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這都幾天了,還是能感覺到元素紊亂的氣息,稻妻那邊的動靜可真不小。”
“.”
“.不過,果然還是老爺子你這裡的美酒最好喝,等我以後有空一定多來璃月看望你。”
吃虎巖的茶館前方,看臺的桌子旁。
以一種十分自然的語氣說出了兩句完全不搭的話,
某隻綠皮酒蒙子打了個酒嗝,在拼命往杯子裡倒酒的同時,也遠遠將視線投向了海港的東南方:
“稻妻那對姐妹的權柄想要完整收集可不簡單.我那位朋友在過去之前和我說過大致的計劃。”
“唉,要不是那邊的情況實在太特殊說不定我也能稍微幫上一點忙。”
作為提瓦特上最擅長感知資訊的神明之一,溫迪這段時間以來沒少關注稻妻那邊的各種動靜。
水元素權柄啟用時的動盪、雷元素斬斷地脈時的擾流、還有那覆蓋整個國家上空而後又迅速消散的漆黑氣息
完全能夠想象到那邊的動盪究竟會引來多少人的目光,溫迪也不得不承認林楓弄出大動靜的能力當真是遙遙領先。
“你的顧慮本就比其他人要更多畢竟在你的視角中,那片土地的異常經不起太多幹涉。”
“要不是我的這位小友有著解決一切的能力,或許早就有人會下場前來阻止。”
選擇性忽略掉了面前這隻酒鬼把自己的酒悄悄倒進他杯子裡的行為,鍾離對於眼下這種情況一時間有些感慨:
——稻妻是一片十分特殊的土地,對於大多數神明而言,那裡都格外的封閉。
倘若說在雙生子的另一半還在時,尚且還能作為鄰國正常交流,
但在經歷了那場變故之後,失去了曾經的那位雷之神,
不僅當下執政者的理念一步步接近「天理」,那片國家的「命運」也早早就被錨定,不再允許任何干涉。
“嘛在正確的時間點到來之前,我們是不會主動往那邊去。”
“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對於他來說,倒也沒誰有能力阻止他做自己想做的事。”
“非要說的話,最差最差的結果,大概就是加班的人數急劇增加”
明白在那種不講道理的能力之下,眼下提瓦特上幾乎沒有什麼問題是自己那位朋友不能解決的,
曾經嚴絲合縫的「命運」系統也早就在他到來時就被攪得一團糟。
但倘若說最開始的時候,執政們大概是在猶豫要以怎樣的態度對待這位全新的降臨者,
那到了現在這個時間點,
決定世界命運走向何處的選擇權,早就已經交到了自己朋友的手裡。
“說起來我記得老爺子你說過,他回來之後會幫你找那位浮舍夜叉的吧?”
“璃月離開的人可不少,老爺子你就沒有什麼別的想法?”
“我記得在我們兩個最開始認識的時候,這邊可比現在要熱鬧的多。”
放下手中的酒杯,緩緩伸了個懶腰,
彷彿不經意間的隨口一提,溫迪也將視線轉向了面前的老爺子。
“.現在這個時間點可未必是什麼好時候,
對我那些一生中絕大多數時間都在征戰的老朋友尤是如此。”
“不過,倘若正確的時機到來.或許我會嘗試一番。”
語氣依舊平穩,神色也沒有太多波動,
但在溫迪的感受之中,這句話裡卻有一種特殊的沉重。
很清楚就算是五百年前的那場坎瑞亞災禍,對於璃月來說也遠遠稱不上慘烈,所以與過去相關的問題其實一直都在避而不談。
但只要「記憶」沒有被徹底遺忘,隨著越來越多的法則匯聚到一起,已經淹沒於時間中的一切也未嘗沒有改變的契機。
“.唔,也是。”
“就算是我,假如現在這個時間點被叫起來恐怕也不會開心,畢竟工作這種事情只是想想就很麻煩。”
深刻的認同當下並不是什麼好時候這一觀點,
溫迪甚至都想讓特瓦林給自己代班,然後一覺睡到自己那位朋友把所有問題都解決
從未如此期待過其他人可以更快地變強,強到一個沒什麼可以難住對方的程度,
溫迪轉頭看向稻妻的方向,發自內心的希望自己這位朋友可以在變強的過程中,順手解決一些原本需要自己處理的問題
“.嗯?風在「祝福」我,溫迪又在做什麼奇怪的事情?”
“不過哪怕只是隨便猜一猜,大概也跟喝酒和摸魚脫不開關係”
稻妻城,淵上甜品屋,庭院迴廊。
原本正在和麵前之人聊天的林楓感受到風元素的異動之後,動作微頓,不知道溫迪又在搞什麼東西。
不同於某位偵查基本上全靠眼睛看的宅女,蒙德這隻摸魚酒蒙子堪稱是另外一個極端,在其他國家找起人來也是一找一個準。
雖然一般來說,他和溫迪用風聯絡或是問候都很正常,
但像是今天這種意義不明的、類似於「你加油」一類的莫名其妙資訊,他只能認為溫迪又是喝酒喝多了,在琢磨什麼抽象的事情。
“.”
“算了,不用管他,你接著說。”
“戴因現在正在找你我知道,之前他幫忙防守村莊也算是給那些幕府士兵兜了一下底。”
“嗯,如果我猜的沒錯,你應該是想問我要怎麼「處理」他?”
之前入侵的餘波已經漸漸平息,
大概是接到了不少次戴因的會面邀請,眼前的空主動跑來了這裡。
作為五百年前共同旅行過的旅伴,空很清楚戴因的戰鬥力遠比大多數人預計中要強的多。
透露計劃給戴因容易引發變數,但假如他這樣的戰鬥力堅定站在“對抗深淵”的一側,
雖然對結果而言或許沒什麼影響,但也絕對是一個不好忽略的問題。
“實際上,這次真正進攻稻妻城的都是一些殘存汙穢聚合成的炮灰,殺多少都無所謂。”
“但戴因追殺了你們教團幾百年,處理使徒的確是很有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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