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修密碼機修的很慢,但也不是不能修。
從小房通往紅教堂的那個窗戶,有根柱子正好可以擋住中場密碼機,所以他也不能透過窗戶看中場是否有人在修機。
但現在,場上密碼機進度就只剩2臺,他不信騎士會不修機,又不過來給耳鳴。
他往前走幾步,就有耳鳴反應,退幾步又沒有了。
耳鳴範圍是以監管為中心的一個圓形,所以求生只能在圓弧之外的半場。
小房的密碼機已經沒人修,中場一臺,中推也是大遺產。
鍾離此時卡在一個極限的耳鳴範圍之外,他知道監管往前走幾步就能感受到耳鳴,但他不在乎。
他沒有去修機,也沒有卡耳鳴,就是卡在耳鳴範圍之外,他就是想要監管誤會。
點修這種看起來就是笑話,卻不是一點都沒有可能。
尤其是在空軍上椅的時候,密碼機還差兩臺。
陳恪在破譯大推那臺,空軍被掛在小推。
邦邦這個位置,能夠很簡單的守住中推遺產機還有小房密碼機。
惟一能夠安全破譯的點,就是教堂中場。
這種局,他必須去破譯這臺密碼機,監管也認為他必須去破譯。
只有這樣,最後兩人才能修開最後一臺。
中推和中場兩個遺產機,監管根本就管不過來。
但他沒有,他非但沒有修機,還在小房後面卡著視野,卡在耳鳴範圍外,不給耳鳴。
看見邦邦影子朝著中場走去的那一刻,他直接開始跑起來。
監管不會等求生徹底被放飛之後才放棄守椅。
在沒有耳鳴的情況下,他會認為求生直接放棄了椅子上這個求生,所以會提前一點離開。
而他打的是騎士,榮譽共鳴剛好可以遠距離救人。
別看剩下的距離只需要一兩秒時間,但有時候差的就是那一兩秒。
大家都看見,邦邦離開椅子的那一刻,騎士出動了。
這一刻,他就像是一個真正的騎士一樣。
朝著椅子趕去。
邦邦翻窗進入中場之後,拐了個身形才看見中場的密碼機,但中場卻沒有一個人,地上也沒有腳印。
甚至都沒有聽見中場電機的聲響。
不過他還是朝著中場電機走去,想要近距離看一下這臺電機還剩多少進度。
中場沒人他一點都不意外,監管行動會有恐懼範圍,中場求生必然會早一點拉開。
中場沒人沒腳印很正常,他只需要排一下耳鳴,就能找到中場修機人在哪個位置。
只是他有點疑惑,為什麼走這麼近了,中場密碼機還是沒有聲音?
他知道點修密碼機修的很慢,但這臺電機也不至於這麼沒聲兒啊?
一直到他走近密碼機,才發現,這臺密碼機是一點沒修。
這一刻,他立馬感覺到了不對勁。
耳鳴範圍就那幾個位置,他剛剛是朝小房這邊感受到的耳鳴,沒有修機,就代表騎士在耳鳴範圍外準備救人!
你這廝是一點不修機啊!
邦邦從側門出來,著急往回趕,他看著空軍血線頭頂只剩一絲的進度,心跳也很緊迫。
這個血線,會不會救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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