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夏聽聞,氣急了,諷刺道:
“哼,我們的房子憑什麼和別人分?再說了堂哥出去建房子這麼久,早不來爭祖宅,晚不來,現在房子修好就來了,是什麼心思大家一看就明白。”
“你這婆娘住嘴,男人說話哪有你插嘴的份。”
劉學實冷冷地看了一眼許知夏,一臉厭惡。
這婆娘真的太不懂事了!
他轉頭對著劉慶道:
“慶子啊,你這婆娘沒管好,沒了分寸哦,我看給我打,狠狠地打,讓她知道做人婦的本分。”
劉慶冷冷地看了劉學實一眼,剛要說話,許知夏拉了拉他。
“呵,劉大爺……”許知夏冷笑一聲,嘲諷的語氣更濃。
“你就有分寸了?七老八十了,是非黑白都分不清,我們慶子費心修好的大房子,你讓我們白白讓出一半,換作是你,你幹不幹?”
許知夏說到這兒,加重了語氣。
“看你這一輩子都活白活了,還不如狗明事理,你也該狠狠地打,打得知道本分為止。”
“你……你……這婆娘!”
劉學實輩分大,第一次被人這樣忤逆,氣得氣血上湧,顫抖著手指,指著許知夏說不出話來。
許知夏沒有放過他,輕蔑地看了他一眼。
“再說了,劉慶,劉永年兩兄弟的事,需要你出什麼頭,他是沒嘴說,還是沒臉來?就你輩分大,臉皮厚?”
“撲哧!”劉慶忍不住笑出來,寵苦地看著自家媳婦兒。
“老婆,好樣的。”
劉慶輕聲在許知夏耳邊說道。
“我男人,誰敢欺負?這事還沒完啦!”
許知夏捏了捏劉慶的手,抬起頭來得意地看著他,一副自豪的模樣。
“嗯,有我老婆在,誰也不能欺負我。”劉慶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
“哎呦!”劉學實突然慘叫一聲,就這樣躺在地上。“劉家的列祖列宗哦,你們快看看哦,我劉家怎麼出了這樣一個惡婦哦。”
“這惡婦忤逆長輩就不說了,還把她男人管得死死的,本末倒置,顛倒陰陽,完了啊,劉家完了。”
劉學實說完,躺在地上大哭,那叫一個慘。
旁邊劉家人看不下去了,都對劉慶兩口子呵斥起來。
“劉慶,管管你婆娘,忤逆長輩,十惡不赦!”
“在古代,這可是要剝皮萱草的重罪,該把這惡婆娘沉塘。”
“是啊,大爺一把年紀了,就算在有錯,也不能這樣氣他,快讓你那惡婆娘給他道歉。”
“哼,給他道歉,他配嗎?”許知夏再次冷笑一聲。
剛剛安靜下來的劉學實,頓時又開始撒潑。
“哎呦,男人說話,女人插嘴,這老柳村的風氣壞了啊,要把這惡婆娘趕出去,要不然要遭難了,全村都要遭難了。”
“我看該遭難的是你這個老不死的。”
劉玉突然從人群中跑出來。
本來她在家哄胖墩睡覺,胖墩才剛剛睡著,她就聽到李元武叫過來的說,有人欺負她弟弟。
劉玉火急火燎地趕來,就看見劉學實在地上撒潑。
她就是撒潑的人,豈會不知道這撒潑的人多難纏,嘴一張就罵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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