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排除牛馬、白羽雞、尼羅河醫生等一眾雄性。
沒別的,就是感情上受不了。
就像同樣是舔腳,舔司雪的腳他只是不情不願,要是換成舔不列顛的腳,那就是不死不休了。
或許有些人會說反正性別都可以轉換,雄性和雌性有什麼區別?但看不開就是看不開,劉正要是什麼都能看得開,那他直接就把八熱地獄黃湯喝了立地成羅漢了。
剩下的熟人裡面,最合適的要說還得是法國梧桐。
第一它酒癮最大,第二它實力也強,第三它是植物,就算排出來那也就相當於泡了一遍樹汁,還算能接受。
但有個問題就是它現在還是棵樹,擁有的能力很可能都是他用不了的。
比如要是得到一個能用樹根快速吸收營養的能力,那他總不能給自己安幾條樹根吧?
再然後就是司雪,老闆的酒癮也不小,而且實力更是強悍無比,隨便得到一個能力就夠劉正受用的了。
比如要是得到一個強化火焰的能力,那他“怒火焚身”狀態下的實力又能提升一個檔次。
但有個巨大的問題就是,他怎麼能說服司雪答應把酒蟲王就吃下去再排給他?劉正感覺,司雪把他吃下去再排出來的可能性還大一點。
至於剩下的夜鶯、海女、吸血妹、鍋口湯子等等,他就不知道誰的酒癮更大了,而且感覺實力上都差點意思。
難道真的要把酒蟲王給牛馬他們用?他的內心陷入掙扎。
“對了!”
劉正眼前一亮。
他怎麼把鬼手給忘了。
論酒癮,鬼手是典型的人菜癮大。
論實力,它能抗住司雪的懲罰還能活蹦亂跳,甚至把用來懲罰它的金液轉給他,實力不容置疑。
論性別,你別管它之前是什麼,反正它現在就是隻手,手也等於是無性別。
論適配度,一隻手的能力怎麼想也不會和他差得太遠。
“完美!”
劉正興奮地拍了下觸手。
但問題又來了,鬼手只有在來單子的時候會出現,但他現在已經有單子在身上了,也不可能一直在休息室等新單子。
要找人點個單子嗎?還是等這個單子結束以後再等單子?
他思考片刻後還是決定選擇後者。
現在點單子太虧了,而且酒蟲王也不止有這一個效果,留著說不定有別的用處。
“大吉,過來。”
劉正把牛大吉叫到了身邊。
“有件事我得告訴你。”
他把“厄拉科斯沙蟲之血”的事情和醫蜂的治療方法告訴了它。
“如果你不願意治療,我會給你一大筆錢,再給你找一份工作。但以後你就不能再跟著我了。”
劉正一臉冷酷地說道。
他不可能留一個癮君子在身邊,那跟在身上安個不定時炸彈沒區別。
“老大,我願意治療!”
牛大吉毫不猶豫地說道。
劉正不能接受一個癮君子,它的家族一樣不能接受。
牛家這麼多年能在浴場街風平浪靜地生活,一靠祖宗的蔭庇,二靠的就是小心謹慎。
“行。我會盡力保證你的安全,但你有什麼願望也可以現在提,我會盡力完成。”
劉正點頭道。
雖然醫蜂搞事的可能性不高,但一切皆有意外。
“什麼願望都可以提嗎?”
牛大吉撓了撓頭。
“隨便提,反正做不到我也會直接說。”
“那我就說了,老大,我想讓浴場街的人都給我們家看門,然後我們一家在浴場裡享受。”
牛大吉說道。
“.你小子,比你老大我還踏馬能裝。”
劉正笑罵著給了它後腦勺一下。
“嘿嘿。世世代代看了那麼多年門,也該輪到我們家享受一下了。”
牛大吉有些不好意思,但語氣卻十分堅定。
“好,我答應你。”
他點頭道。
做起來也不難,弄個巨型屁精炸彈加上糰子的報恩,不答應就把整個浴場街都炸了。
“謝謝老大。當然了,如果能不死就最好了。”
牛大吉搓了搓手道。
“廢話,你以為我願意幫你完成遺願啊?”
劉正沒好氣地說道。
“嘿嘿。”
牛大吉又摸了摸腦袋。
既然它來了,劉正乾脆先帶著它來到“醫蜂大藥房”。
“醫蜂醫生,我把人帶來了。”
他敲了敲門道。
“好,人留下,你可以走了。”
醫蜂從門縫裡說道。
“它是你的病人,不是你的實驗品,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劉正把觸手放在門上說道。
“不要把我想得那麼不堪,人類。我招受試者也是明碼標價的。”
醫蜂不滿道。
“我不接受出價,更不接受你事後出價。記住,如果我的小弟出了問題,你唯一能補償的就是你的命。”
他冷冷地說道。
“哼!”
醫蜂冷哼了一聲,但也沒有說什麼。
“治療結束以後聯絡我。”
劉正對牛大吉說道。
“好的,老大。”
牛大吉一臉崇拜地說道。
醫生到哪兒都是上等人,就像浴場街裡那幾個醫生,它每次去看病的時候只有被罵的份。
敢威脅對方,都不用別人動手,它母親就得先把它揍一頓。
安排完牛大吉,他又驅車來到了玫瑰街。
法國梧桐看上去已經喝了不少了,此刻正在縱情高歌、群魔亂舞。
而人參娃娃正在跟著它的節奏跳舞,還要小心被它誤傷,看上去可憐巴巴的。
她朝劉正投來了求救的目光,而劉正只能回以愛莫能助的表情。
這種狀態下他也不敢靠近法國梧桐,否則浪費一條命他都沒地方說理去。
下到了下水道,漁夫已經在下水河旁邊等著了。
“找我幹嘛?”
他問道。
“買了個東西找你報銷,你要不報我就另想辦法。”
劉正拿出了八熱地獄黃湯,又把自己的想法講了一下。
“羅漢也沒什麼了不起的。當初抓我的就是個羅漢,還不是沒抓住?”
漁夫撇了撇嘴道。
要是現在再讓他碰到那個禿驢,不把他大便打出來算他拉得乾淨。
“了不了得起看跟誰比。再說了,你有女兒,禿驢也有親朋、徒弟。持黃金行於市,總有用得上的時候。”
“當然,你要覺得沒啥用那就算了,我也有辦法處理。”
劉正說道。
史詩級別的物品,沒有賣不出去的道理。
“多少錢?”
“原價一個億,我用了打一折的機會,一千萬。”
他回道。
親兄弟明算賬,他可以不賺錢,但要讓對方知道他付出了多少。
“一個億”
漁夫臉皮一抽。
就算他壟斷了下水道的漁業,一個億也是個天文數字了。
“不用那麼多,給個一千五百萬讓我賺點就行了。”
劉正大方地說道。
“哼,你別想讓我欠你人情,然後以此要挾我同意你和海女交往。”
漁夫瞪了他一眼道。
“我完全沒有這個想法,你大可不必擔心。”
他虛著眼道。
“哼,誰知道。等著。”
漁夫縱身跳進了下水河,幾乎沒有濺起水花。
“不去參加跳水比賽真是可惜了。”
劉正評價道。等了十幾分鍾,漁夫又從河裡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