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這樣埋在劉慶懷裡,很長時間沒反應。
“劉慶!”許知夏在劉慶懷裡默了好一會,突然鄭重起來。“我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好好過日子。”
她抬起頭來看著劉慶眼睛:“要不然——我就帶著月圓離開,生死不想見!”
“我知道,我知道!”
劉慶想到前世,到死都沒能看到女兒老婆一眼,再也捨不得弄丟老婆女兒。
“好羞,你們好羞!”
一個小腦袋從院牆外伸出頭來,劉月圓對著劉慶做了一個鬼臉。
“這孩子!”
許知夏急忙推開劉慶,臉色微紅,假裝整理了一下衣服。
“嘿嘿!”劉慶憨笑兩聲。
深夜
劉慶躺在木床外側,窗外的月光投射進來,把漆黑狹窄的屋子,照得明亮。
看著許知夏平躺,凹凸有致的身體,劉慶總算明白為什麼前世後半輩子,他對任何女人都提不起興趣了。
現有珠玉在前,哪還會喜歡俗物。
老婆就是這世上最好的女人。
他就這樣盯著許知夏,腦海中漸漸出現了那天為許知夏泡澡的場景。
老婆面板好白好滑!
劉慶突然變得口乾舌燥。
“老婆?睡了沒?”
“嗯!”許知夏輕輕應了一聲。
劉慶突然一陣激動,立馬支起身子,看到另一側一雙雙圓溜溜的眼睛,像是小貓一樣看著他。
劉慶頹廢地躺了下來。
這孩子!
看來要早點修出幾間新屋子才行。
老柳村剛剛分田戶,除了個別特別勤奮的家庭,大家都是勉強度日。
劉慶好吃懶做,家裡自然更貧困破舊。
籬笆圍的院牆內只有一間堂屋,一間主屋,還有一個廚房。
女兒自然從小就和他們睡在一張床上。
劉慶把劉月圓支起的腦袋,往床上一按,躺在許知夏的旁邊假裝睡覺了。
腦海中則在規劃新屋子的修建。
要修就修個大的。
現在劉慶又身無分文了,還是得上山才行吶!
隔日。
劉慶把保溫瓶、菸斗和一包茶葉,從揹簍裡拿出來,打算送到劉玉家。
買東西的時候,他也給劉玉家買了一份,昨天李大海走得太忙忘掉了。
老柳村40幾戶人家,劉玉家在村中心的位置。
他剛剛靠近,就看到劉玉家院門外,圍了一大群人,鬨笑聲不斷。
“哈哈,李大海,你這婆娘惹不起,快認錯吧!”
“耙耳朵,這婆娘就該左邊一個耳巴子,右邊一個耳巴子,連續不停地扇幾十下,好好教訓。”
劉慶聽到這些話,就知道這些人全是看熱鬧的。
他心裡升起股不好的預感,大姐只有遇到自己的事,才會這樣鬧。
他急忙扒開幾人往裡面瞧。
“狗日的李大海,我劉家獨苗被你欺負成什麼樣了啊!把錢送回去,要不然我這就去撞牆。”
劉玉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嘴裡不停咒罵,李大海坐在屋簷下,陰沉著臉,有一下無一下地抽著大煙。
八歲的胖墩縮在木桌旁,雙眼含淚,小心翼翼地兩人。
劉慶見狀,心裡也升起幾分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