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謀逆,意圖謀反?”
“好大一頂帽子。”
李崇武好整以暇的整理了下甲冑,一臉殺意的盯著應無求等錦衣衛:“老子這條命和全家老小的命,都是殿下當年在戰場上拼殺護下來的。不是什麼狗屁朝廷和兵部,五軍都督府。”
“拿聖旨和兵部壓老子?”
“讓老子幫你們這群狗東西對付肅王殿下?”
李崇武冷哼一聲,手指朝前輕點,下一刻早已蠢蠢欲動的十幾名左衛將校便如同得到准許一樣,如狼似虎的撲殺了上去。
“你們敢,我們乃是欽差,襲殺欽差,最當問斬,株連九族。”應無求仍在色內厲茬,他不信大明天下,還有敢如此無君無父,不將聖旨欽差當一回事的人。
“聒噪。”
“敢動肅王府的腦筋,我看你們是活膩了。”
“聖旨印信,調兵火牌,在老子們這裡不管用。”
當初蒙遼寇邊,令整個陝西局勢一片糜爛,陝西十二衛戰死超過一半以上,現今陝西都指揮使司的所有中層以上將領,幾乎都是朱縉振一手提拔起來的。
百戶以上九成九都是肅王府麾下的忠誠將領。
剩下身居高位的至少七成是當年天策和蒼雲的將士。
聖旨?調兵火牌?莫說是假的,就是真的,皇帝親自來,李崇武照樣不鳥他們。
應無求等錦衣衛的實力不弱,三個金剛境,四個二品武夫,但對上甘州左衛營帳內的眾將校,卻如同土雞瓦狗,幾個回合便全部被人用刀架住了脖子。
“李崇武,你敢抗旨不尊,襲殺欽差,這是誅九族的大罪。等著被朝廷問罪吧。”
“聒噪。”
李崇武將東西收入懷中,淡淡的說了一句。
一個甘州左衛的百戶直接用刀把砸在了應無求的臉上,令其臉龐扭曲的噴出帶血的牙齒。
一名千戶更是大跨步而出,給了怒目而視,還滿是不可置信的應無求一個大逼鬥,啐了口老痰在他臉上:“錦衣衛鎮撫使?聖旨?兵符?在陝西殿下的話才是聖旨。”
別說只是欽差聖旨,就是兵部尚書和五軍都督府左右都督親自來都沒用。
“將他們壓下去嚴加看管,若有異動,殺。”
“是!”
幾人如拖死狗一樣將應無求一行人拖了下去。
李崇武順手將剛才從應無求懷裡掏出的鳴鏑交給一名近衛,對方走出帳外對準天空射去,鳴鏑瞬間劃破夜空,像是某種訊號一樣。
“那群狗東西,竟敢將主意打到殿下身上,若不剮了他們,難消我心頭之恨。”李崇武咬牙切齒的冷哼一聲,道:“傳令下去,子時三更集結左衛,右衛、中衛、前衛和後衛,我倒要看看,那些狗東西準備做什麼。”
“是!”
左衛眾將領命,開始集結左衛兵馬。
有兩總旗官帶著李崇武的命令,快速趕往甘州右護衛和前衛、後衛、中衛。
同樣的事情,一夜間同時在陝西十二衛的各處發生。
寧夏衛衛指揮使陳延年裹著狐裘踏雪歸來,親兵遞上一封火漆密函。
“五軍都督府急令,命寧夏衛即刻拔營,卯時前至蘭州東郊待命。”陳延年唸完最後一個字,眉頭深鎖,“誰送來的?”
“回將軍,是兵部和都督府的人。”
“他們人呢?”
“在中軍帳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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