怪臉露了出來:“桂哥兒……”
一眼瞥到呂布那出眾的身材與讓人無法忽視的存在感,不由的一怔,掃視一番眾人道:“伱們是誰?”
喬冽笑呵呵的站出來道:“小七兄弟請了,貧道法號道清,此次和我家哥哥前來是有筆買賣想要和恁兄弟商談。”
阮小七臉色一怔,眼睛眯了一眯:“桂哥兒,俺娘今兒還唸叨你,你先進去和她說會兒話。”
刁桂看了看阮小七,又看了看呂布等人,答應了一聲,去往屋裡了。
阮小七走出屋子,衝著眾人抱拳行禮道:“見過各位英雄,不知找俺啥事?”
喬冽看了看四鄰好奇的眼光,皺了下眉道:“此處不是說話的地兒,可有安靜的地方?我等帶了酒肉,可一邊吃一邊說”
阮小七低頭想了一下:“去俺二哥家。”
“聽適才那位兄弟說,小二哥不在不是?”喬冽疑惑的道。
阮小七卻是古怪一笑:“在的,隨俺來。”
隨後衝著屋子喊:“老孃,俺出去一下。桂哥兒,麻煩照顧下老孃。”
呂布等人無奈,只得再次跟著他兜兜轉轉,不多時到了村頭離碼頭近的一間房子。
呂布等人朝遠處看了眼,就見數十名官兵分作幾個小隊守在那裡,有一隊軍士則來回巡邏,只是看樣子走的鬆鬆垮垮,甚是彆扭。
“二哥,二哥。”
阮小七的聲音將眾人注意力又喚了回來,呂布等人打量了下這處住所,比方才阮小五家要多上兩間廂房,房屋修繕的整齊,院子也是乾乾淨淨。
“你二哥死了!”
一個婦人嘭的一聲開啟門吼了一句,就見她穿著粗布衣裙,頭上插著一老舊的簪子,身上沒有首飾,正掐著腰看著阮小七。
“呀,有客人。”那婦人見除了阮小七還有幾個漢子在旁邊,吃了一驚,連忙換上笑容,衝裡面喊:“當家的,當家的,有客人。”
“來了來了。”
一個低沉的男音響起,隨即一個壯漢走了出來,但見他生的瞘兜臉兩眉豎起,略綽口四面連拳。胸前一帶蓋膽黃毛,背上兩枝橫生板肋。臂膊有千百斤氣力,眼晴射幾萬道寒光。休言村裡一漁人,便是人間真太歲。
“七哥兒。”阮小二衝著阮小七叫了一聲,看著呂布等人一抱拳:“原是有貴客臨門,有失遠迎。”
呂布眼尖,這阮小二脖子一側有數道紅印,顯是被人用手撓的,再聯想阮小七之前古怪面色,他的臉色也變古怪起來。
心下有些好笑,也有幾分感慨,呂布抱拳道:“山野之人前來打擾,還望勿怪。”
“二哥先開門。”阮小七不耐,連聲催促。
阮小二一笑,開了柴門,將眾人讓進院子。
“且先找個安靜的地方。”阮小七拍了下阮小二,使了個眼色。
阮小二一怔,隨即明白過來:“這邊請。”
又對自家婆娘道:“良人且進屋看著孩子。”
那婦人聽了一聲沒吭,轉身進了屋子關上房門。
阮小二走到一間廂房前開啟門進去,阮小七跟在他後面走進房間。
呂布見了一馬當先,先自走向屋子。喬冽在後方想要拉住他,胳膊抬起一半又放了下來,跟在後面示意兩個嘍囉跟上。
阮小七看幾人進屋,關了門,開口問道:“幾位客人端的何人,該能給個真話了吧。”
喬冽眯著眼一笑,伸手示意一下:“奸不廝欺,俏不廝瞞,貧道乃幻魔君喬冽,這是我哥哥玉面飛將呂布,我等在梁山廝混。”
阮小二、阮小七大驚失色,急忙問道:“可是向日在河北擊殺黑麵瘟神的呂布哥哥?”
呂布點了下頭,看著二人平靜的一禮道:“正是某,見過小二兄弟與小七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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