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覺睡得極為舒服,第二天日上三竿、哦不,是陰雲密佈,要下大雨天色模樣的中午時候,布羅利才被水晶宮的提示資訊給吵醒。
【提示,間桐櫻幸福數值正在下降】
【提示,遠坂凜幸福數值正在下降】
……
【提示,間桐櫻的幸福數值正在上升】
【提示,遠坂凜的幸福數值正在下降】
……
一覺醒來,股票全線飄綠是什麼感覺?雖然裡面夾著一個上升提示,但總體都是大幅度下降的。
間桐櫻,原本早就超過三位數的幸福數值,現在只剩下二十出頭。
遠坂凜,昨日找到朋友後來到七十的幸福數值,現在也跌到了個位數。
這裡面發生了什麼,布羅利不知道,但損失了什麼,他還是清楚的。
在一瞬間,布羅利的氣就狂暴了起來。
房間內颳起了龍捲,榻榻米的地面向下塌陷,房頂直接被狂猛的氣流頂飛,雜物到處亂飛。
這巨大動靜引來了藤村家的人,只不過他們根本不敢靠近房門和牆壁都逐漸被帶走的房間,目光都有些驚恐地看著站在恐怖氣流中心的男孩。
“怎麼了,布羅利?”
直到今天選擇請假在家的少女,藤村大河來到這邊詢問男孩發生什麼事後,才讓這場氣流大龍捲平息下來。
雜物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布羅利眼眶有些紅,聲音裡有著委屈和難受:“藤村姐姐,我的幸福沒有了。”
“啊?”
藤村大河有些不解,在靠近經過一番問詢後,才知道原先被布羅利帶在身邊的小櫻,以及布羅利在學校裡認識的同桌女孩,這兩個能被水晶宮認可為可攻略目標,且身上幸福數值已經被刷到很高的水晶宮預備役成員,幸福數值突然暴跌的事情。
清楚知道男孩以前過的是什麼生活,瞭解幸福點數對於男孩的意義,真的就是兌換到能過上幸福(正常)生活的食物,藤村大河一下子就理解了男孩現在有些崩潰的原因了。
“布羅利,別慌,遇到問題最重要的就是冷靜,慌張是沒有用的、發脾氣也是一樣,我們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想一想怎麼解決這個問題。”
藤村雷畫剛過來,就聽見自家孫女用前天自己才教她的話,在教導著搞出大動靜的男孩,臉色有些微妙地複雜起來。
“嗯,我知道了。”
布羅利點點頭,努力將身上受到情緒影響,還在體內翻湧的氣逐漸平息下去。
“那現在我該怎麼辦?”
“幸福數值的下降總是有理由的,我們應該找到那兩個女孩詢問導致她們幸福數值下降的原因。
你的同桌比較遠,但小櫻不就在冬木市嗎,我們可以找上門去詢問具體的情況。”
藤村大河給出主意說道,但布羅利搖了搖頭:“昨晚我聽說了,小櫻和我的同桌其實是姐妹,她現在去了她媽媽的身邊。”
“呃,那就去你同桌家。”
“我不知道她家在哪。”
“啊,這……”
就在一大一小的兩人一籌莫展的時候,藤村雷畫走過來咳嗽了一聲,提醒道:“大河,別忘了我們家是有關係的,我可以直接打電話給那個學校的校長,讓他查一下布羅利同桌住在哪。”
老爺子雖然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但家裡被破壞成這樣,也讓他意識到這件事可能對布羅利很重要。
雖然現在他已經不奢望收布羅利成為藤村組的人了,但孫女和這個孩子保持友好關係卻還是很重要的。
“爺爺,你這話真是太及時了!”
“謝謝,爺爺。”
受人幫助要道謝,布羅利看了看老爺子,就低頭道謝起來。
“小事、小事。”
藤村雷畫擺了擺手,就連忙去給深遠鎮附一小學的校長打電話。
“你們肚子餓了吧,先去吃飯,那個校長今天沒去學校,趕去學校那邊調查資訊還需要一些時間。”
布羅利乾飯途中,衛宮家的人過來詢問情況,在得知這場面是布羅利搞出來後,倒也就回去了。
剛才那動靜嚇了他們一跳,還以為是哪個從者打過來了,結果只是虛驚一場。
在布羅利吃完中午飯後,遠坂凜的住址也是被打聽到了。
“大小姐,布羅利少爺,你們都坐好了,我要發車了。”
自打前天,布羅利在刀疤臉口中的稱呼,就從小子升了級。
車輛行駛在路上,布羅利只感到慢,他倒是能飛,但有地址他也不認識,只能是繼續耐著性子讓刀疤臉開車帶了。
好在深遠鎮距離冬木市不算遠,在半個小時後,他們就以飆車的速度抵達禪城家的別院門口。
“有人在嗎?”
藤村大河過去敲門。
“你們是誰?”
有人聽到動靜過來開門,看到門外三人組、特別是刀疤臉後,就皺眉起來。
“我們是來找禪城葵女士的。”
藤村大河說,禪城葵嫁人後本來是隨夫家改姓的,但過來避難終究是要掩人耳目一下,用回了原來的姓氏。
“你們找她有什麼事?”
門口男人是禪城家的人,也是知道聖盃儀式的一些事,聽見有人來找禪城葵,卻是有些警惕起來。
“我家孩子和她兩個女兒是朋友,卻是約好了今天過來拜訪。”
藤村大河編了個理由。
“誒?”
男人遙望遠方烏雲密佈的天空,在即將下大雨的時候過來拜訪?“不好意思,她們家沒跟我說過這件事。
而且早上時候,她們一家就已經離開這裡了。”
“她們一家去哪了?”
“抱歉,無可奉告,嗯,如果你們真的認識的話,應該也是有電話的吧,不如自己打電話過去問問。”
“就是因為我們打不通禪城葵女士的電話,所以才找過來這邊詢問的。”
如果能打通電話的話,藤村大河早就打了。
“那愛莫能助了。”
男人聳了聳肩,他從敲門少女的反應看出對方剛才的話是託詞,鬼知道是不是壞人。
就在他打算關門的時候,門卻突然關不上了,卻是布羅利伸出小手,抵住了房門。
男人看了看用手抵住門的男孩,不信邪地用力推了推,卻發現自己的力氣還比不過一個孩子。
“你們打算幹嗎?”
他質問起來。
布羅利沒什麼耐心,抬手對準大宅的門面就是一記能量彈,在把面門和屋簷都炸了個灰飛煙滅後,就移動手掌對準推門的男人。
“要麼說,要麼死。”
聲音稚嫩,但屋簷消失的現在,男人沒敢把這話當作玩笑。
“她們早上就回去冬木市了,有一個氣質肅穆的男人過來接走她們,至於具體回去冬木市幹什麼我就不知道了,還請不要傷害我、傷害禪城家。”
如竹筒倒豆子般,男人迅速說出遠坂一家的行蹤,根本不敢隱瞞。
嫁出去的女兒如潑出去的水,禪城葵畢竟是嫁為人婦,看在親戚的份上接收她們暫住,但要是有厲害傢伙找上門來,禪城家也不敢阻攔,因為他們知曉魔術師世界的恐怖。
重新回到車上,刀疤臉準備發車,發現男孩還站在車子外頭,就連忙說:“布羅利少爺,不上車快點趕回冬木市嗎?”
“這個太慢了,我打算飛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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