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就不相信呢?難道我還會騙你不成?”
我摸著額頭,頭痛欲裂。
也暗暗地慶幸,幸好以前沒告訴他真相,否則,他非要把我掃地出門不可,那個時候的我,僅僅只是一個靠鑑寶撿漏為職業的小人物,人微言輕,他更是不會相信。
而如今的我,是世界第一賭石大師,從緬甸帶回一百多億財富,名聲赫赫。說話已經有分量了,但孫永軍還是不信。
“但我看不出破綻,你是不是眼花看錯了?”孫永軍遲疑道。
“沒看錯,現在這一幅就是現代仿品,若拿去別的機構化驗,一定判斷是贗品。難道你到今天也沒懷疑嗎?為什麼會出現贗品拍賣?就是在釣你的真品呢,讓你緊張和擔心,拿去鑑定,然後調包……”我嚴肅道。
又讓他拿出以前那一幅畫的照片,和這一幅贗品仔細對照,甚至用上了放大鏡。
對照了好幾分鐘,終於找出了一些不一樣的地方,印章的位置略有不同,畫面的顏色略有差異。
尤其是前者,簡直就是鐵一般的證據。
“好膽,竟然敢調包我的畫?等我找到證據,一定要把他們所有人都送進大牢。”孫永軍終於相信了,怒髮衝冠,憤怒至極,猛地一拍茶几,茶杯裡的茶水濺了出來。
“軍哥,你別小看他們,他們是一個天局團伙或者組織,經常做這樣的天局,每年騙不知道多少錢,財富一點也不會亞於我們,甚至更多。他們的勢力一定很強很恐怖。”我嚴肅警告。
“也對,不能小看他們,敢調包我的畫,就說明他們不簡單,有藐視我的資格和膽量。”孫永軍點點頭,“兄弟,今天你過來告訴我真相,是有什麼計劃了嗎?”
“我給蘇硯秋下了一個套,但她很謹慎,到現在也還沒鑽進去,不過,她已經心動,或許會和同夥商議,所以,我希望你派高手跟蹤和盯梢……把她每天和什麼人見面,洽談的人都拍照,再把資料給我,我匯總之後,再決定下一步如何做。”
“兄弟,這是我的事情,反而是你來操刀?我有點不好意思啊。”孫永軍滿臉感動,眼中閃過一絲愧疚。
“他們當著我們兩個的面調包,給贗品真證,把我們當成了大傻子,也認定我們是傻子。他們不知道背地裡取笑我們多少次了。
這對於我和你而言,都是天大的恥辱,必須找回那一幅畫,還要把他們都送進大牢,才能洗刷羞辱。這不僅是你的事,也是我的事。”我咬牙切齒,拳頭不自覺地攥緊。
“那我們就好好合作,幹翻他們。”孫永軍也滿臉殺氣,目光閃爍著冰寒。
他是身家過千億的富豪,當然不是如此簡單,哪能忍受如此羞辱?
“等下我就找人盯梢蘇硯秋,連她穿什麼內褲都要調查清楚。”孫永軍又冷冷道,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盯梢一定要小心,千萬別被她發現,蘇硯秋那女人很不簡單,我懷疑她是天局的做局者之一。若她發現有人跟蹤,那就會警覺了,想要找到她的同夥,就無比艱難。”
“……”
細細地商議過後,我告辭而去,又易容成了張向東,鏡子裡的人穿著花襯衫,戴著玻璃種帝王綠玉佩,有點囂張和霸氣。
打電話給蘇硯秋時,我刻意壓低聲音:“蘇大師,你好啊……”
“張向東,你好。”蘇硯秋的聲音非常的嬌媚,帶著一種嫵媚慵懶的氣息,似乎在撒嬌,似乎在勾人。
“我讓你找頂級畫作,有沒有什麼訊息?”我期待地問,暗暗卻輕輕嘆息,這一次的交鋒我又輸掉了,因為是我主動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