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可行,他們要來事情,群眾一樣會出頭。”
於遷最近便剛好看見餐館因為什麼不好行為被衝擊的,結果線下幾百人過去,嚇得當場關門不幹了。
那些天津同行想要說三道四,也要好好思考思考。
當然到頭來還是自己徒弟有本事才行,要不然不會讓人忌憚。
“好吧,試試看,沒想到我徒弟也有手段了。”
“手段談不上,一般的解決辦法而已,當然該謹慎還是要謹慎,我儘管在天津待的時間不長,但是知道天津有些人或者有些混混一般的人物不好對付。”
天津的混混很難對付,跟別人鬥起來就是靠著自己傷害自己的行為來讓人害怕。
而王慧二話不說下跪自我羞辱的一個舉動,跟這個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讓你上下兩難,對的一方都要成為過錯方。
“回來再說吧,電話說不清楚。”
“好。”
電話結束通話,郭啟林真在好好琢磨怎麼處理自己的計劃,一琢磨起來第二天大賽都沒有太關心,單純的坐著混一個時間。
混完了,網路上還出現了一些這方面的新聞。
算是展現展現如今郭啟林的水平。
但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趕回去好好開會。
而回來的當天。
郭得剛便找著師哥於遷在天津喝酒吃飯,吃飯的地點是張芸雷待的飯店。
最近他經常來這裡,只因為張芸雷能管著小兒子了,不聽話就打,很是高興。
整個德芸社沒有誰敢像他那樣下手的。
弄得郭汾楊最近意外聽話不少。
“師哥,看您有點心不在焉啊?難不成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多年的老搭檔了,郭得剛一眼能瞧出來有事情。
於遷喝一口酒嘆一口氣,儘管徒弟已經不是當初,有著自己的能耐,但是依舊年輕,跟那些天津上了歲數的老混混作對,明顯有著不足。
為什麼說老混混,只因為那些上了歲數的老相聲演員,哪一個不是當初的狠人或者其他行業改過來的。
乾脆的,跟郭得剛提一下。
“沒什麼,就是最近大林跟我聊了一個事情,想著打算在天津弄一個相聲街道。”
“什麼?”
聽見這個,郭得剛有些傻眼了,他比師哥還要知道天津某些同行的厲害。
為什麼當初在天津混不下去,除了闖不出來,便是有一些人針對。
為什麼針對,當時的他做過一些事情,結果弄得所有劇場和一些人不待見。
這個不待見一直影響到現在。
“不成,事情辦不得。天底下說相聲最多的一個城市,他一弄是要跟所有相聲演員對著幹,到時候非常麻煩,也非常容易捱罵。”
捱罵?於遷笑了一下,他捱罵捱得還少了?十幾年的捱罵,根本不在乎。
但身為師父還是要擔心。
“大林成心要弄,我們做長輩的只能幫忙出一些主意。”
“難啊,我看乾脆別幹了,真幹不成,我是過來人,如果我能見到大林非得好好說一說。”
郭得剛心裡著急,希望孩子千萬不要犯錯誤。
可莫名的,老搭檔這個狀態,於遷卻越覺得孩子一定要幹,孩子還沒怎麼樣,他先直接否定。
“說不聽,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不過我覺得倒是可以拉一個新的辦法。”
“什麼辦法。”
“讓撂地不單單是說相聲的,也可以加一些說書、數來寶、墜子之類,哪怕戲法也可以。這樣他們的矛頭倒不能全部針對匯林社了。如果全部針對,這些說書、唱墜子的老演員反而不幹,這對他們來說是一個好地方,能掙錢又能獲得人氣。”
“……”
郭得剛一聽意外覺得不錯,把矛頭轉變是他們經常做的事情,只是一開始訊息傳出來,匯林社還是要被針對。
那時候的情況會怎麼樣,誰也不清楚。
“走一步看一步吧,反正度過難關匯林社就真的宛如雄鷹一般開始要弄到全國的程度了。”
“是啊。”
郭得剛隨意回答一聲,剛才他還阻止,現在有了一些欣慰。
不管能不能幹成,至少孩子在幹一件非常大的事情。
如果幹成了,百分百打臉那一幫老bk的,十分揚眉吐氣。
幹不成也好過什麼都不幹,跟個廢物一樣。
如今自己小兒子便是那廢物,連他哥一點本事都學不來。
哪怕不學本事,但凡安穩一點,能至於讓他們夫妻倆擔心到這種程度?
簡直人比人氣死人。
而就在這時候,兩個人吃飯的包廂外面啪嚓一聲,似乎什麼東西重重的摔碎在門外。
巨大的動靜嚇了兩個人一跳,竭盡所能的起身,去外面看看怎麼回事。
剛到門口,郭得剛差點氣死。
女服務員過來送菜,郭汾楊毛手毛腳一下給人家菜盤子撞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菜一落地,服務員臉色白了。
三四百的菜,她得怎麼賠?更何況顧客追究起來,可能直接幹不了,幹不了那房租就沒法給。
頓時委屈得眼淚快要掉下來。
“沒事沒事。”
瞧見小姑娘哭,於遷連忙安慰,“沒你的事,不怪你。”
郭得剛跟著道,“你下去吧,我會跟經理說的,讓他們再做一份。”
有了兩位老師的說明,服務員這才感謝的離開,但是悄悄一回頭髮現郭老師的臉是真的黑了。
“誒,對了,你去把張芸雷叫過來。順便告訴他郭汾楊闖禍了,帶著傢伙。”
服務員聽到立刻點點頭,去叫張芸雷這位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