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血脈懸殊的對決,結局早就在赤霄展翅的瞬間就已註定。
當鳳凰的涅槃之火籠罩全場時,那頭亞種金烏甚至本能地收斂了羽翼。這是刻在血脈裡的臣服。
陳淵甚至沒有真正出手,就輕取召喚系首席之位。
“恭喜學弟。”
紅翎拂開被熱浪卷亂的長髮,眼中沒有絲毫落敗的陰霾,“有你執掌召喚系,想必很快就能成為學府第一院系。”
“僥倖而已。”
陳淵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
他餘光瞥見那頭正在梳理羽毛的金烏,終究沒忍住好奇:“學姐.可否請教一個問題?要是不方便的話那就算了。”
他欲言又止。
紅翎契約的這頭三足金烏雖非純血,卻也是當世罕見的至寶。要知道,在這方天地間想再尋得第二頭金烏,
可以說這比登天還要難!
即便是讓陳淵發動人際關係去尋找,恐怕翻遍了整個世界都找不到第二頭。
真龍尋找的程度都比三足金烏要輕鬆的多,這三足金烏自上古圖騰時代落幕,便如同被烈日蒸發的朝露,再難覓其蹤影。
可以說,從某種意義上來看,紅翎就是這方氣運加持的氣運之女。
“你是說這孩子啊”
紅翎指尖輕撫過金烏的翎羽,唇角漾起溫柔的笑意。
夕陽的餘暉為她的側臉鍍上一層金邊,連帶著將那抹笑容也染上了幾分懷念的意味。
“倒也不是什麼需要藏著掖著的事。”
她抬眸望向遠處蜿蜒的山路,聲音輕得像一陣風,“邊走邊說吧,這段往事.正適合在暮色裡慢慢講。”
“.”
主校區後山,召喚系的專屬領地籠罩在暮色之中。
陳淵和紅翎並肩立於山坡之巔,腳下的影子被夕陽拉得很長。
金烏安靜地蹲在紅翎肩頭,赤紅的羽毛在晚風中微微顫動。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紅翎的目光追隨著緩緩沉入地平線的夕陽,聲音裡帶著時光沉澱後的溫柔,“我遇見這孩子時,還是個連飯都吃不飽的野丫頭。”
她指尖輕輕描摹著金烏的羽翼輪廓,繼續道:“父母早逝,我靠著村裡人接濟在安界外長大。直到那天清晨,我在村口的古槐樹下發現了它。”
紅翎忽然笑起來,攤開手掌比劃著:“就這麼小小一團,蜷縮在落葉堆裡,羽毛都沒長齊呢。”
陳淵越聽越感覺到不對勁。
這不妥妥的氣運之女面板嗎??
隨即陳淵下意識的問了句:“你的天生天賦是”
“很普通的。”
紅翎輕笑著搖頭,髮絲被晚風吹得微微揚起,“比起小白霜的先天靈種,我這個'快速修煉'實在不值一提。
就是修煉速度比常人快些罷了。”
她頓了頓,語氣平靜得像在討論今天的天氣:“所以二十歲前,我就已經是雙系中階巔峰了。”
“???”
二十歲的雙系中階巔峰?然後突破高階的瓶頸竟然花費了足足三年的時間??
不過想來也是,紅翎這個情況算比較好的,三年沒有依靠星河之脈,僅靠三步塔便突破至高階,在某種方面修煉速度也是十分驚人了。
“以你的天賦條件,完全可以考慮加入某個世家大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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