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文漪面紅耳赤,慌忙捂住了雙眸,“殿下,臣女什麼都沒看到,驚擾殿下罪該萬死,我......我現在就出去。”
哪怕她和裴司堰第一次見面,就已見過他的裸背,可他堂堂太子,這般放蕩形骸,荒唐放縱......
如果她有罪,自有因果輪迴,老天為什麼要派裴司堰來折磨她?
裴司堰含笑地看著她,不容置疑,“還不過來!”
竇文漪瞳孔震驚,愣在了原地,只覺得心跳都近乎停滯了。
他想幹什麼?
要殺人滅口嗎?
他的聲音暗啞,好像藏著幾分曖昧,眸光灼熱,像是要吃了她似的。
還是......
不對啊,上一世的他並不濫情啊,傳聞,他不近女色十分禁慾,除了竇茗煙,偌大的東宮,後來也只有一位側妃。
她貿然闖入打擾了他的興致是不對,但是他也不能飢不擇食,拿她的身子解饞吧?
竇文漪被自己瘋狂的想法嚇傻了,太癲了吧!
他還是她名義上的姐夫!
重生以來,最大的變故就是裴司堰,那次撞見他吸食五石散就罪不可赦了,這次又......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裴司堰見她不為所動,蹭得起身外袍垂落,幾步掠了過來,高大頎長的身子籠罩著她,一股清冷的龍涎香香混著藥香直衝鼻尖。
完了,裴司堰不是發瘋,是發情了!
竇文漪腦袋嗡地炸開,聲音有些發顫,“你.....要做什麼?”
“害怕,你膽子不是很大嗎?”裴司堰半眯著眼眸。
竇文漪瘋狂搖頭。
他低低地笑了,冷峻的容顏顯得邪肆又不羈,“竇文漪,你希望孤對你做點什麼?”
話音剛落,手腕處傳來一道強勢的力道,她驚呼一聲,猝不及防就被男人拽入了堅硬的懷中。
少女的幽香混著藥香,絲絲縷縷沁入鼻尖,像極了他在淮陰縣遇到的漣兒。
裴司堰眸色幽沉,似萬丈寒潭,他一寸一寸收緊手臂,將她牢牢困住,不讓她有絲毫逃脫的機會,帶著薄繭的指腹不輕不重撫摸著她的腰肢。
薄薄的一層衣料太過礙事,那窸窣的聲響,令人血脈賁張。
竇文漪僵直了身子,大驚失色:“裴司堰,請你自重!”
她的聲音,溫軟、甜糯、嬌怯、還夾著著一絲惶恐,‘裴司堰’三個字從她口中說出,莫名染上了幾分旖旎,勾得他躁動心癢。
裴司堰將頭埋在她的頸間,悶哼一聲,“竇文漪,不是你主動送上門的嗎?孤給你一次機會。”
“不,不要,我不想,你誤會了。”
灼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耳畔,引得她全身一陣酥麻,她慌了神,掙扎著試圖一掌推開他。
可他的臂膀強健有力,根本推開不開,他反而把人箍得更緊,竇文漪渾身不受控制地開始發顫。
裴司堰盯著她白嫩水潤的肌膚,“你在寺廟裡咬了我一口,謀害儲君,這筆賬如何算?”
竇文漪眼淚瞬間流了出來,“裴司堰,你放開我,你服用過九仙玉露丸,對嗎?那藥對你的頭疾管用吧?”
“尚可!”裴司堰呼吸沉重熾亂。
她連同方子一併送來的那些藥丸,他早已命人檢驗核實過,沒想到那玩意解毒療效奇佳,對他的頭疾確有奇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