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北隊崛起得太快,也太過突然,如果球隊進展順利還好,一旦處於逆境,很多球員就會下意識地緊張。
這種緊張情緒很容易傳染,導致整支球隊計程車氣和表現都會受到影響。
對此,木暮只能孤軍奮戰,體力流失速度可想而知。
不過,哪怕瀕臨極限,木暮還在努力堅持著,絕不輕易放棄。
即使最終結果不盡如人意,他也要全力以赴,不留遺憾。
其次,他還要儘可能降低分差,免得因為淨勝分的關係錯失參加全國大賽的機會。
三井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卻什麼也做不到,最終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球隊被武裡打敗。
“如果我能夠堅持到最後,球隊或許還有翻盤的希望。”
然而,這一切都成了泡影。
三井懊悔地握緊了拳頭,指甲幾乎要刺破面板。
比賽的失利像一塊沉重的石頭壓在他的心頭,讓他喘不過氣來。
這一刻,他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之中。
他不敢抬頭,害怕看到隊友們失望的眼神。
他的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既有對隊友們的歉意,更多的還是對自己表現得不滿。
因為他的關係,讓整個團隊的努力付諸東流。
儘管隊友們沒有責怪他,但三井能夠感受到他們心中的失望。
“你現在這個樣子,可不像是我認識的三井!”
木暮的聲音響起。
三井抬起頭,眼神空洞,彷彿失去了往日的活力。
他的沉默比任何話語都更為沉重,彷彿在無聲地訴說著內心的掙扎和痛苦。
木暮緩緩坐在三井身邊,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試圖打破這令人窒息的沉默。
“三井,你覺得球隊失利都是你的原因嗎?”
三井的肩膀微微顫抖了一下。
看到三井的反應,木暮搖了搖頭:“不,三井,這不只是你的問題。”
木暮頓了一下,繼續說道:“籃球是團隊運動,失利是整個團隊的責任。所以,球隊失利在場每個人都有責任,而不是你一個人的。”
聽到木暮這麼說,三井心中的自責適當減輕了一些。
“何況我們未嘗沒有進軍全國大賽的希望,只要我們打敗海南附中,但這需要你的幫助!”
“我知道了,那我先回去了!”
三井在說完後,獨自選擇了離開。
木暮朝岡本信彥使了一個眼色,後者立即會意,和三井一起離開。
“也不知三井需要多久才能恢復!”
木暮輕嘆一口氣,他只能希望三井儘快走出失敗的陰影。
然而,三井的變化之快,遠遠超過了他的預期。
翌日上午,當木暮開啟籃球館大門,就看到一名身穿14號的短髮少年正在練習投籃。
他不是別人,正是三井!
不同的是,他的髮型變了,由中分頭變成了短髮,明顯清爽了很多。
木暮裝作不認識地問道:“這位同學,你誰啊?”
三井指著自己,自信滿滿地說道:“我是三井,一個永不言棄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