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坵急促的呼吸著,傷口火辣辣的疼,揮舞棍棒的動作不由得變形嚴重,瞬間又中了三四刀,雖不是要害處,也讓他這個當了數年商隊老闆的甚是難以忍受,養尊處優多年,已經受不得半點傷痛了。“好……好漢饒命,莫要再……打了。”張坵心知這樣下去要喪命,死亡的恐懼讓他忍不住開口求饒。
“那就死吧。”施威斜咧著嘴,他今天已經殺了兩人,一個嫂嫂一個親哥,心中的惡念已經是被兩條人命放大到了最大,那種能夠肆意主宰別人生死的快感,簡直比男女那點兒事還讓他上癮,因此無論張坵說什麼他也是打定主意不變了。
“這裡有女人嘿!”
後方的喊聲讓張坵動作為之一頓,手上的哨棒就慢了那麼一拍。
施威卻是半點兒沒受影響,一刀對著張坵大腿砍去,一聲利刃入肉的聲音,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出現在張坵大腿上,朝外翻著的皮肉處血流如注。
“啊!”
張坵慘叫一聲跪向地上。
“去你的吧!”
施威朴刀迴轉,一刀將張坵腦袋砍飛出去,腔子裡噴出的鮮血淋了他滿頭滿臉。施威閉上眼睛,變態般的深深吸了口瀰漫在空氣中的血腥氣,嘴角緩緩勾起。
“哪裡有女人?”
帶著一種滿足的笑容,這個新晉強人邁步朝後走去。
“哥哥,這裡,這小娘子還挺漂亮嘿。”有人招呼著施威。
鄧天保看了眼滿身滿臉血的施威,有些嫌棄的朝旁邊躲了躲:“又弄得滿身血。”
“幹伱鳥事。”施威瞪了他一眼,看向花娘子三人:“呦呵~一大一小兩個美人兒啊。”
兩女看著惡鬼一般的施威,頓時朝後退了一步撞在車上,兩人臉色有些驚恐。
李叔大著膽子擋在兩女身前:“大膽賊寇,你可知……”
“我去你的。”施威不耐煩聽他囉嗦,一刀搠在李叔腹部。
“呃……你……”李叔顫抖地抓著朴刀,死死盯著施威。
施威雙手握刀一扭,一揮,當即給李叔開了膛破了肚兒。
“啊!”“李叔!”
兩女見老人死屍倒地,悲慟不已,兩雙杏眼中盈滿淚水,花小妹死死用手抓著花娘子一面仇恨的看著施威,李叔平時對她極好,如今死了,怎生不讓她心生恨意?“老豬狗,哪個鳥耐煩聽你說話。”施威冷笑一聲,甩了下朴刀,灑下一溜血跡。
“你……惡賊!我家官人乃是清風寨知寨,他不會放過你的。”花娘子用手摟著小姑子,一面惡狠狠地看著施威。
“清風寨?那關爺爺們鳥事?”施威撇撇嘴,拿刀指著兩女猥瑣一笑:“跟爺爺們走,晚上嘗過爺爺們的厲害,你就會忘了你家官人了。”
“我們才不會跟你走呢。”花小妹從花娘子懷裡抬起頭狠聲道:“大哥一定會殺了你們。”
“大哥?他明天就成我大舅哥了,如何捨得殺我?”鄧天保哈哈一笑,看著花小妹舔了舔嘴唇。
“行了,快帶人和車走,這裡離鄆城縣太近,咱們可沒時間在這裡閒聊,一會兒往反方向走。”施威拿刀指了指四周,又回過頭指著兩女:“你們,上車上去。”
“不要!”花小妹倔強的瞪著眼睛,一張小臉還帶有淚痕,雖然年幼,卻也是個美人胚子。
“小妹。”花娘子怕她觸怒了眼前的賊子吃虧,連忙用身體護住她。
花小妹將花娘子拉回來:“一定會有人來救我們的,救命啊!來人啊!救命!”
聲音尖細,在這寂靜的地方聽起來尤其大聲,隱隱間還有回聲在空間中迴盪。
施威一眾人哈哈大笑,鄧天保笑得彎了腰,戲謔地看著花小妹道:“喊啊,喊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
花娘子神情有些沮喪,然而也沒有去阻攔花小妹的呼喊,畢竟她也幻想著有人能來救她們。
花小妹不理他們,仍是用著尖銳的童音喊著:“救命啊!來人啊!”
“啐!”施威啐了口唾沫,對著鄧天保道:“這小娘太煩人了,你去把她嘴堵上。”
“好叻。”鄧天保搓搓手滿臉淫笑,這事兒他愛幹,眼饞這小娘一陣子了,先過過手癮。
“別過來!”兩女看著鄧天保走近同時尖叫,拼命想往後退,然而身後就是驢車,如何退的了?
“嗯?什麼聲音”施威還在笑著看戲,突然似乎聽到什麼,奇怪的朝一邊望去,遠遠看見幾個騎馬得身影,高聲喊道:“有人來了!”
“啊——”
看著鄧天保那張令人作嘔的臉越來越近,兩女不由尖叫起來。
“你們叫也沒用,來和大爺親近親……”
哧——
話未說完,幾點血跡濺到花小妹臉上。
鼠的太太羊了。。。遮莫鼠也是逃不過羊的命運/(t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