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掃完戰場後,劉安帶人回到了武村。
此刻武村的火已經熄滅了,但是一些有用的建築已經被燒成了斷壁殘垣。
“錢糧我帶走一半兒,剩下的給大家夥兒分分。”
劉安對張魯吩咐道。
“是。”張魯拱手回應,這批錢糧也能解決教中的燃眉之急。
“張天師在混戰中受了傷,雖沒有性命之憂,但傷筋動骨一百天,日後天師道的事兒,怕也是你說了算。”
頓了頓,劉安加重了語氣。
“張魯,你是想終其一生只當天師道的道士,還是想封侯拜相、列土封疆?”
“啊”
“小民…小民…”
張魯聞言嚇得跪在了地上,這番話對他來說意同謀反,他本能的想要喊冤,但是直覺告訴他,眼前這個男人目的不是搞死他,而是要用他。
“他是在給我畫餅。”
張魯心裡想到。
怎麼辦怎麼辦,線上等挺急的。此時的張魯還沒有成長為日後割據一方三十年的漢寧郡太守,他甚至都沒想過自己能當官兒這回事,所以劉安給他畫的餅,他想吃。
“好了,起來吧,我知道你有能力,回去後肯定能逐步掌握整個天師道,我也會派人幫你。”
“錢糧、兵器、草藥,你要的一切我都可以為你提供,我要的是,在天下大變之際,你五斗米教的數萬教眾都要為我所用!”
劉安盯著張魯的雙眼,最後幾個字是一個字一個字地蹦出來的。
“天下大變?…”張魯不可置信。
“這就不用你管了,回去也問問你父親的意見。”劉安擺手。
“諾。”張魯點頭應是,他終於是沒有直接應下而是要回去考慮考慮,不過劉安在他心裡種下了種子。
錢糧分配完畢後,五斗米教信徒四散而去,張魯則帶著道士們架著受傷的老爹回山門去了。
“大人,這天師道還好,可我聽說最近興起的太平道,信徒何止百萬,大漢十三州各地都有他們的信徒。這樣一個龐大的組織不為朝廷管控,日後必會生亂啊。”
王當建言道。
“你倒是看得長遠。”
劉安輕笑了一聲,臉上並沒有表現過多的在意。心裡卻在想著。
“這個王當,總是一副憂國憂民的樣子,固然是好,卻沒有張成那些純粹的武夫容易掌控。
日後得找個辦法,讓手底下人知道能讓他們吃飽飯,能讓他們升官發財、光宗耀祖的到底是誰。”
民心所向很重要!
隨後把武村諸項事宜安排了一番,劉安便率人回到了陳家村。
由於有眾多五斗米教信徒做掩護,劉安這次的出擊並沒有引起旁人的關注。
這不,沒過兩天,鄧功曹又火急火燎地跑來找他了。
還帶來了郡裡的文書。
“子義子義啊,歇了月餘,身體都快閒出病來了吧,我給你找了個好差事。哈哈。”
還沒出門,劉安就聽見鄧功曹的笑聲,忙問道。
“什麼好差事兒,竟讓鄧兄親自前來。”
“你的拿手絕活,剿匪。”
鄧功曹遞來了文書,劉安接過看了起來。
原來前段時間劉安四處出擊,平了南鄭匪患,雖然收攏了不少山匪,但還有部分山匪跑到了鄰縣。
尤其是郡治所在的西城縣,跑去的山匪更多,他們糾結當地的山匪們加大了劫掠力度,一時間聲勢浩大。
連郡裡派往鄉下收稅的官吏都被殺了兩個。
郡守大怒,下令調集兵馬,掃平匪患。
“我那叔父要調集兩曲兵馬,先剿滅那殺害朝廷官吏的山寨,於是我就舉薦了你啊。”
鄧功曹笑著捋了捋鬍鬚,他可是個厚道人,什麼事兒都想著好兄弟。
“啊呀呀,多謝鄧兄啊,有立功的機會都想著我。”
“走,進屋吃酒。”
當下劉安大擺宴席,讓眾將都來陪宴,來了個不醉不歸。
次日,劉安送走鄧功曹後召集諸將議事。
“都說說吧,這次去往西城剿匪,我們該如何部署。”
劉安作戰前總喜歡先聽別人的意見,他在穿越前也不過是個喜歡看點史書的上班族罷了,對派兵佈陣,攻城掠地其實一竅不通。
他只是佔據了歷史長的優勢。可以借鑑五千年的戰例耍些小聰明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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