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和艾格西最終灰溜溜地離開了。
與出發時的意氣風發相比,此刻兩人的背影顯得格外落寞。
尤其是哈利,這位組織的王牌特工,職業生涯中保持著百分之百的任務完成率。
即便是在東歐戰場上,當美聯邦都未能獲得奈米炸彈時,他卻成功帶回一枚,為其輝煌履歷再添濃墨重彩的一筆。
但這一次,完美記錄被打破了。
更令他惱火的是,這一切都被艾格西這個新人全程目睹,讓這位向來驕傲的王牌特工倍感難堪。
至於瓦倫丁這邊.
原本【機器】給羅夏的建議只是問出這黑佬發放出去的上億張電話卡里激發電子訊號的加密密碼,但羅夏一反常態地沒有使用暴力手段,反而保護了瓦倫丁的性命,與其建立了合作關係。
這讓【機器】困惑不已。
“根據對瓦倫丁行為模式和心理特徵的分析,此人未來背叛【幽靈黨】的機率是100%。面對這樣一個註定會背叛的人,為什麼還要選擇合作?”耳機裡,【機器】不解地問道。
作為一個智慧ai,她擁有演算法自帶的機率評估與風險預測大模型系統作為決策依據來分析判斷。
因此,儘管具備一定的人類同理心和邏輯思維,但在面對陌生人時,她仍習慣用機率來量化風險。
在她看來,以幽靈黨如今的實力,與瓦倫丁這種人合作純粹是給對方狐假虎威的機會,對組織並無實質益處。
然而羅夏卻有不同的考量。
看著直升機起飛後仍在下方依依不捨揮別的瓦倫丁,羅夏嘴角微揚,意味深長地說:“這種踏馬的蛋散,遲早有一天會派上用場。就算是個草包,讓他多活幾天,拿來擋擋槍子兒也算是廢物利用了。”
“.明白了。”
【機器】機械地回一聲,不再追問。
即便以她每秒億萬次的運算能力,也難以跟上羅夏總是隨心所欲、不按常理出牌的思維方式。
“好了,公事辦得差不多了,該處理些私事了。”
羅夏興致勃勃地說,“查一下印第安納州邊境的.”
“等等,羅夏。”
【機器】突然打斷他,語氣凝重地說:“就在剛才,我在聯邦內部的監控網路捕捉到一條資訊,恐怕你得推遲印第安納之行了。”
“哦?誰的資訊?”
“斯嘉麗,或者該叫她‘麗茲·羅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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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盛頓。
國土安全域性總部。
很多人將國土安全域性和國家安全域性給搞混。
這兩個名字雖然聽起來相差無幾,但國土安全域性是聯邦直屬的執法部門。
在911後,聯邦整合了22個原有機構,形成“一站式”國內安全體系。其職能覆蓋反恐、邊境安全、網路安全、應急管理等全鏈條,是國土安全的核心樞紐。
其在聯邦各部門中的特權超過中情局與聯邦調查局,堪稱與反恐局相當,是總統可以直接調令的部門。
而國家安全域性,則隸屬於國防部門,1952年便已經成立,早年乾的是cia的活,也就是情報機構。
但後來隨著網路的發展,其專注點開始改變,更加側重於攔截、破譯和分析外國通訊獲取情報,保護阿美莉卡政府通訊系統免受網路攻擊,同時開發攻擊性網路武器。
既是保護本國網路的防禦者也是發起網路戰的攻擊者。
是一個專注於電子情報的機構,與dhs相比,nsa更加專注於“看不見的戰場”。
當然,兩者的權利相比,也是天上地下。
國土安全域性擁有著本土和海外的執法權,甚至可以調遣當地執法部門與駐軍配合行動,而國家安全域性則更傾向於情報支援,電子戰。
這就是兩者最大的區別。
一個是暴力部門,另一個則是技術部門。
而作為暴力部門,國土安全域性的總部卻不像聯邦調查局或者中情局那樣都擁有著自己的總部大樓,而是在華盛頓郊區的一處地下碉堡裡,裡面四通八達,甚至可以直達國會大廈和國w院的地下碉堡。
在發生突發情況的時候,國土安全域性還肩負著保護著這兩個部門的高官人生安全的責任。
至於白宮那裡是特勤局的地盤,其他執法部門沒有允許,進都不能進。
閒話不提,此時的碉堡裡燈火通明,此起彼伏的電話鈴聲和鍵盤敲擊聲交織在一起,工作人員們忙碌地穿梭其間,神情凝重。
舊金山恐襲、白宮恐襲、蒙特利海底峽谷襲擊案.
這一連串駭人聽聞的案件如同一記記響亮的耳光,狠狠扇在聯邦各大執法部門臉上,無情地宣告著他們的無能,顏面盡失!
尤其國土安全域性女局長珍妮在白宮恐襲中遇難,更讓這個部門士氣低迷。
雖然新局長人選尚未確定,但全域性上下都憋著一股勁,誓要抓捕以羅夏為首的幽靈黨成員,一雪前恥。
訓練基地內。
剛結束高強度訓練的斯嘉麗衝完澡,裹著浴巾站在儲物櫃前吹頭髮。
火紅的髮絲在熱風中飄揚,如火焰般跳動,搭配她精緻的五官和長期鍛鍊塑造的健美身材,顯得格外耀眼,引人注目。
雖然訓練基地的洗浴區男女分開,但儲物間卻是共用的。
不少正在整理衣物的職員都忍不住偷瞄這位紅髮美人,尤其是那雙修長筆直、線條優美的大長腿,看得他們目不轉睛。
但他們只敢遠遠欣賞,沒人敢上前搭訕這位冰山美人。
紅髮女郎斯嘉麗那火爆的脾氣在安全域性內人盡皆知,加上她的身手遠超普通行動隊員,只有公爵杜克能與她一較高下。
偏偏兩人還是摯友,更沒人敢自討沒趣。
“你們都很閒嗎?!”
說曹操曹操到。
眾人剛想起杜克,這位dhs的公爵就出現在基地門口。
他冷眼掃視著偷看斯嘉麗的隊員們,厲聲呵斥。
這幫人連忙低頭噤聲,手忙腳亂地收拾個人物品,迅速逃離。
曾經的杜克以好脾氣著稱,在局裡人緣極佳。但自從舊金山恐襲案後,整個特種行動隊只剩他和斯嘉麗從羅夏手中逃生,他的性格日漸陰鬱,變得越發暴躁敏感,稍有不順就拳腳相向。
“再這樣下去,你的副隊長位置保不了多久了。”
斯嘉麗繼續吹著頭髮,頭也不回地說:“以前雖然你是半路從軍方調來的,但大家都願意和你相處。可現在”
她瞥了眼沉默坐在長凳上的杜克,“光是今天上午訓練,你就打傷不止一個隊員。投訴你的人越來越多,再這樣主管也保不住你。”
“護不住?那我就回軍方去。”杜克不以為然地聳聳肩。
“呵,你以為安全域性是fbi?遞封辭職信就能走人?”斯嘉麗搖了搖頭,懶得再勸這個固執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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