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嫿確實要去看看楚星澤。
雖然是遊戲世界,但是也不能讓楚星澤繼續在倌倌樓裡面生活了。
或許要想個辦法,給楚星澤安排一個新的生活地點。
明嫿心中開始七上八下的盤算著。
安撫拍了拍不想讓她過去的戰冽風肩膀,在侍從的引導下,抬腳朝隔壁屋走去。
“女君,多謝你救了我。”
楚星澤倒了一杯酒水,“我敬您。”
一見到這個酒水,明嫿瞬間警鈴大作,腦海裡的鈴聲叮叮叮的直響。
不要喝陌生地方的酒水。
但是,楚星澤見明嫿不接,神色間瞬間染上了幾分傷心。
“女君可是厭惡星澤的身份。”
“罷了。”
說著楚星澤就一臉受傷的把酒杯放在了桌上。
明嫿瞬間就心軟了,忙不迭的抬手把酒杯端起來。
嘴上更是說著沒有,沒有的託詞。
端著酒杯直接一口飲盡。
腦袋就開始變得迷迷糊糊的,眼前看見的東西也開始出現了重影。
記憶的最後
只記得楚星澤體貼十足的上前扶住了她,溫聲軟語:
“女君累了,我幫女君寬衣可好。”
紅紗軟帳,淡淡的清香,床真的好軟啊。
*第二天
明嫿從床上醒來的時候,目光入眼所及的,就是楚星澤飽滿的胸膛。
上面還有幾個似有若無的劃痕。
明嫿可謂是大腦宕機一片空白。
完了完了完蛋了。
這次真的讓野男人爬上床了,傅時錚那邊……
明嫿深吸了一口氣,一骨碌就要從床上爬起來穿衣服。
正在此時屋外的大門被人從外面“啪”的一腳用力踹開,走進來的,是裹挾著颯颯寒風狂暴的傅時錚。
“我就說女君半夜不在家去哪裡了,原來是被這裡不要臉的野男人給勾住了。”
“要不是賬單送回了家裡,我還什麼都不知道。”
明嫿小心虛,完全不敢回嘴。
傅時錚見狀心情好了一點,偏了偏頭,“走吧,現在回去。”
“哦。”
明嫿乖乖就要跟傅時錚出門。
正在此時,一雙手從後面伸出來,握住了明嫿。
“女君睡了我,就這麼不負責準備走了嗎?”
明嫿還沒來得及回答,沉怒之中的傅時錚先一步開口,暗含譏諷:
“一個倌倌樓的男人,也配讓嫿嫿負責。”
“但若不是小倌倌呢?”
床邊的紅紗被扯開,露出楚星澤的臉。
身為重臣之子,傅時錚自然是認識楚星澤的,眸色瞬間深了深。
他可以藉助權勢強嫁明嫿,那麼作為殿下的楚星澤,自然也可以。
傅時錚咬肌繃緊,目光死死的盯著楚星澤。
半響後,憤而轉身離去。
*幾日後
明嫿要出門談生意是靳家的公子,靳塵野,自從家裡母親死後,一個人獨掌門庭,受了不少的流言蜚語。
他約明嫿談生意,明嫿自然是要去的。
約的是一個酒樓的包廂,如此公共地點,明嫿難得放了心。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靳塵野自從聽聞宴文瑾能夠嫁給明嫿的事情來龍去脈後,心裡開始活泛起來了。
宴文瑾可以,那麼自己自然也可以。
表面上是約明嫿談生意,實際上是想勾引人偷偷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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