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爾夫吃完飯就折了個路邊灌木上的小刺坐在陽傘下面剔牙。
雷恩沒讓四營的炮兵和他在一起吃飯,所以他現在放鬆的很。
再加上之前晉升了士官,在營區裡也可以選擇去軍官食堂加餐了,所以他打來斯特拉斯堡之後就再也沒吃過士官食堂。
但帝國計程車官食堂其實和軍官食堂沒有太大的區別。
因為軍官食堂每頓都只多一根香菸,位置都在一起,就是視窗不同。
還要多花一芬尼——香菸要錢。
雷恩覺得他這玩法有些抽象,然後就聽沃爾夫說什麼你不抽我不抽,帝國怎麼造大炮。
然後他就沒管沃爾夫了。
另一邊。
雷恩感覺布萊恩今天狀態不對,所以溜的很快。
他一離開參謀部,就先去了參謀部隔壁的塔利亞餐館吃了碗澆了番茄醬和肉醬的黃色小麵條。
這玩意比掛麵拉麵難吃的多,也就醬料還行。
雷恩先是尋思了看看要不要以後整個炊事車,然後便散著步,抓到了躺在草坪上的沃爾夫。
這小子不知道從哪裡整來了一塊肥皂大的黃油,擱那也不知道學的誰的,朝著他那新配的魯格p08上不停的擦。
“起來。”
雷恩用軍靴側面踢了沃爾夫屁股一腳,蹭下一大堆之前沾著的泥:“幹啥呢。”
沃爾夫立馬爬了起來,手裡的p08散發出一股濃烈的香味來:“二營三排的那個大哥和我老鄉,他家妹子送了不少黃油過來,擦槍呢。”
“用吃的擦?”雷恩被那股子味道搞的有些受不了,伸手在鼻子前面揮了好幾下,“誰教你的?”
“舒爾茨。”
舒爾茨就是老士官的名字。
“他教你這個?”
雷恩疑惑了一下。
“他老爹教的,他當年是獵戶,說這樣運氣好。”沃爾夫把最後沒擦上的地方給蹭了點黃油,最後親了一口槍身,就這麼把槍給塞回了槍套裡。
對此,雷恩只有一個想法——抽象。
但他也知道沃爾夫不會真的用這玩意擦槍裡面的活動件,也就懶得管了。
“要去一趟後方。”他又踢了一下沃爾夫的鞋子。
“哪兒?嘿!來個車。”沃爾夫扶了下自己的帽子,立刻就揮手叫來了一輛正好路過的軍車,“去哪兒的?”
“斯圖加特!”開車計程車兵道。
雷恩掏了顆煙遞過去:“那順帶帶我們去一趟舒伯特將軍的駐地吧。”
士兵接過煙,然後便笑著伸手推開了車門。
幾個小時後。
大概是下午四點鐘左右。
當沃爾夫開車一輛軍用卡車,拉著一車廂的車輪,拖著一門十噸重的克努伯k13型150毫米口徑的火炮回到米盧斯城內的時候,他還是一股子自己好像在做夢的模樣。
可也怪不得他。
畢竟沃爾夫從來都沒見過雷恩這種只是動動嘴皮子就能從後方的友軍手中薅來一大堆裝備。
最開始的時候就是,還沒到前線呢,就把一個超編的突擊連給薅來了。
然後沒過當晚呢,又薅來兩門77毫米炮來。
現在好了。
早上剛抓了一個法爾蘭中校,雖然是代理的。
中午就直接從炮兵將軍舒伯特的部隊裡薅來了三門加農炮和好幾輛卡車,外加兩摩托。
這他媽簡直就是把後勤給當婆娘拿捏了。
沃爾夫這輩子沒見過這麼能拿補給的人。
他敢發誓,自己入伍還是個新兵的時候,新兵營裡那個天天吹牛逼的少校都不敢這麼和別人吹的。
然後現在沃爾夫就開著其中一臺薅來的卡車上。
“上尉”,他將車小心翼翼的開過教堂的大門口,沿著鵝卵石水泥路開上出城的路,然後才有心思和雷恩聊上一句,“您怎麼搞來這幾門炮的?”
“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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