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
院裡的人都知道李紅梅出嫁,李家不準備擺席的訊息,很是失望。
好多人去不起豐澤園,都盼著這次機會,還想著能跟李紅兵一起沾沾光。
其實他們和閻埠貴一樣,為了蹭一頓好的,還真不在意這點隨禮。
但李紅兵都把話說開了,既是響應號召,佔了大義,又是打著為大家夥兒著想的名義,得了情理。
即便有人再想說什麼,也不好張嘴。
事實上,現在重男輕女的思想和現象還普遍存在,有的女方出嫁,家裡都沒有擺席宴請。
院裡眾人也是看李紅梅和李紅兵姐弟關係好,再加上李紅兵這段時間出手闊氣,又或者出於自己想吃頓好的私心,理所應當認為李紅兵會在院裡擺席宴請大家。
只不過。
這一美好幻想,在閻埠貴的主動打聽下,提前被李紅兵給戳破了。
眾人的熱情,一下子被打消了許多。
說到底,這是他們李家的喜事,大家既然沾不上光,即便最後能混點喜糖,也跟他們沒太大關係。
對於這些,李紅兵並不在意。
只是一個院的鄰居,又不是多親近的關係。
大家平時見面和和氣氣的,可各家都有自己的小心思。
遠親不如近鄰這句話,還用不到他們之間。
李紅兵看的很清楚,不會把多餘的感情和金錢,耗費在這些外人身上。
李紅梅知道這些,也沒有說什麼。
她已經把家裡的財政大權歸還,現在李紅兵才是一家之主,只要不是什麼致命或原則性的問題,李紅梅都不會干涉李紅兵的任何決定和舉動。
而且不在院裡擺席這件事情,也是他們兩個人事先商量好的。
李紅梅的婚事定下,並沒有在院裡掀起太大的波瀾,更沒有對她和李紅兵的生活造成實質影響。
在這之後的第三天。
一個讓院中眾人“久違”的人,重新露面了。
“哎呦,賈張氏?”
“賈張氏,你被放出來了?”
“什麼被放出來了,說話那麼難聽,會不會說話?我那明明是去學習去了。”
“學習你懂嗎?我現在是進步婦女!”
“嘿!你這人……”
“看什麼看,眼睛瞎了,都不認識人了啊?”
“……”
賈張氏不在的這段時間,除了前面幾天易中海和聾老太鬧騰了下,接下來都很安靜,大家都差點忘了她的存在。
現在她剛回來,才一開口,大家都知道還是那個賈張氏。
對味了。
也不知道這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她都去學習了什麼,嘴巴還是那麼欠。
就她剛剛這表現,明顯沒有學習到位。
從前院經過,賈張氏不由看向了東廂房的位置,現在李紅梅和李紅兵都不在家。
光天化日之下,賈張氏不敢做什麼,但臉上卻寫滿了恨意。
她這一個月的“苦日子”,全都拜李家這姐弟所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