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民除害？”清漪抬起頭來。
濂月是在安慰自己？
如果他說的是真的，自己好像真的是做了一件好事呢...
“你這麼說的話，我好像好受一些了。”清漪深吸了口氣，她也明白對待敵人仁慈，那就是對待自己殘忍。
就算她剛才真的放了那個男人，她也不會對自己感恩戴德，甚至可能還會在來殺自己。
“我可不是安慰你！”濂月向前走了幾步，腳步微頓，又轉頭深深看了清漪一眼道，“你既然已經踏入了修行界，那就趁早拋棄你們那些人類可笑的仁慈！”
清漪想要反駁。
可濂月根本不給她反駁自己的機會，幾個大步就已經走出了老遠，將清漪丟在了後面。
回到了小院。
清漪迅速換回了原來的裝扮，果然還是女裝最舒服了。
那假鬍鬚貼在臉上久了，總覺得癢癢的，衣服不合身也不舒服....
“小白，做修士真的要拋棄仁慈嗎？”
聽到清漪這麼問，小白化成人形，給清漪倒了一杯茶水道，“主人還在想那些人的事情？”
“嗯。”清漪點頭。
她第一次覺得，原來生命如此脆弱！
不止是剛才那個男人，還有死在衚衕裡面的幾人，雖說那幾個人不是她所殺，但也是因她而死。
“他們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殺氣，說明死在他們手中的人，怕不是幾個人那麼簡單。”小白也殺過許多人類，自然知道殺氣這東西，需要經常殺人，才能日積月累。
死在它手中的人類，至少也有百餘人甚至更多。
可即便這樣，它身上的殺氣也就那麼回事兒，比起那幾個死掉的人類，也沒強出太多。
清漪點頭。
她覺得自己的適應能力已經很好了。
第一次見到殺人，也能如此淡定。
難道自己天生就是適合成為修士的料？
“劍來！”清漪對著從外面帶回來的法寶長劍隔空一抓，飛劍紋絲不動的呆在原地。
“來！”
“你過來啊！”
清漪又試了幾次，扭頭問小白，“話本里不都這麼寫的，我都已經是修士了，它怎麼不聽我的話？”
小白，“....”
“主人..”
濂月端著菜盆從灶房裡面走了出來，冷冷瞥了清漪一眼道，“白痴，想要御劍，先要學會御劍術！”
“御劍術？還需要修煉啊。”
濂月呆了幾秒，狠狠白了清漪一眼後，扭頭就要走人。
跟這個女人說話多了，他感覺會影響自己的智商！
“濂月，你會御劍術嗎？”清漪滿眼期待的問。
學會這個什麼御劍術，自己是不是也可以飛了？
︿(￣︶￣)︿..
話本里說，修仙者都會飛天遁地，如果就她一個人不會飛的話，那她多沒面子？
“不會！”
濂月倒是沒有說謊。
人類的功法他手中的確沒有，就算偶然得到，也只是掃上兩眼，他們巫族有著自己的功法，根本不需要人族那些垃圾功法！
更何況人族與巫族，還是有著本質上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