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羔子,我們村咋就出了這樣敗類啊!”
劉慶面無表情的聽著這些話,再次心疼的拍了拍許知夏的背。
村民淳樸,但只要厭惡一個東西,殺傷力也大。
這些話他聽著都難受,而老婆不知道聽了多少。
“住嘴,是誰吃了大糞,在這兒胡亂噴糞,我男人怎樣我知道,容不得你們胡說。”
許知夏此時已經被劉慶的穩重影響了。
這麼鎮定,這事兒,也許不是她想象的樣子。
說完,她轉過頭對著許倩說道:
“倩妹兒,這事兒我總覺得怪怪的,你說說你怎麼會出現在這兒,又……怎麼會和王海從那屋子裡出來。”
許倩看著許知夏維護劉慶,心裡說不出什麼感覺。
她不再盯著劉慶,而是簡單說起了事情經過。
許倩被劉永年邀請參加月米酒,還指明說讓她早點來,誰知道剛到就被人打暈了,醒來就在了那屋子裡。
眾人一聽,又看著許倩腳下的王海,眼裡一片嫌惡。
“王海,你這王八羔子,這事和你脫不了關係,你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劉左青走了出來,他在老柳村輩分較高,站出來之後,旁邊人大都不說話了。
“怎麼回事?我不是說了嗎?劉慶這狗日的要湊合我和他這小姨子,就想出了這惡毒的方法。”
“我都是聽了他的歪主意啊,這惡婆娘誰敢要啊,不娶了,不娶了,快讓我離開。”
王海也知道這事和自己脫不了干係了,用盡全力把劉慶拉下水。
還真是他啊!
眾人聽聞再次把目光落到了劉慶身上,看他的表情厭惡更深了。
“畜生!”
“豬狗不如的東西!”
“還有臉在這兒站著啊,這樣禍害人家黃花大閨女,該去跳河。”
許知夏見狀,慌了。
要是這件事徹底坐實是自己男人做的,他在這村裡名聲更臭,幾乎要到人人喊打的地方,那時候他將寸步難行。
她急忙站出來,厲聲道:
“王海,你本就是個混球,你說的話怎麼讓人相信,這事不是還有個當事人嗎?二堂哥在哪兒,聽聽他怎麼說?”
“他怎麼會把倩妹兒叫來了。”
許知夏說著,急忙在人群中尋找劉永年。
劉慶見狀眼睛一直跟著許知夏轉,見她滿臉著急,感慨萬千。
劉慶啊劉慶,你是修了幾世的福,才娶到這麼一個只知道護你的老婆。
而躲在人群中的劉永年見狀,知道躲不過,只有陰沉著臉走了出來。
他沒想到王海這麼沒用,一個女娃子都搞不定。
要是直接抓到兩人在雜貨間滾到一起,還用當眾對峙嗎?
直接把這事往劉慶身上一按,他想摘都摘不掉。
好在現在劉慶的名聲更壞了,他直接和稀泥就可以了。
“都別鬧了,倩妹兒是我叫來的,我知道她擅長熬米酒,特意叫她來熬米酒的。”
“至於她怎麼就到了雜貨間,我不知道,我還一直等著她來啦。”
說完他又掃視了眾人一圈道:
“今天是我女兒甜甜的滿月酒,還請各位給我個面子,別看熱鬧了,該做啥做啥,別影響了開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