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神聽後點點頭:“子煜兄所言甚是,掌控了人皇劍,則才能讓江山不至於雪崩!可是,如此下去,也不是辦法,褻瀆聖人的後患,如何扭轉,估計不久之後,天下皆反,這氣運也無法鎮壓!”殷子煜聽後則笑了:“解決問題的辦法,從來不是扭轉這件事!”
“啊!那應該如何?”
殷子煜淡淡說道:“此乃是量劫,而題詩乃是引發量劫之事,你憂慮此事又有何意義?”
洛神聽後,此刻也不由的恨恨說道:“當真是卑鄙無恥,竟然用如此下作的手段!”
殷子煜搖搖頭:“你應該如此想,你我的一切成長,一切的悟道,都是敵人給的!”
“啊!”
這個理論,讓一直避世的洛神頓時一愣。
洪荒之中的修行者,多以避世躲因果為多,而殷子煜以量劫煉心完全相反的方式。
鎮元子一心想著避世,雲霄也是一心想著避世,這些人,從未想過從量劫之中去煉。
故而,這個理論,讓洛神就是一愣。
“如此說來,對於對手,反而要感謝他們?可是,這手段,如此卑鄙!”
殷子煜反而笑道:“量劫開始,未來較量這才真正的開始,同時修煉也真正的開始,莫要有非黑即白之心,也不要有是非善惡之心,對手,都是助你我悟道之人,入世十年,可抵山中悟道千萬年!”
洛神聽後似有所悟:“果真如此!如此說來對手如同吾師!”
殷子煜點點頭:“可以如此想,固然會你死我活,然我所悟的道都需要對方的出手來驗證,道存於世,若無對手,也必然腐化,唯有對手干預,才會讓所悟的道延伸出更多的解釋,更加的圓滿,同時,你我存在,也能倒逼對方道的圓滿!”
“子煜兄修心之道,當真讓我驚歎,這一個元會的苦修,算是無用了!”
說到這裡,洛神不由的一絲苦笑。
殷子煜長嘆一聲:“苦修不過是修法修術,卻無法成道,道絕非在苦修之中出現,道在這眾生之中,若是山中苦修,則容易出現混亂法則,最終的結果都是寂滅!”
殷子煜的闡述,乃是尋道與悟法之間的區別。
其實這洪荒之中的修行者,都是依據別人所創的修行之法而閉關苦修,即,如何修成天仙,如何修成金仙,太乙,大羅,等等,這都是法。
並且順便苦修對戰之術,這便是神通法術。
當然也會凝聚自身的道果,而這個大道,卻並非是大道,而是所凝聚的法則之果,這種道果,無法影響眾生。
而道則不可能在苦修之中悟出,道就在眾生之中,依靠眾生而成道。
這便是殷子煜直接放棄截教的術法,而是走自身之道。
自身之道若成,則可輕易補全法與術。
“子煜道友所言甚是,自入世以來,的確是所悟甚多,可,如今陛下如此,則你我掌管氣運,總要做出應對才是啊!”
殷子煜知曉,縱然帝辛如此,也不是完全失去心智換了一個人。
也就說,帝辛並非是被人奪舍。
原本的封神,帝辛一直是畏懼聞仲,縱然是妲己屢次勸諫都沒有任何的辦法。
如此,足矣知曉,帝辛本心之意志還是很大。
並非帝辛現在完全不認識殷子煜,乃是出現了一種另類的狂暴。
有點類似於躁狂症的洪荒版。
對此,殷子煜並無多大的擔憂,量劫到來是必然,聖人出手也是必然,幸好早先做好準備。
既然如此,那就小心應對好了,對於殷子煜而言,也是機緣!殷子煜風輕雲淡的說道:“如今之道,不可逆勢而行,反而應順勢而為!”
“應如何順勢?”
殷子煜淡淡說道:“依舊是剛剛我所言八字,主昏於上,政清於下,當做應對手段!”
洛神急忙詢問:“當如何應對?”
殷子煜深吸一口氣:“既然他們讓陛下題詩,昏庸,那麼我們則順勢而行,多尋找一些美色,奸臣,送到陛下身邊,讓陛下越昏越好,與其讓未來的奸臣由別人掌控,則不如由我們所掌控,如此,不管陛下如何昏庸,也可讓你我控制局面,讓陛下亂殺無辜也好,寵信美色也好,一切由他!”
“啊!”
洛神聽後,頓時不由的驚呼起來。
此刻洛神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忠臣應冒死直諫,但是這樣,讓洛神的道德感有點受不了!殷子煜看向洛神:“莫要被一些東西束縛內心,很多事,並非是非黑即白,非善即惡,善惡枷鎖太重者,必將被其困死,再者,人族之興亡,大商之社稷,乃是重中之重,若是預料不錯,因為此事,有些人應該對你父親羲皇謀劃了!”
“什麼,子煜兄,你是說,他們?”
洛神問的是不是軒轅的子孫,殷子煜點點頭:“這是必然,火雲洞乃是封閉之處,原本他們一直沉寂,如今機會來了,他們自然如同餓狼一般上去撕咬,任何時候,當出現破綻的時候,必然就是給別人送去機會的時候,而你,則是你父親在外的外援!”
“子煜兄,我明白了,一切聽子煜兄抉擇!”
此時,洛神看向殷子煜,如同是,自己明明十二萬歲了,卻比不上這個年輕人。
在同樣一件事的領悟上,自己看到的是絕路,而他看到的是全域性還在掌控!
面對此時這些人的下三濫手段,殷子煜至少,約束帝辛,不過是一路向死路狂奔。
若是縱容帝辛,則能在狂奔之中找到生機。
明知不可為而去為,毫無用處。
殷子煜接著來到歷代人皇排外之前:“如今火雲洞不知何等狀況,不過那些人隱忍了數萬年,或許因此發難,既然如此,為今之計,為我大商人皇,加大氣運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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