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事情,牽聯很大,人很多。
就在徐雲走的一個星期左右,陸陸續續有很多人都被帶走了。
引起了不小的震動。
隨之而來的是,最先被帶走的一批人裡,希懷民居然安然無恙的回來了。
這讓很多人倍感意外。
在大家的視角里,他是百分百已經完了。
可事實是,他的置留被取消。
其實體制內的人都清楚,只要是置留被取消,那基本上就說明他的問題查清楚了,問題不大,不至於進去吃公家飯。
所以這些年來,他並沒有大家想象的那麼壞?
希懷民從酒店出來的時候,李組長最先通知的是徐雲。
徐雲也是開車來接的他。
希懷民在門口看到徐雲的那一霎那,明白了很多,自己沒有賭錯。
自己這次的事情,他心裡清楚,要不了命,但是如果從嚴處理,那也是有幾年的。
但是現在專案組跟他說的是,由於他工作期間,政績還是不錯的。
再加上從進來開始,就認錯態度較好,積極配合調查工作,又提供了很有的一些關鍵線索,所以在經過慎重考慮後,對他不予起訴。
但是有一句話說的好,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最後經彙報上級領導後,對於他希懷民做出免除公職,開除黨籍,不再享受一切福利。
說白了,讓他瞬間變成了白身。
對此,希懷民是表示感激的!
這對於他來說,屬於網開一面,最好的結果了。
當然,他心裡也清楚,這一切估計也離不開徐雲在背後的努力。
上車後,希懷民感嘆道:“徐雲,這些天謝謝你了。”
“能救叔叔你的,還是你自己。”
徐雲笑道:“我可什麼都沒幹,你的處理決定那是組織經過討論後給的。
雖然在工作中您犯了一些錯誤,但是好在不嚴重,有著自己的底線,不然誰也不能救你。”
“走吧,麻煩你送我回家。”
希懷民道:“我這麼天沒回去,也不知道家裡亂成什麼樣了。”
“放心吧,家裡好的很。“徐雲道:“有我在,亂不了。”
“這話我信。”
希懷民劫後逃生,心情也不錯,笑著問道:“這次家裡聽說我出事後,希諾那孩子估計哭著鼻子就來找你了吧?”
“您還真猜對了。”
徐雲順著說道:“你是沒看,希諾那時哭的眼睛紅彤彤的,老傷心了。”
“這外面好在有你,我那個兒子估計當時也六神無主。”
希懷民說道:“對了,透過這次的事情,我想明白了很多,其實當個普通人挺好的。”
“這話我不贊同。”
徐雲道:“是當個有錢的普通人挺好,雖然這次叔叔你被革職了,但是你在深圳不還有家科技公司嘛,一樣是富家翁。”
“你說起科技公司,徐雲,叔叔拜託你一件事。”
“什麼事?”
希懷民道:“那家上市公司我想把股權全部交給傅總了。”
“叔叔,你這是幹嘛?”
徐雲疑惑道:“想用這家公司來感謝我?我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我可不收。”
“不是。”
希懷民解釋道:“我出了這檔子事,希諾那孩子沒有這個能力,她拿不住,我怕會被人惦記,還不如全部給你。”
“這樣吧。”
徐雲拒絕道:“我不僅不要希諾的股權,我還要把這家公司的全部股都給希諾,傅總退出來。”
希懷民:“???”
“就當是我給希諾的禮物,我也一直沒有給她送過什麼像樣的禮物。”
徐雲道:“管理方面,我讓希維去管理,畢竟叔叔你出事了,希維在集團公司鐵定是待不下去了。
至於你說,拿不拿不住,有人打主意這個問題,你就不用擔心了。
雖然公司不是我的,但是有我盯著,出不了問題。”
“哎,沒想到你把什麼都安排好了。”
希懷民有些欣慰:“希諾真是傻人有傻福,找到了你這麼一個優秀的男朋友。”
“叔叔。”
徐雲自我調侃道:“你想誇就多誇幾句,我愛聽。”
希懷民:“……”
等到徐雲帶著希懷民回到家的時候,希諾喜極而泣,直接飛奔到了父親的懷裡。
“爸,你終於回來了!”
“沒事了,沒事了。”
希懷民摸著她的頭,說道:“都這麼大的人了,還哭鼻子像什麼,徐雲還在身邊呢。”
“沒事,他又不是沒有見過我哭。”
希諾笑著對徐雲問道:“對吧,我親愛的老公?”
“嗯。”
徐雲笑道:“你哭起來更漂亮,梨花帶雨的。”
“看,徐雲一點都不嫌棄我。”
站在後面的希維,可沒有自己妹妹那麼豪放,他站在原地,只是高興地喊了一聲:“爸,你終於沒事了,我們一家人都很擔心你。”
“讓你們擔驚受怕了。”
希懷民疑惑的問道:“你媽呢?怎麼沒看見她?”
“我們不知道你今天要回來,所以媽還在樓上的屋裡。”
希維的話剛落,聽到樓下動靜的程越蘭就出來了,看著回到家的老公,下意識的問道:“你怎麼回來了?”
“徐雲開車送我回來了。”
“沒事了?”
“應該沒事了。”
希懷民回答道:“只是我現在變成了一個普通人,不再是什麼集團老總,也不是黨員了。”
“本來就該退休了,沒有了這些也好。”
程越蘭雖然早就聽兒子說,有徐雲在,老公沒有事,但是隻要希懷民一天不回來,她就不會真的放心。
現在看著徐雲親自開車把自己老公帶回來,她對於徐雲的感激之情,無以言表。
“徐雲。”
程越蘭攔著徐雲的手,誠懇道:“阿姨這次謝謝你,謝謝你救了我們老希。”
“阿姨,你跟我見外了不是。”
徐雲道:“只要是我能幫上的忙,我一定會幫,就怕我能力不足。”
“你能幹,最能幹,尤其是關鍵時刻最能體現出來。”
程越蘭道:“這次懷民一出事,身邊平時吹的不得了的人,沒有一個人出手,願意出手幫忙,生怕連累了自己。”
“這件事,你不能怪老張。”
希懷民道:“他有自己的難處,再說了,這件事他也確實幫不了什麼忙。”
“那人家徐雲怎麼就能呢?”
程躍蘭反駁道:“我不懂什麼大道理,反正我就覺得患難見真情。
我就不信徐云為了你的事,就能很容易,肯定也花了很多代價,只是他不說。”
“……”徐雲。
這話他不敢接,因為他真沒幹什麼,都是人家鍾老的功勞。
或者說,是因為鍾炎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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