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只是很普通的技藝,尤其是和您這種神秘學大師相比。”
“唉~為什麼每次我想誠懇的交流,都要被無情的拒絕呢。”菲利普·瓦沙德似乎很傷心的嘆了口氣,把頭低了下去。
當他再次抬起頭時一雙深邃的眼睛看向黑袍神父的雙瞳。
“可以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麼?”
法國人眼中閃著奇異的色彩,這是他的看家本事。
他在青年的時候在外和某位大師學習過催眠術,由於天賦不錯,幾十年下來也算有所成就。
一般人盯著他眼睛不長的時間就會被深度催眠,這也是他在冬宮能賴以生存的本錢。
來吧,看著我,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他看向黑髮神父的眼睛,在那雙漆黑的瞳孔裡面,他能看見…能看見…
他似乎什麼都看不見。
他只能看到黑漆漆的四周,手腳如同墜入海水般冰冷。
而且似乎自己在慢慢的下沉,伸出手想抓住什麼,卻又什麼都抓不住。
窒息感傳來,生命的恐懼讓他努力向四處望去,想找到一點點生的可能。
他看見海底漂浮著的一具捆綁著重物的屍體,隨著水流的滾動,屍體慢慢轉向了他。
而那張充滿驚恐的臉不就是他自己麼?
我…我要死了麼?
我…已經死了麼?
燭火搖曳,屋子出現了詭異的一幕,兩個男人站立在客廳中央,相互對視著,卻沒有任何一個人說話。
呱!!呱!!!
烏鴉淒厲的叫聲撕破了黑夜的寧靜。
兩個人瞬間分開。
菲利普·瓦沙德幾乎癱坐在地,他冷汗淋漓,感覺自己的襯衣已經溼透了。
“你…你…你到底是…”法國人的嘴唇顫抖著,就是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菲利普先生,看來今天我們不適合繼續談話了。”黑衣神父沉著臉拉開了房間的門,下了逐客令。
法國人勉強扶住自己的雙腿站起身,下意識地避開對方的眼睛,不發一言的步入雨幕。
房子外面傳來了有人滑倒的聲音。
呱!呱!!
奧丁撲扇著翅膀飛回了屋子裡,難聽的鳴叫聲卻能聽出那麼一絲關心。
“夥計,乾的不錯!”秦浩伸出一隻手,拿出了肉乾,奧丁撲扇著翅膀飛到了他的肩頭。
剛才那一瞬間秦浩也並不好過,他現在的頭還有一種被錘子狠狠敲了一下的不適感。
看來幾天後的閱兵怕是不那麼簡單啊。
他靠在椅子上喃喃自語。
遠處的法國人此時心有餘悸的回首眺望,小木屋窗子上映出了那個人的剪影。
突然,他看見了讓自己心臟幾乎停跳的一幕,那個影子的肩頭有黑色的翅膀伸展開來,似乎正展翼振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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