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分散關注力,阿牧無奈地用了老方法。
眾人皆驚,緊接著再次爆笑了起來。
一時間,體育館內充滿了歡樂的氣息。
湘北替補席上,赤木聽得一頭黑線。
“這混蛋,每次都拿我擋槍!”
他都沒上場結果又要躺槍!
“其實,御子柴看起來也很老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武藤正的爸爸。”
為了好基友的名聲著想,木暮不得不上前一步,將御子柴也拉了進來。
御子柴默默地轉過頭,不想搭理木暮。
其實,他心裡一直很好奇,武藤正是否真的和他長得很像?
好巧不巧的是,武藤正剛好就在現場觀看比賽,坐的還是前排。
“難道他才是我的爸爸?”
看著御子柴的面相,武藤正開始懷疑人生。
因為從面相上來看,武藤正覺得御子柴更像他的爸爸。
在裁判的警告聲中,櫻木開始罰球。
或許是心裡還在計較剛才的插曲,櫻木的倒馬桶罰球難得失手。
嘭~
籃球砸筐而出,森重寬立即跳起搶下籃板球。
就在森重寬落地的瞬間,木暮出現在了森重寬面前,就是一記海底撈月。
啪~
森重寬沒有抱緊籃球,就被木暮將球撩了出來。
流川楓先一步搶到籃球,一躍而起,就想上演戰斧式劈扣。
關鍵時刻,阿牧及時跳起,一巴掌拍在籃球上。
得益於強大的核心力量,流川楓與阿牧僵持了一下,緊接著伸手將球從背後傳了出去。
岡本信彥接到籃球,抬手欲射。
諸星大立即撲了上來,岡本信彥矮身突破,急停跳投出手。
不過,諸星大並沒有被點飛。
在諸星大的努力下,岡本信彥或多或少受到了干擾。
嘭~
籃球砸筐而出。
就在森重寬準備收下這記防守籃板的時候,突然,一道身影從斜刺裡鑽入籃下,起跳空接反手暴扣。
哐當~
木暮右手鬆開籃筐,穩穩地落在地上。
這一次進攻,他愣是刷了兩分一搶斷一籃板,這還沒有算上櫻木隔扣阿牧的助攻。
“不愧是全國第一高中生!”
看著木暮的背影,森重寬忍不住感慨了一下。
諸星大生怕森重寬受到打擊,道:“阿寬,不要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我們同樣很強!”
森重寬忍不住抬頭看向電子記分牌,他們愛和學院的得分尚未突破零蛋。
湘北的防守真是太強了!
不過,森重寬顯然不是普通人,不可能被輕易打敗。
“我知道,我相信我們一定能夠打敗湘北!”
在說完後,森重寬悶頭衝向前場。
阿牧持球過了半場,再次將球交給諸星大,自己則帶著木暮跑圈。
現在中投已經成為阿牧的主要得分利器,木暮只能跟了上去。
阿牧與goat還是有區別的,起碼他的技術是進步的,不像goat在進入聯盟後一直在原地踏步。
這恐怕與聯盟力捧goat有關,讓他產生了惰性,懶得打磨技巧。
此時,諸星大呼叫擋拆。
森重寬上前擋住流川楓,諸星大趁機突破。
櫻木立即迎了上去,諸星大震驚地發現,自己竟然被櫻木攔住了。
“納尼!”
諸星大嘗試數次未果,並未在櫻木身上佔到便宜。
櫻木正色地說道:“和狐狸比,你還差了一些!”
櫻木並沒有說謊,他確實認為流川楓的進攻更強,否則他也不至於被流川楓壓住一頭。
在木暮的指導下,流川楓的進攻毫不遜色於澤北。
眾所周知,諸星大與澤北之間存在著不小的差距。
關於這一點,諸星大自己也承認。
在突破未果後,諸星大不得不將球傳給跑來接應的阿牧。
剛一接到籃球,木暮再次站在阿牧面前。
眼見隊友沒有機會,阿牧只好硬著頭皮嘗試突破。
一步,兩步!
木暮迅速滑步,完全封住了阿牧的突破路線。
眼見突破未果,阿牧抬球欲射。
可惜,並未騙起木暮,反而被木暮纏了上去。
在木暮的糾纏下,阿牧阿牧似乎急了。
人在逼急了的時候,往往會做出一些違背常理的動作。
也不知哪根筋搭錯了,抑或開發出了本能,阿牧抱著球強行突破。
三步,四步,五步!
然而,他依舊未能甩開木暮。
最無語的是,裁判還沒有反應過來。
直到第六步,阿牧終於甩開木暮,緊接著又走了兩步。
在全場觀眾驚呆了的目光下,阿牧跳起就是一記暴扣。
哐當~
這一幕,讓木暮想起了某位以阿牧為模板的故人。
對於八步趕蟬這門絕技,即便木暮反應再快,但身體下意識的反應還是讓他做出相應的動作。
他能夠堅持到第六步,已經相當了不起了。
嗶~嗶~嗶~
直到這時,姍姍來遲的哨聲終於響起。
或許是太過震驚,裁判連續三次鳴哨。
這一球,足以讓裁判震驚一整年。
他當了近二十年裁判,但還是頭一次見到如此奇葩的一幕。
你走四步五步還情有可原,八步是什麼鬼?
他長這麼大還沒見過如此囂張的人,現在倒是見到了。
不過,他又不是不夠專業的nba裁判,對方走了整整八步,他自然會吹。
阿牧重重地落在地板上,下意識地雙手抱頭,不敢見人。
在灌籃的時候,他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剛才的那一幕有多麼的荒謬。
他竟然做出瞭如此誇張且違反常規的動作,在眾目睽睽之下出盡洋相。
那一刻,他感覺自己彷彿中了降頭,就像被人操控了身體一樣,完全違背了自己的意志。
回想起自己那滑稽的姿勢,那不協調的動作,尤其還走了八步,每一個細節都讓他感到無比的尷尬和羞愧。
“哈哈哈哈!”
直到這時,觀眾們的笑聲終於如潮水般湧來,打破了短暫的沉默。
一時間,全場充斥著瘋狂的笑聲。
那些笑聲卻如同尖銳的針,不斷地刺痛阿牧的自尊心。
他下意識地閉上眼睛,試圖讓自己從這種羞恥感中解脫出來。
他感到自己就像是一個小丑,成為眾人取樂的物件。
阿牧低著頭,羞愧難當,默默地轉身回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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