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金澤道：“你真沒開玩笑？這東西哪來的？”“和那些東西有關。”
“詭異？”
“差不多。”
“嘖嘖，看來這世界真要變天了。”
沈歌一直也沒機會用這些藥，但既然是系統“認證”的速效藥，藥效應該不會出問題。
如果唐金澤真能從中研究出點什麼，到時候再把其他的恢復品讓他瞧瞧。並且沈歌還打算等精神蘋果有多餘的時候，拿一個給李響瞧瞧，看這玩意兒和詭能是否有聯絡，如果李響能復刻，那以後就不用愁精神力不夠用的問題了。
兩人正聊著，程勝楠和唐父唐母從中餐廳出來了，在聽聞沈歌和程勝楠原本有事後，老兩口便沒有再強留二人，只是叮囑下週來家喝湯。
隨後沈歌和程勝楠打車來到小何居住的小區，沈歌沒有直接去小何家，而是先在小區裡逛了一圈。
“有發現嗎？”跟在一旁的程勝楠問道。
沈歌搖了搖頭。
不僅他沒有發現，就連繫統也沒有預警。
但就昨天晚上西餐廳詭豬事件系統的表現來看，應當不是系統的問題。
沈歌回想起小何提起，每次都是晚上才見到那隻黑狗，便決定先去小何家看看情況，等到晚上再繼續搜尋。
兩人來到小何家，小何頂著一雙堪比煙燻妝的黑眼圈開啟門，看到門外的沈歌和程勝楠，一臉的疲憊勉強擠出個笑容：“沈哥，程總。快請進。”
“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水果，我們就都買了一些。”沈歌和程勝楠將兩大袋水果放在茶几上。
小何一邊給兩人倒茶，一邊說道：“唉，這麼客氣幹什麼，來就行了，還買東西，多不好意思。”
“沒事，程總錢多。”沈歌道。
“……”
沈歌端著茶杯，看了一眼小何說道：“看上去你最近都沒休息好？”
“可不是嗎？上次那事給我留下太大的陰影，我現在連洗手間的鏡子都拆了，平時洗漱都得扎個馬步遠離下水管道……”小何好不容易遇到兩個能聽她傾述的人，頓時開始大倒苦水。
之前她也不是沒和其他人提起過，但無論是她父母，還是她的閨蜜、朋友，根本就不信這種事。
聽小何絮絮叨叨吐槽了大半個小時，沈歌總結道：“所以你是那次事件之後，回來之後幾天都沒休息好，前幾天才第一次見到那身上冒黑煙的黑狗。並且除了你，這小區裡也沒有其他人見過那黑狗？”
小何點點頭：“對，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有一次我閨蜜擔心我，晚上就過來陪我，那天晚上我們一起下樓吃宵夜，我就看到那黑狗蹲在垃圾桶旁，雙眼冒著紅光的盯著我，我指給閨蜜看，她卻說什麼都沒看到。”
程勝楠道：“會不會是沒休息好，出現幻覺了？”
“但總不能一連幾天晚上都在同一位置看到那隻黑狗吧？”小何委屈的說。
沈歌想了想說道：“那天黑之後，你帶我們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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