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家兩房劍拔弩張,史先生作為外人自然不好再待在這裡。
客套了兩句,便離開了蕭家。
這時,眾人的注意力才放在了馮世高身上,可對方早就眼瞅著不對勁,逃之夭夭了。
蕭萬林這濟南像傻子一般,被馮世高騙得團團轉,也沒有心思再留兩房了。
離開老宅之後,吳蓮香還不忘揶揄平日裡不對付的大嫂。
“大嫂,你女婿偷了黑寡婦的東西,事情怕是沒有那麼容易瞭解。”
“你們要是不想被連累,可以求我們永盛,永盛會看在一家人的份上幫你們說說情。”
吳蓮香從來沒有如此的舒暢,尾巴都快翹到天上去了。
“吳蓮香,你我們心領了,我們自家的事情自己會處理,用不著你貓哭耗子假慈悲。”
張秋芳臉色陰沉,咬著牙道。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憋屈了。
看著吳蓮香趾高氣揚的模樣,張秋芳知道與對方逞口舌之利沒有意義。
直接招呼一家子上了車。
車上,張秋芳迫不及待地詢問道:“楊善,你跟媽說實話,那書聖字帖到底是不是你偷來的?”
張秋芳想要一個答案。
若真是楊善偷的,就算是她瞎了眼,識人不明。
可若不是楊善偷來的,就算是砸鍋賣鐵也要替楊善平息黑寡婦的怒火。
“秋芳,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問他做什麼,事實不是很明顯嗎?”
“你簡直是多此一舉!”
在蕭永昌的眼裡,楊善坐過牢,天然地帶著有色眼鏡看待對方。
書聖字帖肯定是他偷來的,非要狡辯是黑寡婦送給他的。
若真是黑寡婦送給他的,他蕭永昌就是中海市首了。
“你給我閉嘴,我問的是楊善,沒有問你!”
張秋芳狠狠地瞪了蕭永昌一眼,對方立馬縮了縮腦袋閉上了嘴巴。
張秋芳的視線又落在了楊善身上。
“媽,真的是黑寡婦送給我的。其實我跟黑寡婦之前是獄友,對方在牢裡的時候被人欺負,是我救了她。”
楊善一臉認真道。
在眾人眼中,黑寡婦是中海隻手遮天的大人物,但是在凶神密佈的囚凰監獄內。
她只是一個小卡拉米。
而且還是蹲在廁所旁邊睡覺的那種。
要不是楊善,她早就玩完了。
可楊善的實話,落在三人耳中,卻是覺得匪夷所思。
兇名在外的黑寡婦需要被楊善解救,開什麼國際玩笑。
張秋芳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她發現覺得或許自己真的看錯人了。
“楊善,媽只要你一句實話,難道就這麼難嗎?”
楊善一臉無奈。
為什麼自己說真話,就沒人相信呢。
“媽,我說的真的是實話,你要是不相信的話,我現在就給黑寡婦打電話……”
楊善的話還未說完,便被蕭永昌粗暴打斷。
“你越說越離譜,你還有黑寡婦的電話,咱們中海市首的電話你是不是也有啊?”
蕭永昌諷刺道。
“汪市首的電話,我的確也有。”
見楊善越說越離譜,張秋芳也不再多問,雖然對方沒跟自己說實話。
可再怎麼也是自己的女婿,該救還是要救。
楊善見岳母不相信,便掏出手機準備給對方看,就在此時蕭雅舒的電話響了起來。
聽到電話裡的聲音,蕭雅舒的臉色罕見地浮現一抹喜色。