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的木材廠,隨著王老吉帶人過來,瞬間變得熱鬧起來,
將眾人“護”在身前,張誠則是熟練的掏出瓜子,因為只有他知道“豪哥”有多冤枉,
這簡直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嘛,
別問張誠為什麼這麼可憐馬世豪,問就是,他才是幕後黑手!
“喂,等會要開打的!你還磕瓜子?”
看到身旁的張誠,還有心思“吃瓜”,灰哥不由得盯著他,
“哎呀,吉叔威望這麼高,壓的住金牙炳的!”
對著灰哥開口,張誠不由得微笑起來,
因為金牙炳是潮州人,就算他再囂張,也不能在沒問過王老吉意思前,就對馬世豪下手,所以這件事,多半是以賠償,還有擺和頭酒結束!
大家千萬不要以為,金牙炳小舅子被廢了,他就會多生氣,出來跑的,只要不是事關自己的利益,那基本上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更何況,出來跑的人,誰沒幾個大小老婆,如今的港島,一夫多妻制還沒廢除呢,
所以說,金牙炳做樣子,多半是給“自己人”看的,讓別人知道,他不是好惹的!
至於為什麼會挑上馬世豪,那自然是因為大老闆的原因了,因為吉叔沒有能力壓住對方,所以不管是自己人,還是外面的人,都在眼紅王老吉的“地盤”了!
江湖就是這樣的,狼王在鼎盛時期,能夠壓服一切,
但一旦狼王失去了威信,或者是露出了破綻,那就別怪底下的狼群作亂了!
潮州雖然相比其他地方團結,但別忘了,這是江湖,江湖並不是只有人情世故!
“那你想怎麼辦?金牙炳,要不我要給你磕頭啊!”
看著金牙炳,吉叔不由得怒喝起來,
“吉叔,您要是這麼說,那就折煞我了,我是您晚輩嘛!”
對著王老吉開口,金牙炳指著不遠處的馬世豪道:“他廢了我的小舅子,我今天也廢了他,大家扯平,怎麼樣?”
“譜尼阿姆的,金牙炳,他是我契仔啊!”
憤怒的看著金牙炳,王老吉怒喝起來,不過被人抓住了把柄,他如今也只能等金牙炳說話了,不然“規矩”就全亂了!
“他是您契仔,但我小舅子就白費了嗎?”
看著眼前的吉叔,金牙炳不由得大吼起來,臉上滿是“傷心”道:“他才十八歲啊!我老婆家裡就這麼一個男丁,現在絕後了啊!”
“炳哥,您說怎麼辦?我們兄弟絕不推脫!”
看著金牙炳這麼說,作為大哥的馬世海當即知道,對方這是想要“談”了,所以連忙上前開口,
望著馬世海出面,只見金牙炳當即道:“一口價,二十萬!再給我小舅子擺上二十桌和頭酒,不然今天,天王老子來了,我都要他償命!”
聽到金牙炳的條件,馬世豪不由得怒吼道:“譜尼阿姆,這件事不是我做的,你現在就要我二十萬”
“打,給我狠狠打!”
指著馬世豪,金牙炳的眼中滿是狠辣,
“砰!”
一棍子砸在馬世豪的肚子上,只見他當即吐出一口鮮血,
看著弟弟的樣子,馬世海當即大喊道:“住手,住手,就二十萬,這件事,我們兄弟認了!”
“停!”
聽到馬世海的話,金牙炳當即指著他道:“你這胖子,比這衰仔識趣多了!”
“炳叔,我現在能帶我弟弟回去籌錢了吧?”
望著金牙炳的囂張模樣,馬世海也是不由得握緊拳頭,
因為他在來之前,已經打聽過了,對方小舅子真的被廢了,但是不是自己弟弟,他不清楚,
不過對方說的就是“馬世豪”的名字,馬世海也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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