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螢幕上的分屍案件引起了上杉宗雪等人的注意。
“殺人分屍?這還是未成年人吧?”上杉宗雪驚訝地看著新聞上打著超厚馬賽克,以至於什麼都看不出來的畫面,心中升起了一股不詳的預感。
“嗯,這件事的性質非常惡劣。”旁邊的警視廳之顏渡邊美波聊起這件事也提起了三分認真,她甜美的杏眼中泛著一絲絲的嚴肅。
實際上這件事,身為職業組又是警務部的渡邊美波知道的遠比上杉宗雪和日暮草太要詳細。
千葉縣警察本部在發現了這件事之後非常非常重視,立即組建了特搜本部,出動了超過上百名警力對碼頭地區的c2倉庫及其附近區域進行了全方位封鎖。
勘察工作正式開始。
“哦?能說一說麼?”上杉宗雪來了興致,他可是法醫。
“既然是上杉君要求,那當然,不過這些都是內部訊息,不要外傳為好。”渡邊美波示意你小聲點,警視廳之顏自己也小小聲地告訴了上杉宗雪和日暮警部關於千葉縣那邊傳來的內幕訊息。
屍體是在10月20日被發現的,而在發現屍體的三天前,千葉縣千葉市的土肥圓一家就來到當地警署報案,說自己的孩子,11歲的小學五年級生土肥圓淳平在放學回到家再外出玩耍時失蹤。
千葉縣的警察一開始不以為意,但是因為是孩童失蹤,還是派出了一些人手協助搜尋。
無果,土肥圓淳平就這樣失蹤了。
17日失蹤,20日找到屍體,而且是被殘忍分屍,這種驚天的噩耗令土肥圓一家崩潰。
千葉縣警方也為此承擔了巨大的壓力,他們意識到這個案子非比尋常,因此對現場進行了極為詳細的勘察。
勘察結果很奇怪。
“很奇怪?”上杉宗雪更有興趣了,他皺著眉頭:“什麼意思?什麼叫做很奇怪?為什麼?”
“千葉縣醫院那邊的屍檢報告說,死者的頭顱是被緊貼著下巴切開的,不帶脖子。”渡邊美波說道:“然後,對屍體的檢驗,千葉縣醫院說屍體被使用大量的水沖洗得非常乾淨,非常非常乾淨,已經從他的身體表面找不出任何線索,指甲縫和體表也不存在任何其他人體組織,而且甚至沒有其他外傷。”
“怎麼會?”日暮警部也皺起了眉頭:“如果沒有其他外傷,兇手難道是一刀梟首斃命?那這也太……”
“沒錯,而且頭顱如果切口平整,不帶脖子,說明是使用極為專業的器械,比如外科手術刀或者屠宰肉聯廠的專用切割機,或者將屍體冰凍之後再進行切割。”上杉宗雪一邊炫著炸豬排,一邊說道:“至於沖洗屍體,這也是個技術活,倒不是說多麼難,而是兇手要有很強的心理素質才行,如果沒有類似的經驗,很少有人能第一次完成這種行為還不留下線索。”
“正常來說,一個人如果被切開動脈,那麼他會很快流失身上的一半血液,這個很常見,但是屍體剩下的血就不會繼續快速流失,會隨著屍體腐爛慢慢滲出,而要衝洗到能保證現場沒有任何血跡,就必須要大量的水、知道一些基礎的排血手法和強悍的心理素質了。”
“哦~~~”日暮警部和渡邊美波都像好奇寶寶一樣聽完了上杉宗雪的專業分析。
但是渡邊美波還有一半話沒有說完,她又偷偷地說道:“不過,千葉縣警方在倉庫裡面有了別的發現……”
“什麼發現?!”上杉宗雪和日暮警部都感興趣地問道。
“這個,我就不能說了。”渡邊美波嬌俏一笑,朝著自己的小嘴做了一個拉拉鍊的表情:“我能告訴你的就是,公安已經出動,在朝著千葉縣那裡去了。”
日本公安?
“那我們什麼時候出動?”上杉宗雪聽完了,示意自己準備好了。
結果渡邊美波斜著眼睛看他:“上杉君,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
“啊?”
“警視廳只管東京!”渡邊美波略帶點陰陽怪氣地說道:“這是千葉縣的案件,自然應該由千葉縣警察本部處理,除非千葉縣向本廳求助,否則本廳沒有任何理由和藉口插手這個案件。”
“我們和公安不一樣。”
“啊?所以我們就不管了?”上杉宗雪愣了愣。
“對,我們沒法管。”渡邊美波端起了餐盤,示意自己吃好了,捂嘴偷笑一聲,目光在上杉宗雪的臉上流轉了一圈,笑意盈盈道:“上杉君,下午見。”
說著的同時,一雙裹著肉色絲襪的玉足踩著標準通勤5cm的黑色高跟鞋,標準警服套裙的驕矜高貴身影就在上杉宗雪面前搖晃著離開。輕薄的肉絲下透著朦朧的白皙,但再仔細一些去看,會發現渡邊美波白瓷一樣的肌膚才構成了一雙美腿的主色調,在肉色與白色的交錯間,足背上的青痕也隱約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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