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姐眉毛上臺:“你說的可是真的?”
“千真萬確。”林知清非常肯定。
可花小姐卻皺了皺眉頭:“聽你聲音如此年輕,如何會接觸到這種怪病?”
“莫不是哪個賤皮子想搶我婚事,刻意來唬我的吧?”
她言語中多有試探。
“花小姐,你這話說的可就有些難聽了,又不是全世界的女人都是圍著你未婚夫轉的。”陸南月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哼,這盛京城的女人都是一個樣子。”花小姐的姿態放得很高:“我來外祖家不過一月,不知見了多少矯揉造作的女人。”
陸南月沒聽出來花小姐的弦外之音,林知清卻聽出來了。
花小姐不放心自己這個人。
於是她抬手將帷帽摘了下來,一張芙蓉面就這樣暴露於人前。
花小姐沒想到帷帽下竟然藏著這麼一張精緻的臉,一時間有些失神:“林姑娘,你用什麼法子保養的?”
她憋半天只憋出來這麼一句話。
林知清淺淺笑了笑:“我再怎麼保養也比不上花小姐天生麗質。”
她深諳一句話,不論是哪個年齡段的女人,誇就對了。
果不其然,花小姐摸了摸自己的臉,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林姑娘的小嘴真甜呀。”
見自己的“主顧”被哄開心了,林知清這才進入正題:“花小姐,你平日裡是不是隨時隨地需要有人陪在身旁?”
花小姐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了:“沒錯,不僅要陪在身旁,平日裡我總控制不住牽丫鬟的手。”
“甚至……”她彷彿有些難以啟齒,卻在看到了林知清鼓勵的眼神後緩緩張口:“甚至入夜後也需要丫鬟陪同才能睡覺。”
“只要身邊沒人,我便有些控制不了情緒。”她說這些話的時候愁眉苦臉的,顯然是非常煩惱。
林知清適時地拍了拍她的手:“你確實是得病了,這並不是你的問題,你小時候也生活在汴梁嗎?”
花小姐反客為主,抓緊了林知清的手,心中總算是舒服一些了:“我從小便在汴梁長大,可我的父母一直在外經商,偌大的府邸只有我一個人住,著實無聊。”
林知清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汴梁風景極好,你可知道附近有什麼好玩兒的地方?”
一旁的陸南月雙手環胸,有點摸不清林知清的路子,聊天就能治病嗎?花小姐已經被林知清的話題帶進去了:“本小姐雖然是汴梁人,但從小就被關在家裡,我父親怕我被拍花子拐走。”
“不讓出門也就算了,府裡都是些老嬤嬤,也沒個像林姑娘這樣的姐妹陪我玩耍,著實無趣。”
說著,她還摸了兩把林知清的手。
林知清點點頭:“花小姐,你不止想和身邊的人觸碰,甚至想和她們擁抱是嗎?”
“你……你怎麼知道?”心事被說中,花小姐的手僵了僵。
林知清將她的手放在雙手中間,輕輕揉了起來:“或許,你有聽說過面板飢渴症嗎?”
“面板飢渴症?”花小姐和陸南月同時開口,眉宇間盡是疑惑。
林知清點點頭。
沒錯,就是面板飢渴症。
它還有另外一個名字,叫做“觸覺剝奪”。別誤會,這個病症並不是說面板缺水或乾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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