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烈,不遠處幾個帝都學生正對著他們指指點點,臉上掛著似有若無的輕蔑笑容。
東方烈攥緊了拳頭,指節微微發白。
作為明珠學府火院的天之驕子,他何曾受過這等冷落?從踏入帝都學府大門起,那些似有若無的打量目光就像刀子般刮在臉上。
“喂,看那邊。”一個帝都學生故意提高音量,“明珠的人還真敢來啊?”
他身旁的同伴嗤笑一聲:“去年被周首席一個人打穿全隊的場面,我可還記憶猶新呢。”
白千的眉頭一皺,這些閒言碎語像毒蛇般鑽進耳朵,讓她精緻的面容微微發僵。
就連向來溫和的丁雨眠,此刻眸光也冷了幾分。
陳淵卻像沒聽見似的,正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帝都學府中央那尊初代校長的雕像。
直到某個帝都學生“不小心“撞到他肩膀時,他才慢悠悠地轉過頭。
“抱歉啊。”那學生嘴上這麼說,眼裡卻滿是挑釁,“沒看見這兒還有個人。”
空氣瞬間凝固。
東方烈已經感覺到火系星雲在體內躁動,卻見陳淵突然笑了。
“呵,自己往槍口上撞,可怨不得我。”
他冷眼睨著那名帝都學員,指尖災厄印記無聲閃爍。
“聽你這口氣,莫非就是明珠學府的領隊?”
帝都學員輕蔑地打量著陳淵,渾然不覺厄運已然纏身。
忽然嗤笑一聲:“倒是生得一副好皮囊。看來明珠確實沒人了,竟派個繡花枕頭來撐場面。”
“你這傢伙!”
東方烈額頭青筋暴起,拳頭捏得咔咔作響,火系魔能幾乎要不受控制地溢位體外。
就在他即將爆發的前一刻,一隻修長的手輕輕按在了他的肩上。
“不急。”陳淵的聲音帶著幾分慵懶,卻讓東方烈瞬間冷靜下來。
他指尖若有似無地劃過那名帝都學員的方向,一縷暗色霧氣在陽光下轉瞬即逝,“這樣的貨色,動手反而髒了自己的手。”
“災厄會好好教導他.”陳淵慢悠悠地轉身,帶著丁雨眠離開了這裡:“.什麼叫禍從口出。”
東方烈和白千不約而同地嚥了咽口水。
他們太熟悉這個狀態了。
每當陳淵用這種溫柔到可怕的語氣說話時,就意味著有人要倒大黴了。
上次在青校區,那幾個不知死活挑釁的傢伙,至今還在醫院接受心理治療呢。
遠處,那名還在叫囂的帝都學員突然腳下一滑,結結實實地摔了個狗吃屎。圍觀人群中不知是誰沒憋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敢詛老子?!”
那名帝都學員狼狽地從地上爬起,臉色漲得通紅。在眾目睽睽之下出醜的羞憤讓他徹底失去了理智,周身驟然捲起青色氣流,風系星圖在他腳下瞬間成型。
“風軌·閃步!”
他的身影化作一道殘影,直撲陳淵而去。
圍觀的帝都學生們甚至發出幾聲喝彩,在自己的地盤上,他們何曾見過有人敢如此囂張?
“住手!”盧一鳴導師的喝止聲晚了一步。
那名學員臉上已經浮現出猙獰的得意:“老師放心,我這就教教他們明珠的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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