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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公主入住栲栳村!

“是的。”王績也看著蕭然,沒想到蕭然認識李麗質這些達官顯貴。

“小郎君,我也是,我和六娘也可以的。”李麗質連忙說道:“但是我們和這位先生不衝突,一個先生忙不過來,我們可以幫幫忙...”

聽到李麗質這樣說,蕭然也挺高興的。

“如此甚好。”李麗質的可是大才女,教書綽綽有餘。

“先生,五娘,裡面請...”

張二丫招待王績,帶著人去了客廳。

蕭然這才開啟書信,看到王績的名字蕭然一驚。

“小郎君怎麼了?”李麗質發現異常。

“五娘,這位先生,你認識嗎?”

李麗質搖搖頭,“不認識啊!有什麼問題嗎?”

“沒事,我以為五娘認識,這位先生,之前應該是長安城的。”

王績一生多次為官又多次辭官,核心原因是他無法適應官場的規矩與束縛,更向往無拘無束的生活。

隋末時,他初任秘書省正字,因“不樂在朝”,主動請求外放為六合縣丞,卻因嗜酒疏於公務,被彈劾後索性託病辭官,歸隱鄉里。

唐朝建立後,他曾應召為“待詔門下省”,但僅因“有美酒供飲”才暫時留任,後見官場依舊繁瑣,便再次棄官而去。

他的辭官並非因能力不足或被排擠,而是主動逃離——官場的等級森嚴、禮儀束縛、功利算計,與他追求的“酣酒縱歌、躬耕自足”的自由生活完全相悖。

正如他在詩中所言“阮籍醒時少,陶潛醉日多”,他效仿阮籍、陶淵明,以酒和隱逸對抗世俗的束縛。

王績對朝廷的態度並非憤怒或怨恨,而是一種“敬而遠之”的疏離。

他經歷了隋末亂世與唐初建立,見慣了政權更迭中的權謀與動盪,對官場的虛偽、政治的風險深感厭倦,更願意將精力放在飲酒、作詩、耕讀上。

他不參與政治紛爭,也不批判朝廷,只是以“局外人”的身份遊離於體制之外,用隱逸的生活方式表達對世俗規則的不妥協。這種態度並非否定朝廷本身,而是否定“被官場異化”的生活。

王績絕非無才——他是初唐重要詩人,詩歌風格清新質樸,擺脫了六朝綺靡之風,開盛唐山水田園詩之先河,其《野望》更是千古名篇。

他的才華在當時已有認可,否則也不會多次被徵召為官。

他的“不得志”是主動選擇的結果:並非朝廷不給他機會,而是他主動放棄了機會。

他曾坦言“我家有甕酒,爾復何愁”,明確表示寧願以酒為伴、以耕讀為樂,也不願為了功名束縛自身。

這種選擇源於他對“精神自由”的極致追求,而非懷才不遇的憤懣。

李世民這個時代真正有大才的人,肯定能發光發熱的。

馬周就是最好的例子。

王績的知名度差點意思,他同宗的後人王勃的知名度高。

王績算是王勃的叔祖父。

看到程鐵環李五搬東西,蕭然被嚇一跳。

“這麼多東西啊!”

“小郎君,我不要工錢管吃管住沒問題吧!”李麗質莞爾一笑。

蕭然恍然大悟,“自然是沒問題的。”

沒想到幾個公主的東西多。

“阿耶知道小郎君辦學堂很高興,讓我帶了些書籍,算是一點心意。”

“這些東西可價值不菲,多謝世伯。”蕭然看到一堆書籍。

李世民不送,蕭然也要去買的。

不可能沒有書。

王績蕭然之前看到過資料,是查王勃資料的時候認識的。

王績的能力教書不能說綽綽有餘,可以說是大材小用。

蕭然對張懷才找的人非常滿意。

李麗質豫章公主也可以,教書先生算是足夠了。

幾個公主帶的東西是真多。

一下子住進來好幾個人。

好在之前建房子比較大,房間比較多。

張錦禾知道李麗質幾人要留下幫忙教書,給幾人安排房間。

李麗質帶兩個小公主住一間,豫章公主和程鐵環住一間。

幾個公主很受歡迎,能留下蕭然幾人也高興。

之前張錦禾和張二丫有點自卑,現在熟悉了,好了很多。

李麗質和豫章公主不擺譜,很好相處。

兩個小公主同樣也是。

算是皆大歡喜。

王績剛剛到栲栳村,沒有接觸其他人,就是蕭然幾人。

印象挺好的,蕭然幾人很客氣很禮貌。

看到孫思邈,王績主動搭話。

聽到孫思邈的名字,被嚇一跳。

“孫老神醫,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你。”王績很激動。

王績沒見過孫思邈,聽說過。

孫思邈不認識王績。

“老神醫不敢當不敢當...”孫思邈笑了笑。

孫思邈的醫術一流,醫德更是無可挑剔,知道的人都很敬佩。

“之前聽說老先生喜歡雲遊四海,這是游到栲栳村嗎?”王績詢問道。

“差不多,只不過老頭子在這裡很久了,這裡是個好地方,先生要是沒有其他更好的去處,不妨留下試試,小郎君和栲栳村不會讓先生失望的。”

王績本來就想試試,對蕭然等人印象不錯,看到孫思邈也在這裡,那肯定是要留下的。

“聽老先生的。”

等蕭然安排好李麗質幾人,到了客廳看到孫思邈和王績聊的很開心。

“老爺子,先生你們認識啊?”

不等孫思邈開口,王績笑著說道:“我仰慕老先生久已,第一次見到。”

“小郎君,不知我可否勝任?”王績現在很想留下,不為其他的,就是為了孫思邈。

蕭然瞭解王績的才能,很滿意,連忙說道:“自然是可以的,先生能留下,求之不得...”

“小郎君,工錢這些不用給,管酒管吃住就行,如果方便,和老先生住的近一點就更好了。”

“管酒吃住這些沒問題,靠近老爺子也沒問題,工錢先生也得拿著,要不然以後我們怕是找不到先生了。”

孫思邈笑著點點頭,“小郎君言之有理,當年孔門弟子贖人後不受償,孔子反倒勸他受之——為何?”

“怕後人見贖人無利,便不肯做了。”

“你若不受工錢,往後再有先生來,反倒不好意思開口,豈不是堵了他們的路?”

“拿著吧,這不是貪心,是給後來者留條方便路。”

“好好好,老先生所言甚是,聽小郎君的,是我考慮不周了。”王績坦然接受,這裡的氛圍感確實比預想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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