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你易容了吧？”
幻姬搖搖頭，“沒有！”
說完之後，他便在皮箱裡找出一件晚禮服換上了。
當然，換衣服的過程沒有避諱徐三。
徐三也沒避諱，就盯著看。
“想不到你的身材保持的這麼好！”藉著幻姬換衣服的過程，徐三忍不住誇獎了一句。
“幫我拉一下拉鎖！”幻姬轉身，讓徐三幫忙。
徐三幫忙拉好，“你準備的倒是很周全，連晚禮服都準備了。”
“好看嗎？”幻姬轉了一個圈，微笑著對徐三開口。
徐三看著眼前轉圈的幻姬，晚禮服是深邃的藍色，如同此刻窗外的海，面料光滑，在她轉身時蕩起優雅的漣漪，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她依舊窈窕的身段。
燈光下，她臉上帶著一種混合了成熟風韻和某種難以捉摸的銳利的笑容。
“很好看。”
徐三點點頭，語氣是平實的讚賞，沒有過多浮誇的修飾，“這顏色很襯你。”
他頓了頓，補充道，“也比我的西裝合身多了。”
幻姬輕笑一聲，走到梳妝檯前，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並不存在的碎髮，動作從容：“畢竟是我自己的東西，自然合身。倒是你……”
她透過鏡子的反射看著徐三，“真的不用叫裁縫？舞會上拘束著可不行。”
“沒事，反正我也不怎麼會跳，主要是陪漢斯喝酒。”徐三擺擺手，似乎想揮開這個話題，也揮開那一點點因衣服不合身而帶來的侷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