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採言心虛的說道。說是本科大學生，其實是三本，嘔心瀝血才考上的。
不過，皇爺爺那個時代，高中學歷就已經是高學歷了，她偷偷的驕傲一下，應該不會被識破吧？
結果，姬採言話音剛落，老皇帝就一臉嫌棄的看著姬採言。
“本科？”
“天天吃大米飯，白饅頭，還只考個本科？”
老皇帝斜著眼上下打量著姬採言，有種想拉著姬採言測智商的衝動。
“我……我我很努力的，本科已經很不錯了好吧，皇爺爺你高中畢業了？”
姬採言弱弱的懟了一下。
如果皇爺爺不是那個時代的人，姬採言還真不好意思懟。
皇爺爺能一直穩坐龍椅，還沒有被幾個叔叔篡位，就已經證明了他的智商和魄力。
若是生在和平年代，定然能夠脫穎而出。
“鄙人不才，年少時上陣殺敵，後來不殺人了，拿起了筆，成為了第一批五道口的研究生。”
老皇帝冷哼一聲，輕飄飄的說出了自己過去的一生。
後面累死在實驗室的部分沒有說。
姬採言：……
五道口？是那個後來改名叫某清某華的大學麼？
“行了，不說過去的事情了。”
“說了你也比不上我。”
老皇帝擺了擺手，終於言歸正傳，“系統的目標是氣運，那天師的目標，應該是和系統類似。”
“你覺得他費盡心機的讓百姓都認可他，這是為什麼？”
老皇帝身為第三位穿越者，七七八八的從狗系統串訊號的頻道中聽了不少話。
“會不會是信仰之力？”
姬採言把神獸能量怎麼增長最快的方法告訴了老皇帝。
幫助百姓和得到百姓的認可，應該是都能得到信仰之力的。
那是“天”的賞賜。
天師，也就是主神系統，如果真的是在和她搶信仰之力，他的目的又是什麼？把這方世界變成主神系統能夠掌握的時間嗎？“怪不得……幾乎每個地方見到天師的百姓，都會覺得天師是天上的下凡的神祗，來拯救百姓的。”
“如果這樣真的冥冥之中會獲得信仰之力，那他在這個世界上站的腳跟也就越穩當。”
“他是衝著你來的，你的氣運高，所以沒有直接對你出手，估計是想等信仰之力多於你，便會直接對你出手。”
“亦或者說，更容易對你出手。”
老皇帝活了兩輩子了，看事情看的很通透。
猜測的話，更加符合邏輯，也說的過去。
“既然如此，想要贏的機會大一點，就必須信仰之力遠遠多於天師！”
姬採言用手託著下巴，皺著眉頭，
“所以應該怎麼樣，信仰之力會增長的比天師還快呢？”
要知道，天師的信徒無處不在的。
“據我所知，三州之地，這三年來風調雨順，百姓們安居樂業，地裡的糧食也比別的粥猛的增長許多……”
老皇帝看向遠處的靈泉水。
只一眼，身為科研人員的他，就能判斷出來，靈泉水是給予空間靈性，讓此空間植株瘋狂生長的源頭。
瞬間就猜到了三州之地為什麼土地一夜之間變得肥沃了起來。
“不就是水嘛~我空間裡多的是！”
姬採言眼睛一亮。
空間免費的靈泉水，和主神系統不知道花費什麼代價換來的人心。
兩種相比，搶奪信仰之力，誰會更有優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