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蘇雨薇也能夠感覺得到。起碼剛才許空給的一個反饋，證明他本人確實不是對自己毫無感覺的。
只不過是在故意的控制。
……
次日，《蒙面歌王》的彩排，許空並未去參加，而是跑去和吳幼學見了一面。
“吳導，好久沒見了。”
星城的某個私廚包房裡，許空笑著開口。
吳幼學看到許空後，也露出了笑容。
“快坐。”
“服務員，麻煩幫忙說一聲，可以上菜了。”
……
“你現在應該挺忙的吧？”
“我聽說仙劍二馬上要開拍了。”
吳幼學開口問道。
許空點了點頭。
“嗯，估計這次回去，就要進組拍攝了。”
吳幼學給許空倒了杯茶。
因為知道他明天要錄節目，所以吳幼學也沒打算喝酒。
“挺好。”
“你們年輕人精力就是好，要是換成我，肯定沒辦法一個人負責那麼大的攤子。”
吳幼學開口感嘆道。
他是知道的，目前的鳳歌，幾乎大部分的影視專案，許空都有參與。
包括公司的一些管理工作，許空雖然平時不會親自去管，但決策上，還是會讓他拿主意。
反倒是宋權福，現在感覺比當初的時候還要清閒，完全心安理得當起了甩手掌櫃。
除了鳳歌之外，像是風晴娛樂，目前儼然已經成為了國內勢頭最猛的一家音樂公司。
許空在其中也起到了十分關鍵的作用。
……
“還行，我大部分時候實際上也不親自去負責。”
“畢竟我感覺自己主要的身份，還是導演或者演員，歌手。”
許空開口回答。
他能夠如此輕鬆，自然是和腦海裡的那些記憶脫不開關係。
總結下來，就是哥們開了，其他人最好是別學，而且也學不來。
“對了，吳導現在是打算將芒果的綜藝業務，完全的交給下面了？”
許空開口問道。
雖然之前得到過相關的一個訊息，但此時許空也沒打算藏著掖著，直接就開口問了。
“嗯。”
“沒辦法，我畢竟沒那麼多的精力，始終還是要有舍有得。”
“現在的芒果……”
吳幼學說到這裡的時候，稍微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開口：“確實是缺一個能夠作為頂樑柱的綜藝導演和專案負責人。”
他這樣的話，確實是沒在芒果內部說過。
雖然說目前的芒果，綜藝的導演，包括其他各種崗位的一個團隊配置。
可能都是整個娛樂圈最頂尖的存在了。
但不得不說，這些屬於是當初積累下來的老本。
現在的時代，風向變化太快了，可能一天就能夠完全換一個流行的東西。
像是三大影片平臺那些流媒體，也開始了自己砸錢做綜藝節目。
加上其他的部分電視臺同行們，這些年也都是在不斷進步的。
芒果曾經的優勢，起碼在綜藝領域上的那種斷層領先，已經是越發的不再能實現了。
……
“吳導是什麼樣打算？”
許空開口問了一句。
實際上雖然說看起來現在的鳳歌，包括許空本人跑去了番茄的新節目上幫唱之類的。
讓人覺得他和吳幼學，或者是鳳歌和芒果，出現了關係裂縫。
但實際上他和吳幼學兩人心裡都有數，如果因為這些小事，就影響到彼此的關係的話。
當初許空也就不可能會和吳幼學走的那麼近了。
“唉，順其自然吧……”
“我也不可能撐一輩子，而且我也遲早是要退休養老的。”
吳幼學的話裡透著些許的無奈感。
“反而讓芒果能夠更早的適應，現在這個殘酷的市場，也不算完全是一件壞事。”
吳幼學的話，讓許空之前心裡的猜測得到了驗證。
歸根結底，吳幼學和許空類似，都是那種十分念舊的人。
不然的話，當初被芒果的那些領導們排擠，他就不會堅持要當副臺長上位了。
直接離開芒果，以吳幼學的一個人脈和地位，可能混的不可能比現在差。
吳幼學之所以會留下來，無非還不是捨不得。
他從二十出頭的時候，就進入了芒果，一直呆了了現在，差不多三十年的時間了。
可以說芒果能夠從一眾的地方臺當中脫穎而出，在傳統電視媒體的時代，創造了一堆收視率相當不錯的爆款綜藝。
以及後續流媒體時代來臨，芒果影片的創立，吳幼學各種的操作，都算是成就了芒果的今天。
當然，芒果也算是成就了他。
……
所以說吳幼學看起來完全不管現在的芒果綜藝板塊。
看起來是因為當了副臺長沒時間精力，或者可能還會被一些底下的員工罵忘本了。
但實際上許空反而能夠第一時間看出對方的一個良苦用心。
明顯，吳幼學清楚，芒果太久沒有參與過現在國內綜藝節目市場的一個殘酷競爭了。
完全真強實戰去搶觀眾的那種。
離開了他的芒果綜藝板塊，顯得如此乏力，顯然不是一個健康的狀態。
……
“算了，不聊這些。”
“來吃東西。”
“這家的菜很不錯，你嚐嚐。”
吳幼學很快便擺脫了剛才那種狀態，笑著開口說道。
看得出來，他這次確實就是單純找許空敘舊聊天的。
沒有什麼其他的請求或者是事情要談。
對許空而言，實際上來之前自然是做好了準備，如果吳幼學開口了，那麼他自然不會拒絕。
畢竟如果真的想要拒絕，也就不會專門跑一趟了。
來赴約本身，也算是態度之一了。
不過和許空想的一樣，吳幼學如果真的要請他幫忙，也不會說扭扭捏捏的不開口。
對方不是那種性格的人。
相反，吳幼學剛才能夠說那些，證明面對他的時候，也是足夠坦誠的一個態度了。
不會說有所隱瞞，或者帶著一些其他的目的試探。
……
番茄那邊的康之山，和許空見面的時候就完全不一樣了。
幾乎一直都是一個故意討好的態度。
實際上許空對此也不會看不上。
畢竟這事關番茄的利益問題，對方想要和他打好關係屬於是正常的一個現象。
但另外一邊，許空依然還是喜歡和吳幼學這樣的相處模式。
起碼從當初自己還是一個小流量藝人的時候，就能夠看得出來吳幼學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許空不覺得像是到了吳幼學這個地位的人，短短几年的時間，因為他本人身份轉變，就能徹底改變在這一行呆了幾十年的一個性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