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哪個呢?”
劉正陷入了思考。
第一個方案他肯定是不會考慮的,拋開個人原則不談,那風季子也不是傻子。
就算沒有說什麼收下了,雙方的關係也就到此為止了。
為了七十萬失去這麼優質的人脈,法國梧桐都幹不出這麼蠢的事。
劉正糾結的是選方案二還是方案三。
如果方案二要一百五十萬,那他肯定想也不想選方案三。
畢竟他手頭的錢已經不多了,沒必要打腫臉充胖子。
但如果只多十萬塊的話,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想到此處,劉正做出了決定。
“我選方案二。”
他語氣堅定地說道。
“不愧是劉總,果然大氣。那我現在就讓人去準備物資。”
灰三當著他的面打起了電話。
“最多一個小時,物資就可以全部準備完成。”
打完了電話,灰三說道。
“好,到時候麻煩幫我送到雲夢路杜康酒坊的門口。”
劉正說道。
這些物資顯然不會被判定為物品,光靠斷頭鴛鴦荷包和跑車那點空間,猴年馬月才能運完。
“沒有問題。”
這種大單子本來就應該包配送。
“那刷卡吧。”
他拿出了風季子給他的那張銀行卡。
“不用了,寶五妹說了,以後劉總您的消費都掛在她的賬上。”
灰三搖頭道。
“這不合適吧?”
“劉總,我託大奉勸您一句,不要拒絕一個女人,尤其是一個女強人的好意。”
灰三意味深長地說道。
“好吧。不過這卡里的錢是對方給我的採購費,不用白不用啊。”
他聳了聳肩道。
“哈哈。這個簡單,您把卡刷了,我把現金給您就行了。”
灰三大笑道。
劉正這市儈的樣子反而讓他感到了幾分親切。
“嘿嘿,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劉正自然也不會拒絕。
十分鐘後,他拿著套現的一百萬現金離開了“撒都有”商行。
正常來說這種套現肯定是要收手續費的,不過灰三肯定在不會這種小錢上吝嗇。
“你看這事兒整的,錢沒花出去還倒賺了一百萬。”
劉正帶著一臉欠揍的笑容,將一百萬收進了系統空間裡。
“在哪兒呢?”
他上了跑車,一邊開車一邊給夜鶯打電話(大都會限定,請勿在現實中嘗試)。
“當然是在桌遊館啊,還能在哪兒?你家啊?”
夜鶯習慣性地調戲了一句。
“我沒有家。”
劉正淡淡地說道。
無論是在現實還是在大都會,他都沒有能稱之為“家”的地方,感情上的和物理上的都沒有。
“.對不起。”
夜鶯愣了一下,難得認真地說道。
“沒事,反正你現在也沒有家,我們扯平了。”
劉正笑嘻嘻地說道。
“.有時候你比我那些兄弟姐妹還要討人厭。”
夜鶯咬牙切齒地說道。
“這可能就叫愛之深厭之切吧。出來一趟,我在路口等你。”
“你直接進來不就好了,還怕我聯合她們兩個揍你一頓啊?”
夜鶯沒好氣地說道。
“我倒不擔心你們揍我,主要是怕被魔女電。好不容易請了假,手頭一堆事情要做,我可沒時間幫她玩桌遊。”
他說道。
雖然說成功以後也有獎勵,但魔女那傢伙的脾氣實在太爛,還喜歡剋扣,不是個好老闆。
好吧,其實也不算很爛,每次電他也就是看上去嚇人,也沒什麼實際損害。
但劉正好歹現在也是大都會街頭的一號人物了,老是被電成脆皮烤全羊也很沒面子的嘛。
“行吧。”
結束通話電話,劉正很快就來到了距離桌遊館一公里外的路口。
他就不信,這次紅魔女還能隔著這麼遠劈他。
那劉正就要去市政廳舉報了!
還好,直到夜鶯出現在他的面前,天上也沒有閃電劈下來。
“叫我出來幹什麼?”
夜鶯雙手撐在車門上,身體往前探,美好呼之欲出。
“幫我把這瓶酒帶給愛彌兒。”
劉正把弗拉德三世限量版拿了出來。
“哇哦~”
夜鶯驚呼了一聲。
這種等級的美酒就算在她家的酒庫裡也不多,畢竟到了一定的品質,很多東西都是有價無市的。
“我和海女的呢?”
夜鶯伸出了白嫩的小手。
“給。”
他又拿出了一瓶銀標紅酒和一瓶銀標果酒。
既然採購機會難得,他當然不會只給法國梧桐買,還額外買了一些酒水備用。
“給臭蝙蝠喝極品,給我們喝銀標,你這偏心得也太明顯了吧?”
夜鶯不滿道。
“這是拿來給她恢復實力的,又不是給她喝著玩兒的。你們要是喝酒能變強,下次我也給你們買。”
劉正理直氣壯地說道。
“哼。總之你就是偏心。”
夜鶯難得作小女兒態。
“好好好,我錯了,夜鶯大人原諒我這一回好不好啊?”
他無奈地說道。
“那你到底什麼時候幫我幹掉我那些兄弟姐妹,還有陪海女去垃圾處理廠找她媽?”
夜鶯趁機問道。
“等從十萬大山回來就辦你的事。垃圾處理廠還得再等等。”
劉正遲疑道。
牛馬去送了一趟外賣就受了重傷,白羽雞為了處理傷口還爆了一次,可見垃圾處理廠這個地方之邪性。
以他現在的實力,去了就是羊入虎口。
至少要先把殺醬的通緝令撤銷,帶著對方一起去才比較保險。
“算你還有點良心。”
夜鶯伸出食指在他臉上戳了一下。
“你不會上廁所沒洗手吧?”
劉正聞到一股刺鼻的味道,震驚道。
“你才上廁所不洗手。我在幫海女調製做道具用的顏料,接到你的電話來不及洗手就出來了,你還嫌棄我。”
夜鶯泫然欲泣。
“不,我的意思是,那可太好了。我就喜歡原味的,快讓我舔舔!”
他露出急切的表情,抓著夜鶯的手指就要吞下去。
“噫~”
夜鶯立刻抽出了手指,一臉嫌棄地看著他。
“哼哼。”
劉正得意地笑了。
讓夜鶯天天調戲他,和海女天天搞百合純愛的怎麼可能抵得住他的變態攻勢?“懶得跟你玩了,走了。”
夜鶯狠狠揪了一把他的臉,然後瀟灑轉身。
“這傢伙。”
劉正搖了搖頭,開車朝著公墓而去。
過了牌坊,守墓人很快騎著瘦馬來到了他面前。
“這是您要的光酒。”
劉正拿出光酒交給了守墓人。
“這是馬哥你的。”
他又拿出三瓶酒放到了瘦馬的褡褳裡。
“唏律律~”
瘦馬用頭蹭了蹭他的臉以示親近。“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