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推演步驟的公式？！好傢伙！現在連推演步驟的公式都已經看不懂了？這才這才是第三個公式啊！蘇晨看向另外兩人，“都看不懂嗎？”
斐文繼和施薇薇連連點頭。
“那個.”
“能能再講解得細緻一點嗎？”
“真有些聽不大懂，感覺懵懵的。”
斐文繼臉上滿是求知的神情。
他從沒有想過有一天這話會從自己的嘴巴里說出來。
分明年少時都沒有說過的話啊.渴望而不可求的東西就在眼前，人家還將公式一步步推匯出來，偏偏就是這樣自己還聽不懂。
這種感覺簡直不要太痛苦！
“好。”
“沒關係。”
“那我就口述吧。”
“這樣能快一點，講得也能更加細緻一點。”
“要是有什麼不懂，你們也可以直接問。”
蘇晨開始就為什麼要往這方面走，為什麼要套用這個公式，其中的原理又是為什麼，一一講解起來。
可以說已經講解到最為細緻的部分了。
如若說這是堂解一元二次方程式的課。
那麼現在蘇晨便已經開始在講解1+2為什麼等於三了。
講得很細很細，單單是其中一個推演公式，他便講了將近半個小時。
在這半小時鐘，三人的神情可以說用過山車來形容。
可能上一秒還蹙著眉頭，根本想不明白究竟是為什麼？下一秒可能就因蘇晨的一句話，而豁然展眉舒顏，驚歎道：“對對對！對對對！就是這樣！就是這樣！我當時怎麼沒有想到？”
“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過不了多長時間，便又因為下一個難點而開始困惑。
而隨著蘇晨持續深入的講解，三人又開始漸漸有些跟不上節奏。
“慢點.”
“慢點.”
杜之方下意識舉起右手，連忙喊道：“蘇晨，你慢點。”
“剛剛講的那個什麼原理又是為什麼？”
“我知道你已經解釋了。”
“可可我還是聽不大懂。”
“能不能”
“能不能再講解一遍啊？”
杜之方也不知道為什麼，望著蘇晨看來的目光，他眼神閃躲，莫名有些心虛。
斐文繼心頭則是大喜！好啊！
終於有人提了！
他本也想說的，不過現在有人先說了，就是莫名的覺得躲過一劫。
施薇薇見到杜副院長這幅模樣，有些想笑又不好笑出來，只能強忍著。
“沒有問題。”
蘇晨笑著開口，“那我就再講解一遍。”
最終一下午的時間，也沒能進行到下一個公式。
前面兩個小時，三人還能跟上，思維也算靈活。
後面兩個小時就完全不行了，大腦完全執行過載。
蘇晨越是講解，他們反倒越是迷糊起來。
眼神之中寫滿了迷茫。
有種‘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幹什麼’的既視感。
見到這副模樣，蘇晨揮了揮手，“幾位，今天就到這裡吧？”
“也到吃飯的時間了。”
“不如先吃個飯？”
“利用晚上的時間，各位再消化消化下今天所學？”
“有什麼不懂的，明天還是這個時間，這個地點，你們來問，我來答？”
“如何？”
此舉立馬得到眾人的贊同。
吃完飯，杜之方哪也沒去，直奔斐文繼辦公室。
臨進門的時候朝外面看了幾眼確認沒人，這才將門關上並且反鎖好。
兩人目光對視的一瞬，不約而同的笑了出來。
“怎麼樣？”杜之方坐在斐文繼對面的沙發上，調侃起來，“老斐，是不是汗流浹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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