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環某棟大平層。教育團隊一行人慌里慌張的在蒐集資料和資訊。
蘇天言推開大門,邁著矯健的步伐,一張國字臉不怒自威。
他站在團隊面前,很不滿意地詰問:“到底什麼情況?”
蘇天言收到訊息。
他兒子返回京州以後,壓根沒去單位報道。
而且教育團隊也沒給自己彙報具體的情況。
蘇天言是剛剛才知道的。
白秘書急急忙忙走到蘇天言面前彙報。
他是蘇天言的私人秘書,同時也是教育團隊的副組長。
“董事長,是這樣的,我們本想查清楚再向您彙報……”
白秘書調取查閱了周邊的監控,並且詢問了他們在外面安插的“臥底”,大致還原了蘇澄行蹤。
昨天在西站下車以後就坐地鐵回去了,還路過了他們的便利店,但是沒買東西,直接上樓了。
直到現在都沒下來過。
根據他們手裡的證據顯示,蘇澄應該還在出租屋。
“你確定嗎?”
“確定!”
那就奇了怪了。
是睡過頭了嗎?
那也不對啊,這都下午了,誰一覺能睡十幾個小時?
而且缺勤受到的懲罰是很嚴厲的,說不定就要被公司除名!“董事長,少爺有沒有給您報平安?”
“沒有。”
“要不您問一下?”
蘇天言摸出他充話費送的手機,這種款式還是那種能抽出來一支觸控筆,螢幕是那種用指甲蓋點的而不是手指點觸控的螢幕,屬於早就被淘汰的款式。
他原本想打電話,但是剛撥通就主動結束通話了,轉而編輯了一條訊息:[澄澄,你到了嗎?怎麼也不跟爸說一聲呢?]蘇天言編輯這條簡訊的時候,給人的感覺是一種慈父關懷兒子的感覺。
但實際上,他寫字的時候面紅耳赤,非常的氣憤,連連寫錯了好幾次。
這種手機他早就用不慣了。
最後還是把手機交給白秘書,讓他替自己編輯,傳送了出去。
沒過多久。
他就收到了蘇澄的回覆:
[爸,我昨天太累忘說了,已經平安到了,地鐵上訊號不好,待會要開會,我先不看手機了哈,等我這幾天忙完再給您打電話]蘇天言:???他把手機交給白秘書。
白秘書看到這條訊息以後表情相當的困惑。
???
少爺在地鐵上?
那這……對不上啊!白秘書又把手機遞給周邊的人,大家輪流傳著看了一下。
最後一位心理分析師下了定論:“董事長,少爺可能在撒謊。”
蘇天言很不耐煩:“廢話,我當然知道他在撒謊。”
他們手裡的證據顯示,蘇澄還在樓上,一直都沒下來過。
總不能挖地道坐了地鐵吧。
而且下午應該在辦公室工作,坐什麼地鐵?問題的關鍵是……蘇澄為什麼撒謊?起初有人提議給蘇澄找個好點的房子,環境好,休息的才好。
但這個提議被蘇天言給否了,覺得這事兒沒有摻和的必要。
進了社會,碰到的事兒都應該由蘇澄自己完成,這本來就是一種鍛鍊。
也就是說,房子是蘇澄自己找的,並不是他們安排的,裡面不像在老家有攝像監聽的裝置,他沒有讓人對蘇澄的房屋做手腳。
蘇天言有點後悔這個決定,因為他們現在對裡面的情況,一無所知。
“派人過去看看,他在搞什麼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