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叔能帶我們去參加酒宴嗎?”
“不能。”許民華搖了搖頭。“你們先說找劉慶幹什麼,要不然我不會讓你們去找他。”
許民華掃了林廣祿、張建國身後四五人揹簍裡背的東西一眼,發現裡面竟然有三大件中的縫紉機。
這可是結婚時,必須要備的重禮。
這些人不像是專門參加酒宴的。
“去了,我也會把你們趕出來。”
林廣祿幾人聽到許民華的話,面面相覷。
好一會,張建國才說道:
“這兩位林同志,是外地藥商,想組隊進金草壩採藥。”
“但尋常人沒有劉兄弟的能耐,所以我們想請他出手。”
“進金草壩?”許民華眉頭深深皺了起來。
“爸爸,金草壩有狼,前次李家的人進去,就被咬斷了腿。”
許倩在旁邊說道。
“狼不會咬斷人的腿,只會咬斷脖子,要是真的咬斷了,那就是和狼結仇了在故意報復。”
“你們天天往山裡跑,惹怒了那些畜生咯。”
許民華神色有些陰沉。
林廣祿見狀,斟酌了好一會道:
“也不是惹了所有狼,就一隻,我們人多,又有獵戶維護安全沒事的。”
“你們不懂……狼智商可高了,一隻也能成大患。”許民華說著,突然指著劉慶所在的屋子。
“在哪兒,你們去吧!”
林廣祿幾人覺得許民華的態度有些奇怪,急忙告辭。
許民華看著幾人離開的背影,轉頭喊道:
“二妹,我們回家。”
說完兩人一同離開了。
劉慶家。
林廣祿幾人走進門,又引得村民一陣熱議。
當看見他們送的禮物時,不少人都升起了羨慕的神色。
劉永年坐在人群中,看著那寬大的屋子,又看了看那堆成小山一樣的東西,只有悶頭吃飯。
“永年啊,你和慶娃子原本是一家吧,分家時還鬧得不愉快,沒想到這破屋子,現在變得這麼好了。”
旁邊一個同姓的叔伯說道。
“我看啊,這兄弟之間哪有隔夜仇,以前學朝和學軍,關係好得穿同一個褲襠,你們是他們的後背,都是劉家人,你也別和慶娃子生分。”
“是啊,你看這村裡面李家的人,在李元國的帶領下得到了多少好處啊,我看慶子也是有能耐的人,他也能帶著我們得到好處。”劉家另一個叔伯說道。
啪!
劉永年猛然放下筷子。
“哼,帶著我們得到好處?他劉慶想著我們劉家人了嗎?修房子拿了這麼多錢出來,你們得到了幾分?”
“我看他劉慶心就是向著外人的,我們永遠沒法從他那裡得到好處。”
“這事說起來是這個道理。”劉永年身邊一圈的同輩兄弟都點了點頭。
“我早就想說這個事了,有好處憑什麼全被他們李家佔了,他劉慶到底是姓劉還是李?”
“永年哥,我看這件事不能這麼算了,這祖宅有你一分,你就該搶回來。”
“對,我們都支援你,搶回來。”
劉永年聽到這些話,看著眼前寬大的房子,握緊了拳頭。
“對,這房子本來就有我的一分,憑什麼被他劉慶全部佔了,再說修房子我也沒有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