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令公子說,家中有人身患重病,今日又恰巧得空,便過來走一遭。”而後,見自己兒子看著姜暖之那近乎狂熱的視線,一時間只覺得頭疼。惡狠狠的瞪了呂識株一眼,這才和姜暖之道:“娘子請帶路,先看病人要緊。”
姜暖之點頭:“請。”
“令郎君這是用過藥了?”
呂老給黎戎把脈後,微微有些驚訝的看著姜暖之。
姜暖之點頭:“是,事急從權,家中買來制金瘡藥的藥中,我取用了松香兒茶冰片各一錢,用了兩劑了。”
呂老點頭:“不錯。”
“這令郎君腿上中的箭傷,猜的不錯的話,這箭中怕是有毒。
他想必是處理了一番,奈何處理的不乾淨,身上存有餘毒。
身上各處傷口又拖了太長時間了。
他……好像還從高處摔過。頭,腿,手肘,皆有傷處,這還有被野獸襲擊的傷口如何會傷的這般的重?”
多番檢查之後,呂老倒吸一口涼氣。
緊接著,他不覺眉頭皺的死死的:“奇怪,按理來說,他該是毒入肺腑才是,這餘毒雖然不致命,但是他如今身子弱,這毒才是不好處理的。
只是,他這餘毒……怎麼會是這樣?這娘子可是請過別的醫師給令郎君行針了?這人在哪裡?”
呂老眉頭緊緊的擰著,拿著針的手指都微微有些顫抖。
“我們家沒有來別人啊,就是阿暖在照顧爹爹。”黎小二說。
聽了孩子的話,呂老下意識周身一瞧,就瞧見了還泡在烈酒中的銀針,正是他送給姜娘子的。
“這這.娘子,莫不是你當真會用針?不對,你才這般年歲,我給的針也不多,如何能完成,這怎麼可能呢?”
姜暖之被他這般驚訝的樣子也弄的有幾分不確定:“呂老,可是我施針有何不妥嗎?”
身邊黎鈞平也嚇得一跳,心中隱隱有了悔意。
“我爹爹的身體到底如何了?”
他早該去找郎中的!先前還存著僥倖心理,想著她是通曉醫理的樣子。不曾想卻耽擱了爹爹的身體一時間,急的眼眶都微微有些泛紅。
“姜娘子,你先同我說,令郎君的針,是不是你用的?”
姜暖之點頭:“您甭賣關子了,到底出了什麼問題,您直說。”
“這怎麼能做到呢,你出身何家?到底是什麼人竟然能教匯出你這般的針法?”呂郎君瞧著姜暖之的眸子中帶了幾分狂熱,又道:“我猜的不錯,你是行針將這肺腑中的餘毒逼出來了,是也不是?”
姜暖之點頭:“嗯對,我想著先清幾次毒,外傷倒是可以慢慢養,餘毒清理的差不多了,再醒竅。
只是如今判斷不出來這個撞擊對他的腦子有沒有影響,還有這腿,恢復起來怕是也慢”
“好!好好好!”呂老帶著幾分激動道:“如此再好不過。
只是,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如何做到行針逼毒的嗎?
行醫的都知道,您家郎君他不是簡單的外傷逼毒,而是毒入肺腑後的清毒。要同時封住周身幾個大穴,輪迴往復一點點逼出餘毒”
“我行醫數十載,卻仍舊做不到。這操作起來針行的多,轉換的也多,速度也必須極快,需要至少兩個醫師一同進行,要求兩人都是大醫,對人身體極其瞭解,且二人默契非常。我父親和二叔就是靠著這一手行針清毒聞名大荒。當年無數人慕名而來。
後來,二叔沒了之後,我呂家也就再沒法子做到了,這等絕技也就沒落了。”
說罷,他眸子中似有些許懷念,聲音顫抖的道:“姜娘子,你可否再次施針,讓老夫旁瞧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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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做飯還是可以試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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