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喝著,一邊思考著以後的打算。
前世生活在一線城市,已經習慣了生活的快節奏。
此時突然慢下來,還感覺有些不適應。
該乾點啥?
說起來,前世的他不過是個普通工科院校畢業的機械專業學生。
畢業後進了工廠,從技術員做起。
十幾年如一日地跟機床、圖紙打交道。
好不容易混到了幾千人大廠的機械工程師。
那些年雖然辛苦,倒也積累了不少真本事。
這些技能在這個年代,或許能派上大用場?
之前就幹機械的。
現在又有機械精通的技能。
還是要派上用場。
想到這,劉建國打算去軋鋼廠看看。
順便將囡囡上學的事情搞定。
準備出門,中院的張氏。
坐在門口納鞋底。
看到劉建國,就用惡毒的目光盯。
嘴裡還惡毒地說道。
“一家子短命鬼,沒良心的東西!”
劉建國眼中寒光一閃。
立刻明白了這老虔婆為何突然發難。
昨天她沒能如願訛走自家的房子。
再加上毛慧琳來討肉吃碰了一鼻子灰。
這母子倆現在是新仇舊恨一起算。
但他劉建國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當即冷笑一聲!
“短命鬼?”
我看您這是在說您家兒子吧?
二十出頭就一命嗚呼。
嘖嘖...
“這要不算短命,那什麼才算?”
這話像一把尖刀,直戳張張氏心窩子。
要知道“短命鬼”這個外號。
街坊鄰居背地裡沒少這麼稱呼她早逝的兒子。
但礙於張氏潑辣蠻橫的性子,從沒人敢當面說。
劉建國這一嗓子,直接把窗戶紙捅破了。
張氏頓時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張老臉漲得通紅。
張牙舞爪就要撲上來撕打。
劉建國卻不慌不忙。
慢條斯理地繼續說道。
做人吶,還是得給自己積點陰德。
“壞事做多了,當心真的斷子絕孫。”
這話像一盆冷水,把張氏澆了個透心涼。
她渾身一顫,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雖然嘴上還在硬撐。
“你這個災星,你給我等著!”
但身體卻很誠實地縮了回去。
灰溜溜地端起小馬紮就往屋裡鑽。
說到底,張氏雖然心腸歹毒。
卻也不是沒腦子的蠢貨。
她平日裡撒潑耍橫,那都是看人下菜碟的。
對毛慧琳敢肆無忌憚,是吃準了她為了三個孩子不敢撕破臉。
敢在吳果柱面前耍橫,是知道那個色胚惦記著毛慧琳。
投鼠忌器。
她敢對二大爺三大爺家撒潑?
面對劉建國,同樣如此。
那是連翁家弄都犯怵的主。
張氏心裡門兒清,這虧,她不吃也得吃。
不過雖然張氏看上去認慫。
劉建國卻沒有忽視她眼底的惡毒。
回到屋子,一籃子的包子。
劉建國感覺就這樣放著,肯定不安全。
畢竟在四合院,還有位盜聖的存在。
想了想,劉建國將裝包子的籃子掛在家裡的橫樑的鉤子上。
這時候大家為了防老鼠,都是這麼幹的。
只不過劉建國將繩子截短,讓籃子掛得更高些。
隨後,將屋子裡那將近一米高的凳子拿過來。
在凳子腿上搗鼓了一番,放在一個比較顯眼的地方。
然後帶著囡囡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