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把玩他尾巴的老婆,諫山黃泉不是第一個,會被他尾巴吸引且逗弄的老婆,土宮神樂也不是第一個。
但拿著他的尾巴去逗弄另外一個老婆的老婆、而被逗的老婆還被吸引了注意力的,諫山黃泉和土宮神樂卻分別都是第一個。
“我這樣摸你的尾巴,你會不會有感覺?”
趴在床上的布羅利聽著土宮神樂的問話,伸手就抓了抓她的手。
“那我現在抓你,你有沒有感覺?”
“有感覺。”
“那我也有感覺。”
“我想神樂的意思是,你會不會覺得討厭,就像是貓一樣,尾巴屬於敏感部位,被抓了會有不舒服的感覺?”
“以前是有點敏感,但被抓多了後也還好,並不會覺得討厭,要說具體感覺的話,大概就和你們沒尾巴的人被撓咯吱窩、或者腳底板等一些地方癢癢的感覺類似。”
“誒,是這樣子麼?”
土宮神樂有些驚訝。
“類似咯吱窩和腳底板?”
諫山黃泉想了想,就把尾巴抓過來,捉弄般地朝著尾巴尖吹氣,還用手在尖頭撓了撓,然後就見布羅利毛茸茸的尾巴尖不自然地扭動起來。
“你幹嘛?”
布羅利立馬轉頭看去,而他的身體、特別是屁股的位置都繃緊了起來。
“姐姐只是想試試,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有類似的反應,別那麼小氣嘛!”
諫山黃泉為自己的行為解釋起來。
“我不喜歡這樣。”
布羅利伸手把尾巴從諫山黃泉的手中抽了回來,剛才要不是他忍住了,就對方的行為可能就要挨尾巴的一鞭子了,還是沒控制力道的那種,說不定就製造慘案了。
“黃泉姐姐,你好像把布羅利弄生氣了。”
經過了身體的抱抱、尾巴的把玩,土宮神樂已經放鬆下來,這時候看著男孩擺出嚴肅臉拉回尾巴的情況,就對一旁的黑長直少女說。
“好像是這樣。”
坐在床上的諫山黃泉撓了撓頭,意識到男孩是真的有點生氣了,就趴下和對方道歉。
“別生氣了,姐姐和你道歉。”
布羅利把頭撇到另一邊,似乎不是很想理會她的樣子。
【尾巴被大力搓揉沒事,但被輕撫吹氣撓癢癢反而有過激的反應,是脫敏訓練不足嗎?】
他心中想著事情,就見諫山黃泉再次探頭過來。
諫山黃泉以趴跪在床上的姿勢,身子幾乎蓋住男孩
一陣洗髮水、沐浴露的香味,混合著少女身體的氣味傳過來。
“要不,姐姐的咯吱窩也給你撓一下,然後咱們算是扯平好不好?”
少女還以為是自己玩弄尾巴的行為讓男孩感覺生氣,就自己提出了一個謝罪的方式。
布羅利翻過身,看著頭髮散落下來的少女就問:“真的?”
“嗯,真的。”
見到男孩鬆口,諫山黃泉就露出笑容點頭確定道。
“那你把手舉起來。”
布羅利決定讓少女知道,對方剛才的舉動到底會帶來怎樣的風險。
“好了,布羅利,你來吧,提前說明,姐姐可是不怕癢的!”
諫山黃泉對此十分有自信,把兩隻手高高舉起,短袖睡衣因此滑下來一點,露出有經過細心打理的雪白咯吱窩。
土宮神樂坐在靠牆的一邊,她看著雙手抬起的少女,想著剛才自己也把玩過男孩的尾巴,是不是等下也給對方撓一下咯吱窩的癢癢,將把玩尾巴的事情給還回去。
但下一刻……
“啊~”
她就聽見諫山黃泉的驚呼聲,等再看去的時候,少女已經捂住咯吱窩,整個人倒回床上。
“黃泉姐姐,你這是怎麼了,我還沒開始認真給你撓癢癢呢!”
布羅利一副好奇模樣問,但他已經用了特殊的指法了。
剛好人體的腋下,就有一處比較敏感的穴位。
“你的手是不是有問題?”
諫山黃泉自然不可能這麼問。
她只是懷疑自己,是不是高估了自身咯吱窩的耐癢程度。
“你能不能換個地方撓?”
“換哪裡撓癢?”
“腳底行嗎?”
少女決定換個地方被撓癢癢。
“行。”
布羅利答應,腳底板上的穴位更多,也更能發揮指穴拳的效果。
“那……來吧……”
諫山黃泉已經沒有了剛才的自信,在把腳伸過來遞給男孩的時候都有點顫,實在是剛才咯吱窩被撓的時候有些太敏感了就,像是觸電了那般,但不是疼的那種感覺,而是一種她也說不清楚的感覺(遮蔽形容省略)……
布羅利沒有手下留情的意思,抓住諫山黃泉的腳,就把少女翻了個面。
“誒,你要幹什麼?”
被男孩坐在身上,諫山黃泉有些慌了起來,連忙詢問。
“沒什麼,就是擔心你等下會逃跑,所以先一步制服住你。”
布羅利回答。
“不過是撓腳底板的癢癢,姐姐怎麼會逃跑呢?”
諫山黃泉試圖讓男孩先從自己屁股上下來。
“黃泉姐姐,我忘記和你說了,我以前可是有練過怎麼給別人按摩腳底板穴位的!”
“啊?!”
聞言,諫山黃泉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但這時候想要逃跑也已經晚了,布羅利的手已經開始往她的足底點下去,就點在了能給人帶去最大刺激感感覺的穴位上,這讓少女的屁股和剛才布羅利的屁股一樣,在一瞬間就繃緊了起來。
“黃泉姐姐,你有點腎氣不足,身體有點虛啊~”
布羅利一邊點,還一邊像是個老中醫一樣評價起來。
“啊,不要,不行了……”
“別繼續,姐姐認輸,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
床鋪在吱呀亂晃,都是諫山黃泉掙扎造成的。
土宮神樂在旁邊看得目瞪口呆,她覺得諫山黃泉就像是一條上岸的魚。
試圖在地上蹦躂,卻先一步被人按住了魚尾巴,只能在原地啪啪啪。
而她不能理解男孩是怎麼靠著手指撓足底的行為,就做到讓諫山黃泉變成這樣子的,但不礙於她發自內心地對布羅利產生敬畏心理,理智放棄了想要將把玩尾巴事情還回去的想法,
“好了,黃泉姐姐,我原諒你了。”
在諫山黃泉徹底癱軟下去後,布羅利才起身離開少女的屁股,然後看向土宮神樂。
“神樂姐……”
“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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