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剛剛站立的那個位置上,一隻巨大的人頭蜘蛛已經悄悄的滑落了下來,兩條高高翹起的前足上一張捕網被張了開來,如果剛剛蕭陽真的就是大搖大擺的去撿那個金盃,那麼他現在大概是要被撈進網裡並被高高吊起了。說實話,蕭陽想過地牢裡會有蜘蛛,他也想過這地牢裡的蜘蛛估計會又大又獵奇,但此時,這蜘蛛真出現的時候,還是有些出乎預料。
巨大的蜘蛛,徹底的展開身形估計能夠有小型轎車的大小,倒懸在天花板上,但卻長著一個人頭,這人頭蜘蛛的腦袋不是徹底的蜘蛛摸樣,而是一個正常的腦袋,甚至是一個相當漂亮的腦袋。
亮銀色的長髮,遮擋眼睛的黑色遮眼布,面容精緻,表情平靜,單看腦袋的話這人頭蜘蛛帶著一種別樣的風情,但很可惜的,這樣美麗的腦袋卻是突兀的接了一隻巨大蜘蛛作為身子。
美女和野獸,醜陋和美麗在這一刻形成了最為鮮明的對比,相互衝突,相互抵消。
平心而論,這人頭蜘蛛不算醜陋,甚至在蕭陽在地牢裡見識的那些奇怪東西中只能算個一般水準,但它給蕭陽帶來的怪異感卻是最為顯著的。
“不應該存在的東西,扭曲而又怪異。”
這是與她對視的一剎那蕭陽最為直觀的感覺。
這樣的扭曲感讓蕭陽的動作都是出現了一剎的停頓,他的不遠處,那人頭蜘蛛的姣好面容上掛上了一絲驚訝,似乎在驚訝於自己的失誤。
現在問題出現,打嗎!對於這個問題,蕭陽揮舞出去的短棍已經是給出了答案。
憐香惜玉,有的,蕭陽也不是一個冷酷無情的惡鬼不是,但怎麼說呢。
“你就算是要搞一點特殊欄目,那也是不能夠只有一個頭啊!”
毫不猶豫的一棍子落在了這人頭蜘蛛的腦袋上,砸在她的鼻樑上,這一棍子下來,這人頭蜘蛛被蕭陽打得生生從天花板上掉落了下來。
事實證明,蕭陽的舉措是極為正確的,不要看這蜘蛛頂著個神聖極了的腦袋,但實際上,它就是一個怪物。
臉龐上的神采在被攻擊之後直接化作了那猙獰的怨毒,神聖的色彩蕩然無存,尖銳的鳴叫聲響起,一下就好像是捅了馬蜂窩一樣。
這刺耳的尖叫彷彿作為訊號一樣,一具又一具的乾枯屍體從這處大殿的天花板上掉落,像是雨點一樣的落下,無數的屍體落下,蕭陽在這一刻聽到了那無數的細碎的聲音出現,是蜘蛛!無數稍小一號的蜘蛛從那一具具乾枯屍體中爬出來了!不是結束,伴隨著小蜘蛛的爬出,那些沒有徹底死去的乾枯屍體開始了瘋狂的哀嚎。
這絕對是足以讓密集恐懼症患者瘋狂的一幕,不過有一個好訊息,蕭陽並不是一個密集恐懼症患者。
但也有一個壞訊息,不算接下來可能出現的恐怖畫面,單就是這些奏樂的乾枯屍體們就是讓蕭陽有些承受不住了。
這些東西的哀嚎正在給蕭陽瘋狂的迭加一個名字叫靈魂損耗的負面狀態。
他的老夥計在瘋狂的驅散這負面狀態,明亮而又耀眼的金色光芒從蕭陽的腰間亮起,但是周圍太多哀嚎的乾屍了,這靈魂損耗的負面不斷的出現在蕭陽身上,又不斷的被驅散。
這樣的反覆中,蕭陽的精神屬性開始了飛快的跌落。
蕭陽打起了牙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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