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四,臨近中午。魔都,衡山路。
衡山路深處,百年法桐的濃蔭如同巨大的綠色穹頂,將夏日的喧囂隔絕在外,只留下斑駁的光影和蟬鳴的餘韻。
一棟氣勢恢宏四層石砌花園洋房,靜靜矗立在這片沉澱了無數歲月與財富的街區。
這便是馮家的老宅,低調而厚重,每一塊紅磚都彷彿浸透著老牌豪強的底蘊。然而,今日這份底蘊之下,卻瀰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沉重與焦灼。
書房內,厚重的柚木書桌後,馮新建對著鑲嵌在古董立櫃中的全身鏡,手指微微顫抖地整理著領帶。
鏡中映出的是一張佈滿歲月溝壑的臉,六十四歲的他,頭髮已近乎全白,此刻眉頭緊鎖,眼神裡交織著疲憊與深沉的憂慮。
他身上的定製西裝剪裁精良,卻無法掩蓋那份源自內心的不安。
妻子杜志蘭,一位氣質幹練、風韻猶存的六十二歲婦人,曾是魔都知名的兒科主任,退休後被頂級私立醫院返聘。
她坐在一旁的法式絲絨沙發上,看著丈夫近乎神經質的動作,忍不住皺眉,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煩躁:
“老馮,不過是一頓家宴,就算人數有點多,那不都是親戚朋友嗎?你至於緊張得跟上刑場一樣?”
馮新建停下動作,深深嘆了口氣,那嘆息聲彷彿承載著千鈞重擔,在靜謐奢華的書房裡顯得格外沉重。
他轉過身,目光投向窗外濃密的梧桐葉,聲音乾澀而沙啞:“老杜,你不懂。這哪裡是家宴?這是求活啊!
今天這一頓飯,井總一句話就能定我們馮家的生死。鍾、方、魏三家也是一樣。是繼續在魔都立足,還是灰飛煙滅。就看接下來這頓飯吶。”
他點出了最殘酷的核心——今日這頓賠罪宴,關乎的是整個家族的未來命運。
他們四家,曾在井高與明遠集團乃至更高層面的博弈中,選擇了“中立”,實質上便是得罪了這位如今風頭無兩、手段通天的年輕巨頭。
可以想象,準備前來赴宴的三名老友,只怕此刻忐忑、緊張的心情和他差不多。
老太太杜志蘭聞言,輕輕的嘆口氣:“唉!”
書房內,昂貴的紅木傢俱、牆上懸掛的十九世紀油畫真跡、博古架上價值連城的古董瓷器,此刻都失去了往日的雍容光彩,反而更襯得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
窗外百年法桐的濃蔭,都有點像是無形的牢籠。
…
…
與此同時,一輛外表普通內裡奢華的中巴車正平穩地駛離外灘,向著衡山路方向開去。
中巴車裡,井高姿態慵懶地陷在如同雲朵般柔軟寬大的航空座椅裡,穿著簡單的深色休閒褲和一件質感極佳的混紡T恤,閉目養神。
今天早上爽是真的爽,累也是真有點累。
先快速的在客廳裡和莉莉偷著一回,又抱著知秋到她鋪滿玫瑰花的臥室裡,在晨曦裡讓嬌嫩妖嬈的美少女正式成為他的女人。
再和晚秋在浴缸裡換了三種方式嬉戲,再次填滿晚秋的寂寞。正關鍵的時刻,迎夏不小心闖進來,自然是給他喊住嬌羞欲逃的嫻靜靦腆的可人兒。
一起吃冰激凌,一起叫“爸爸”,讓他靈魂都要飄起來。
更別說離開前,他分別吻了晚秋、迎夏、知秋,三個美人兒都是默許和他的情人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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