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看到一匹馬正吐白沫慢步而行。牽馬的人頂著酒槽鼻,滿臉警惕走來。
“這什麼情況?”酒糟鼻走近頭頭,低聲詢問。
頭頭沒回,淡淡道:“你遲到了。”
“宛城出了狀況……”
頭頭一聽,頓覺不妙,起身喝道:“立即出發!”
眾人再度出發。
一路上都在議論沈隊正推心置腹的話。
“要是真有沈隊正說的那般,該多好。”
“賀家肯定做不到,但沈隊正……”
“宣法,誰宣不是宣,我們若替沈隊正宣,那還是給沈隊正積德呢!”
“就是,那馮管家摳摳搜搜的也就罷了,還區別對待。”
……
馮管家時不時看一眼同為管家的呂不閒。
他眼裡的呂不閒,個高人瘦,像是勞累所致。
“但勞累所致,臉上會露出這般自然的笑容嗎?”
這位同行,在沈家過得……應該比我好吧?回想自己在賀家的幾十年,他暗歎一口氣,交織在慚愧和不忿之間,無法自拔。
忽而他又是一驚:“攻心之計?”
那幫人中,頭頭和酒糟鼻繼續交流。
“什麼情況,那人是誰?”
“宛城招的人才。”
“人才?胡說八道吧。”
頭頭也不反駁,沉默良久,輕輕道:“若他帶我們……”
“閉嘴,這種話都敢說!”
“我只是假設。”
良久。
酒糟鼻又低聲道:“給我說說。”
……
“呂哥,別笑了,小心暴露。”沈青雲提醒。
呂不閒點點頭,不笑了,卻忍不住低聲道:“等我致仕了,真給你當管家。”
沈青雲立馬服了。
我一路絞盡腦汁保命。
你擱這兒想著退休後的幸福生活?瞥了眼酒糟鼻,沈青雲擔憂更甚。
“怕是宛城有變,而且訊息傳來,我們還能去渠城嗎?”
宛城。
再次炸雷。
不過這次的雷,是在禁武司駐地裡面炸的。
“都他媽放開我!我爹是錦州都指揮使!”
“廖俊你給老子出來!”
“你有膽子做沒膽子認嗎!”
“我去你孃的!”
“你不是人!”
……
十幾個禁衛也顧不得堅守禁地了。
拽腿的,抱手的,壓屁股的,鎖關節的。
一百零八式用盡,才堪堪把鑄體玉境壓在地上。
卻都不敢看柳高升,心虛。
直到此刻,廖統領才領著陳家兄弟悻悻走出。
“柳爺爺,我知道我……”
“你叫祖宗都沒用!”柳高升獰笑。
“此番事了,柳爺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錯了,我認!”
廖統領正色開口。
“但請柳爺相信,我初衷是平息輿情,絕非愚弄你,更何況傳言剛起時,我就為柳爺名譽著想下令封殺,若非萬不得已,我如何能走這一步?”
柳高升呼吸漸漸平緩,眼神依舊冰冷。
“而且,此番平息之功,全在柳爺,功勞之大,至少連升三級!”
柳高升心中微動,卻重哼轉頭:“我稀罕?”
“柳爺當然不稀罕,但柳爺的功勞,我能不如實上報?”
柳高升眉毛一立:“你個王八蛋還如實?”
“口誤口誤,我的意思是……”
“統領,不好了,門外有衝擊之勢!”
箭樓上的禁衛大叫一聲,眾人亡魂大冒。
柳高升也顧不得私仇了。
這要是讓人衝擊禁武司禁地,此地有一個算一個,腦袋都得落地。
“這如何是好?”
“統領,趕緊拿主意啊!”
“咱倆私仇另算,”柳高升一咬牙,決定犧牲自己,“老子再出去……”
“柳爺,剛就沒用了啊,人家看膩了都!”
“那你說咋辦!”
廖統領呼吸急促,思緒急轉!
“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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