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東西大唐不可能做到。
長孫皇后執起照片的手微微發顫，素指輕撫過女兒含笑的臉頰，半晌才喟嘆出聲：“無需丹青暈染，不用綾絹作底，竟能將骨肉容顏凝於方寸之間...”
“這是神技啊！”李世民又看了看其他照片。
還有城陽小公主，三娘李世民是認識的。
狗子也不陌生。
照片的背景是水潭附近，李世民也看得出來。
“阿耶，小郎君說這是照相。”李麗質這才說道。
“系鴨系鴨~”
“阿耶，後面小郎君給我們其他人也拍照了，明日也有照片...”
聽到李麗質說拍照，李世民連忙問道：“怎麼拍照的？如何拍的？”
“阿耶阿耶~”小公主很積極，“窩廢~”
“好好好，我們兕子真厲害。”李世民揉揉小公主腦袋。
聽完李麗質和豫章公主的描述，李世民對蕭然手裡的小方塊很感興趣。
“這到底是什麼來頭啊！”李世民早就覺得蕭然很不正常，很可疑。
只是蕭然沒有威脅，一直很友好。
做飯贈送東西來說，欠蕭然人情。
往大了說曲轅犁造福無數百姓。
於公於私，李世民都沒有理由對蕭然不利。
能感覺到，蕭然身上應該還有更大的價值。
作為目光長遠的帝王，自然是不能做殺雞取卵的事情。
“這系窩~”小公主也稀罕照片。
李世民看了看長孫皇后，“有機會，讓這個傢伙給朕和皇后也拍照...”
相比起肖像畫，這個太真實了。
“好！”長孫皇后點點頭。
兩個小公主的照片，自然是給長孫皇后保管的。
煮了一個玉米，讓李世民和長孫皇后也嚐嚐。
“可惜了啊！”品嚐玉米之後李世民頗為惋惜，“要是大唐也能種，該多好。”
想到種這些，李麗質突然想到西紅柿。
可惜這個季節不適合種了。
能種西紅柿也不錯。
西紅柿不管炒菜，做麵條或者是生吃，都很美味。
吃過的人都很喜歡。
夜幕降臨，其他人都睡下了，燭光下長孫皇后手裡還拿著照片一遍一遍的觀看。
“許多年之後，等兕子長大，再看看這些照片，也是一件很有意義的事情。”
李世民點點頭，“是啊！先喝藥了。”
長孫皇后接過，這些藥都加了柿霜，效果稍微好一點。
只是這種老毛病，想治癒不現實，能緩解不繼續惡化長孫皇后就很滿意了。
“幾個丫頭，估計是想明日再去一次。”長孫皇后無奈笑了笑。
“柿霜明顯少了很多，麗質和六娘不可能貪玩耽誤正事，只能是蕭然那邊的柿子餅也沒有了。”看到柿霜少的時候李世民也知道明天去是藉口。
想到兩個小公主高興，還有拿照片這些，李世民和長孫皇后也不反對。
“之前讓人查了一下，蕭然所在張家，原來有人是死囚，之前朕還見過...”
因為蕭然的原因，栲栳村的人被調查了好幾次。
張大郎不孝弒父這種事情自然是瞞不住的。
李世民也知道蕭然和張家完全沒關係，和村子裡面的其他人也沒關係。
甚至還派人前往西域沿途查詢，都沒有蕭然的任何訊息。
就像是憑空出現在栲栳村附近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