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還沒釋懷呢?太子妃都顯懷了

第46章 戳破他們的私情

裴司堰氣度宏雅,從容步入殿內。

他身著一套尋常的圓領長袍,腰間束著玉帶,上面掛著玉佩、香囊等,渾身從內到外都散發著一股獨斷果決的威勢。

謝歸渡的視線無意間落在他的腰間,那處掛著一個精緻的香囊,遠遠看去那花色與自己腰間這枚香囊莫名有幾分相似。

竇茗煙慌了神,泫然欲泣,嬌軟地喊了一聲,“殿下——”

見他眉頭微擰,她又強行把眼淚逼了回去,裴司堰冷漠無情,最不喜女人哭哭啼啼,扮柔弱了。

裴司堰悠地落座,抬手屏退了殿中的宮人,他唇角噙著一抹笑意,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錯覺。

“在聊私情?”

不是,是在說縱馬傷人的事,提什麼‘私情’!

竇茗煙心中吶喊,他這樣的人中龍鳳,喜怒無常,殺伐果決,表面越是看平靜,內裡越是震怒。

誰都不敢心存僥倖,企圖矇騙他。

竇茗煙滿口苦澀,如臨大敵,生怕多說多錯,根本不敢再吭聲。

謝歸渡慌忙上前一步行禮,“殿下,明修一時心急,胡言亂語,亂了分寸,還望殿下莫要計較。明修愚鈍,縱馬傷了端王一事疑點頗多,還望殿下著人仔細查查。”

無論如何,必須轉移話題,不能繼續在‘私情’這上面繼續耗下去。

竇明修已驚出一身冷汗,顯然意識到他已闖下了大禍,忙不迭地點頭想要補救。

他語氣真誠萬分,“殿下,我一時意氣,只是想讓那獵鷹嚇唬四妹妹,其餘事情,我一概沒有參與啊,殿下明鑑!”

竇茗煙只覺得如坐針氈,不由自主地搓了搓手,掌心泛起一層黏膩的汗來。

裴司堰側身倚靠在座椅上,涼涼地朝竇文漪看了過來,“是嗎?”

四目相對,竇文漪猛然一驚。

他眼底的意思再明顯不過,若她不抓緊這次機會,他就打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再不過問此事。

進殿前,裴司堰的侍衛赤焰秘密交給她一個畫匣子,也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麼,她根本來不及開啟就進來了。

直覺卻告訴她,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裴司堰那蠱惑的話語猶在耳畔,他到底會幫她,還是和其他所有人一樣偏袒竇茗煙,她心中根本沒底。

可,她已經擅自多想了,就容不得退縮。

賭一把!

裴司堰或許也想借她的手戳破竇茗煙和謝歸渡的姦情。

畢竟沒人哪個男人能允許綠帽繞頂,更何況他可是舉世無雙的裴司堰,只有戳穿他們的私情,她才能順勢退親。

她一定要退親,她的願望就是這麼樸實。

至於用什麼條件和裴司堰交換,等她過了這關再慢慢琢磨。

謝歸渡敢覬覦裴司堰的女人,希望他有勇氣去承擔他的怒火。

她遲疑了一剎那,終於鼓足了氣勇氣,起身跪下,雙手交疊放在額間,行了一個十足的大禮,

“殿下,確有其事!”

他們三人齊刷刷看向她,異口同聲,“住口!”

裴司堰漫不經心地撥動手上的玉扳指,一轉眼,和跪趴在地上的竇文漪對上了視線。

那雙清澈的眸底夾雜著一絲忐忑,還有破釜沉舟的勇氣、以及對獲得公正裁決的渴求。

就像一株風雨中的雜草,生氣勃勃、又任人宰割,無端讓他想起母后剛出事那會,幽禁在東宮發黴的自己。

“看來你是知情的!”

裴司堰望著她筆挺的背脊,唇角上揚,好歹沒有枉費他的一番心思。

讓她跪著一時,也教她站著一世。

不知,她在床榻上願不願意跪著......

他怎麼能在這種場合,生出撩撥她的心思?

太不合時宜了!

裴司堰眸底的尬色一閃而過,饒有興致道,“不知是郎情妾意,還是郎有情妾無意?”

竇茗煙嚇得冷汗涔涔,惶惶地伏跪在了地上,唇瓣都在顫抖,“司堰,不關我的事,我待你的真心,日月可鑑啊!”

郎情妾意這一頂帽子扣下來,她還如何做太子妃?

謝歸渡猛地吸了一口氣,近乎失態的出聲,“微臣的未婚妻性子頑劣,因些許小事與我鬧脾氣,還望殿下贖罪,莫要聽她的胡言亂語。”

竇明修怒斥出聲,“竇文漪,你是瘋了嗎?太子殿下面前,你也敢信口開河?你有什麼怨氣衝我來。別欺負三妹妹,你是竇家女,說些子虛烏有的話語,是想壞了竇家的名聲嗎?父親母親,還有祖母都不會原諒你的。”

“毀了竇家,你就是竇家的罪人,竇文漪你不能這麼狠心!”

殿外,烏雲密佈,空氣中瀰漫著大雨將至的壓抑。

裴司堰笑了,“都起來說話吧,本就是風花雪月的雅事,何必如此緊張?”

竇茗煙怯生生地覷了他一眼,心頭泛起一股暖意,總覺得裴司堰還是向著她的。

若是她一直跪著,不就代表她錯了,真的與人有私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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