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三個鑑定大師有板有眼地鑑定為真品,還簽了鑑定證書,就以為高枕無憂。
結果就沒用中指碰觸一下。
否則可以當場發現畫被調包,可以當場搜到的,也可以報警,讓趙奕彤過來搜尋。
但現在已經晚了,來不及了。
想要再找回真品,艱難了無數倍。
現在我甚至不好聲張,只能慢慢在暗中查詢。
而且還有前提:必須儘快增加自己的財富,提升自己的行業地位,等自己成長起來,才有資格和能力去查。
目前的自己,對於做局者而言,就是一隻螻蟻,連身家千億的孫永軍都是螻蟻,被玩弄於股掌之上。
壓下心中的憤怒和懊悔,我駕車來到了金玉滿堂,敲門走進了趙菱華的辦公室。
趙菱華一眼見到我,滿臉驚喜,踩著十厘米的細高跟疾步從辦公桌後走出來。
她身著一襲黑色職業套裙,精心盤起的髮髻下,一對翡翠耳墜隨著步伐輕輕搖晃,折射出幽幽綠光。
她請我在沙發上坐下,美女秘書奉上香茗。
我取出那塊玻璃種正陽綠翡翠,翠色如凝固的祖母綠寶石,在室內燈光下散發著攝人心魄的光芒。
笑道:“趙總,我要打四套首飾,剩餘的出售。”
此時我已經摒棄了遭受巨大挫折的負面情緒,顯得沉穩而自信。
經歷了多次賭石的洗禮,我早已不再是初入此行的毛頭小子。我堅信,在雲南和緬甸的翡翠場口,還有更高品質的翡翠等待我去發掘。
趙菱華笑靨如花地接過翡翠,放大鏡在她手中快速移動,仔細觀察每一處細節。
她緊急召來設計部經理,兩人激烈討論著切割方案與設計樣式,圖紙在桌上鋪開,鉛筆線條勾勒出未來首飾的雛形。
最終,趙菱華給出了令我心動的報價:1.5億現金,外加四套頂級翡翠首飾,涵蓋項鍊、手串、戒指、玉佩與玉鐲。
而且免去了加工費用。
我微笑著點頭,從口袋中掏出早已準備好的紙條,上面工整記錄著李箐、袁雪羽和我自己的戒指尺寸,至於趙奕彤的尺寸,趙菱華自然瞭如指掌。
我又取出那塊從孫永軍那裡得到的冰種陽綠翡翠,作價2000萬賣給了趙菱華。
當手機震動,銀行到賬簡訊彈出的瞬間,1.7億的數字在螢幕上閃爍。
我凝視著手機,耳邊彷彿響起了財富流動的聲音。
這一刻,我深刻意識到,自己已然踏入了富豪的行列。
然而,當目光掃過窗外趙家集團高聳入雲的大廈,心中的豪情壯志再次翻湧——這不過是起點,與真正的豪門相比,我如今的身家不過是滄海一粟。
張家的冷漠與輕視如芒在背,激勵著我在心中暗暗發誓:總有一天,我要親手締造一個足以與張家比肩的豪門,讓那些曾經看不起我的人,為今日的傲慢付出代價。
還有,想要找回孫永軍那一幅價值六億的畫,我目前的成就和財富還遠遠不夠。
我要更快地崛起才行!
走出金玉滿堂公司的大門,上了車,我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兩道資訊:
“元青花魚藻紋折沿盤修復完畢。”
“玻璃種帝王綠翡翠鐲子修復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