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蔣橋西正是年輕氣盛的時候,這個時候直接的這麼多人的面打蔣橋西臉上,這讓蔣橋西怎麼能夠承受得住?
蔣橋西也沒想到自己親媽,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兒抽自己耳光,他有些錯愕的看著梁虹飛,眼神裡卻全是絕望。
岑小曼看到這樣的蔣橋西,讓她就立刻想到了以前那個,像是被關在黑暗的牢籠裡的,充滿了陰鬱氣息的蔣橋西。
岑小曼不想自己喜歡的蔣橋西,從現在陽光開朗的性格,重新變成當年那個抑鬱不愛說話的少年。
所以,岑小曼顧不了那麼多,勇敢的從自己媽媽身後走了出來,擋在蔣橋西面前,激動的說道,“阿姨,蔣橋西是你的兒子,不是一個玩具。
你為什麼只是聽別人隨便說兩句,就立刻否定了蔣橋西?
甚至不惜當著全班這麼多同學,這麼多家長的面打蔣橋西?
你有沒有想過蔣橋西的感受?
你到底是不是他的親媽?
如果你真是親媽的話,我不認為你該做出這種事情!”
蔣橋西其實剛才在自己母親把自己的一縷光給打熄滅的瞬間,他感覺天地都失聲了,他彷彿又回到了一個黑暗的牢籠裡面,什麼都已經看不到了。
那個黑暗牢籠裡面滿滿的都是孤獨,讓蔣橋西覺得渾身冰冷,看到的也都是漆黑的絕望。
也就在蔣橋西徹底絕望的時候,有一個小小的人兒出現在黑暗的牢籠裡面,就像是曙光一樣,讓他看到了希望。
蔣橋西感覺到自己的五感全部回來了,他像是落水的人抓住了最後的救命稻草,跟著那個人就衝破了黑暗。
然後,蔣橋西就看到了自己面前的單薄的岑小曼!
岑小曼那單薄的身體,明明像風吹一下,就馬上能夠吹倒一樣,在這一刻,卻像一個高樓一樣,讓蔣橋西覺得滿滿的都是安全感。
蔣橋西直到這一刻才明白,原來除了朋友還有一種關係,可以在他最無助的時候拯救他。
於是,蔣橋西輕輕的拉了拉岑小曼,露出一個笑臉說道,“小曼,不礙事,我能處理的。”
岑小曼以前的時候表現出的都是一種高冷美女的樣子,從來沒有像今天似的,像炸毛的小貓一樣。
可是在岑小曼卻在聽到蔣橋西溫和的聲音的時候,原本炸起的毛立刻就順了。
不過,腎上腺素這個東西起作用的時候,可以讓你無比的勇敢,可是當勇氣退下來的時候,那就會渾身發冷。
岑小曼有些擔憂的看著蔣橋西,自己又恢復了原來的顫抖著,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話了。
蔣橋西露出這段日子養出來的溫和的笑容,淡定的看著岑小曼,又非常堅定的說道,“放心吧!”
岑小曼這才徹底的放下心來,導致他的腿像是失去了力氣一樣,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林其樂秦野雲兩個擔憂的看著岑小曼,傻傻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王躍直接推了推林其樂,小聲說道,“岑小曼這會兒腿短了,你和秦野雲兩個把他扶過來。”
林其樂和秦野雲這才反應過來,快步走上前把岑小曼給扶了過來,然後一直拉著岑小曼的一隻手,不斷的鼓勵的說道,
“不怕不怕,沒事兒了!”
“有我們在呢,小曼不怕!”
岑小曼卻在這個時候,擔憂的看著蔣橋西,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岑小曼的媽媽一開始的時候是很生氣的,她雖然和梁虹飛也認識,可是她真的很看不上樑虹飛。
岑媽媽其實很早的時候就知道自己的閨女喜歡蔣橋西,可是她卻不止一次的警告過岑小曼,蔣橋西這孩子是不錯,可是他的媽媽實在太難相處了,所以讓岑小曼放掉這個心思。
岑小曼原本在岑媽媽面前答應的好好的,可是今天看這種情況,岑小曼明顯是沒有聽進去。
所以岑媽媽原本是生氣的,可是看到蔣橋西的反應,她又覺得蔣橋西只要能夠站出來,閨女將來也不會吃虧。
想到蔣橋西那麼的聰明,家庭背景又不錯,也算是一個良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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