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金神父,您…您怎麼會知道…”“主知道,主一直在關注著我們每個人”秦浩一臉神聖的拍了拍對方的肩膀,隨後指了指自己“我也知道。”
“為了求活和家人,你做了不名譽的事情,這是可以被寬恕的,不過你傷害了馬的主人,作為代價你在戰場上受到一點懲罰,但不會死,之後你會被徹底的原諒。”
說罷秦浩把十字架證件貼在對方的額頭上“我以聖三之名,寬恕你。併為你祈福。”
可以說秦浩的這套所謂的告解漏洞百出,整個過程更算的上是瞎搞一通,如果被真正的宗教人士看來沒準會被扣上“大不敬”的帽子,但是效果竟然出奇的好。
士兵幾乎是流著淚出門的,見到同伴就說自己遇見了一位真正的聖徒,自己竟然沒有開口,普金神父竟然就已經知道了自己全部的過往,面對著自己這種罪人,還賜福他在戰場上不會死亡。
其他的人將信將疑。
但是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進去的人都是這個樣子就不由得不讓人聯想了。
這麼神嗎?!實際上這幾個士兵都是秦浩特意挑選出來的,上一個輪迴他們幾個都是包紮所裡的傷兵,那些話都是這幾個人在受傷的時候自己告訴秦浩的。
當天中午,士兵們中就出現了傳聞,新來的神父非常厲害,可以知道過去未來,士兵們這個時候只是感到神秘,但並沒有完全相信。
而當又一次的無效衝鋒之後,這種情況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那些接受過普金神父祝福計程車兵一個都沒有死!“我當時和大家一起往前衝,德國人的槍口就正對著我,我感覺至少有三顆子彈要射中我了,卻擦著頭皮飛過去,最後只打掉我半隻耳朵。”某個包著頭部計程車兵如此說。
“一顆手雷就在我前面一米爆炸,我感覺死定了,那個時候我似乎感覺有光護住了我,等我醒過來時有人拖著我在走,有塊彈片紮在我的屁股上。”趴在擔架上的傢伙信誓旦旦的說。
“我知道的,神父告訴我了,受傷是對我的救贖,我被寬恕了!我被寬恕了!”劫後餘生的前偷馬賊如此高聲呼喊。
士兵們都產生了一種錯覺——這些受傷的傢伙本來是應該死在戰場上的,但是有了神父大人的祝福加成才死裡逃生。
但是,這個時候卡茲曼中校卻感覺出來有點不對味。
那些士兵似乎更願意聽這位新來的“普金神父”的話,對自己的命令若有若無的開始陽奉陰違起來。
如果說平日裡一起修個戰壕、挖個泥巴、早餐上多加個土豆這類的小事,他還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的話,那麼白天的戰鬥中,督戰隊在普金神父的干預下沒有向潰兵開槍,這個算是踩了他作為指揮官的紅線。
晚上的時候,指揮所內傳出了中校大人的咆哮。
“他到底想幹什麼!想幹什麼!”
“他是從莫斯科來的怎麼樣?!”
“他…”
“可是,長官,他認識薩姆索諾夫和倫寧坎普將軍。”副官在一旁壓低聲音勸說道。
…………
卡茲曼變得無話可說了,就算他不想讓這位普金神父為自己在兩位將軍面前美言幾句,那也至少不能公開得罪他。
“難道就讓他這樣子下去嗎?再過兩天士兵們都得叫他長官了!”卡茲曼沒好氣的說,順手把桌面上的酒水一飲而盡。
“我是這樣想的。”副官沉吟了一下說道“普金閣下具有這麼大的影響力,主要是因為他的祈福儀式看上去太神奇了,如果讓士兵們感覺他也不過如此是不是就會放棄一些不切實際的想法?”
“哦?”中校挑了挑眉毛,看向自己的助手“說下去!”
“是,大人,您看這樣是否可行”副官低頭請示“我們給這位普金神父找些別的事情做,讓他沒時間去為士兵做告解和祈福。”
“找什麼事?”
“讓他去管理包紮所怎麼樣?教會對於戰場救護有指導義務,他沒有理由拒絕,包紮所現在那個樣子,他大概沒有時間在去管其他的事情了。”隨後下屬在一旁信誓旦旦的建議。
“嗯~就按你說的辦!”中校沉吟片刻做了決定,隨後他拿著酒杯喃喃自語“到了包紮所,你總不能讓那些快死的人起死回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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